红楼小姐——
【一】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么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没被指派过什么正式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呼:“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么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冲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靠山,才不怕什么关长的侄子。
特别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往之了。
【二】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没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呼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为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奶头的位置,加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没走到二楼包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吗?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周姐你都没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什么样的装扮?”
什么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地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冲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丝袍,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紧紧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周总下令道:“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呼!让他看看你风骚的一面。”
被称为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为经过细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线,像是还没有发育的女娃,连外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你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么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么说的出口?无助地抬头望向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没……没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抬头争辩:“我还没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遇上熟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男性亲友师长。但怎么也没想到噩梦竟然这么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没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萱。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拉着莹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鸡巴,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鸡巴几乎要炸开了。
【三】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别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别。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冲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别庄爷、庄爷的叫,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鸡巴:“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弟弟冲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姐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沉啊。”
“哼!姐姐穿的这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没有这背心帮忙绑着,你的小手别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不过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的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丽耀眼。
来到冲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线条优美的足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盯着在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么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奶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钟。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奶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沉甸甸的乳环:“不痛吗?”
莹莹酸溜溜地说:“为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奶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么能让你这么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鸡巴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么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奶头,让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碰到:才洗了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的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了,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没试过。在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尽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不需要抽插,因为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为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没有这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小屄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为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么能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没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尽情享受阳光,”莹莹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没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只有这里没有被鬼子偷看过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颜料刺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老外喜欢的是众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礼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产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别的男人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语没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颜色的银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为什么要刺这么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沉,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的图片,可从来没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么不像耳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别人戴的不太一样,镶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没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没想到会惹的莹莹这么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痛!”
“那为什么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为什么还要装阴环,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么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没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么远,怎么“交欢”呢?”
莹莹抬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呼呼地夹着鸡巴,让鸡巴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鸡巴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圆整、细致的没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线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赞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么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没受到赞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子上。
小庄从来没尝过这么爽的足交。因为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更是有天壤之别。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垫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前冲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沉默了一阵子才低沉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没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冲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字,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为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鸡巴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沉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没有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小屄里的处女膜也没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小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说:“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是新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妇……”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么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没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鸡巴,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小屄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上,不让他起身。
脚掌在小庄的两个奶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为什么只做成小小窄窄的“ㄩ”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坐垫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小屄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别说没遇过女人主动邀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没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么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么:“不用带套吗?”
为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是嫌我屁眼脏?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没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套来整小姐,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比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么损失。”
小庄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么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别为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垫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冲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没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小穴不能一天没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小屄那么容易让你们这些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鸡巴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鸡巴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为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莹你是老经验了,干么叫那么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没从兴奋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没有像小屄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
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么可恶?硬要破坏这么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形是什么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为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左手食指穿过自己左奶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唇环,轻轻拉动,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
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敢再主动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别是看到:奶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沉沉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
【四】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为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没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没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钟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不抱希望,没想到昨晚在红楼,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着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家,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没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没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
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没了脾气:“别哭,别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么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么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别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么帮你。”
黄琼萱沉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些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一个人,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心只求他别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脚色,也没有别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线,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
【五】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招待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六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鸡巴,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之计?
“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淫心。
“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些丑恶的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争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一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总要招呼十只、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小屄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个妙用。
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挣开,像是要争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呼现在就给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小屄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小屄口到g点之间,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老婆了!”
“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么?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乱发披肩,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赃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loveyoubaby”,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小屄里,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小屄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小屄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那猛烈的扭动帮助下,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赃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人阳具固定住的小屄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奶头,在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一丝代表小屄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小屄,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小屄中。而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拉抬,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小屄里的大、小阴唇都从小屄里拉了出来,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带动小屄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小屄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人有什么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ohn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
“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么?”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是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么说也不会比小屄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小屄、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小屄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开。
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小屄,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七】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小屄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小屄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鸡巴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奶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的动作,让还露在小屄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小屄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被她小屄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小屄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鸡巴推进小屄,再被鸡巴拉出小屄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小屄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小屄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小屄一阵痉挛,竟然达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小屄,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哥……龟头刮的贱货的小屄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贱货还要……”
【八】红楼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小奶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小屄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小屄、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奶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奶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奶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奶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奶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九】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小屄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小屄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小屄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小屄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奶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小屄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小屄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鸡巴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鸡巴,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轰轰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
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着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十三】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十四】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吋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小屄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鸡巴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鸡巴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小屄,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鸡巴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小屄对鸡巴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小屄:“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鸡巴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小屄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奶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十五】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您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还是害怕得浑身颤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肠及小屄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宝贝,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陈莹拿出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慨这些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裙子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慨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没拉过肚子吗?那种明明已经把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拉光了不是马上就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桶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就忍不住拉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了?”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炼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处,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像是馒头的阴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屁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女,要莹莹扮母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难免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肏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插,非要大鸡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很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苏筋麻;男人喜欢小穴,娼妇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的,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屁股,哪怕她屁眼开花了,也会说亲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的母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奶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随着陈莹发出的“嗯”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菊花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要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柔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她;但要肏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个周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的屁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具。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看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乐时屁眼儿无聊,特别替你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具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屄享用的这一只,上面还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具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具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的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受的了?立刻被撕裂,蹦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头。”
“对!”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奶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你装上跟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您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小屄那根阳具的上升,小趾那个钮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阳具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具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具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享受刚毛刷穴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别放松喔,假阳具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宫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们,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
【十七】加长型奔驰
周总一坐进加长型奔驰,已在车里等她的陈莹,马上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周总脚前的脚踏垫上。
翻开周总镶满宝蓝色亮片的礼服下摆,用舌头拨开那片根本遮不住周总小屄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总那两片外露的小阴唇,细心地舔食起来。
虽然每次服务这两片阅人无数的乌黑阴唇,都让陈莹觉得恶心,可是还是用舌尖细心地清理着,不敢放过每个细纹。
“喔……莹莹的舌功的确没话说,难怪连从来不玩不是由他亲自开苞的女人的林长官,也对你有意思。”
“嗯,周姐,”陈莹撒娇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长官啦,好不好?”
周总抚摸着她的禁脔艳丽的脸庞:“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你去陪那个变态狂。”
“那个变态狂,我也应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个月,昨天看到她,我都认不出来了。原本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总楞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陈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小婉没有变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变小吗?”
陈莹摇摇头:“是啊,那为什么脸会变的那么削瘦?”
周总神秘地笑道:“因为林长官觉得用牙龈磨鸡巴的感觉比用牙齿好。”
“天啊!”陈莹吓的尖声惊叫,不小心还咬了周总的阴唇一口。
“唉哟!你敢咬我,看我会不会把你整口牙齿都像小婉那样敲掉。”
“周姐你别吓我,”陈莹转身从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阳具,放在嘴里,用力吸得两颊凹陷:“变成这么丑,周姐你还会要我服侍你吗?”
“你要是身材走样了、服务不到位了,那等着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陈莹知道这话倒是不假,周总是掌握红楼小姐生杀大权的红楼太后,每个红楼小姐都抢着排队,等着舔她屁股。
故意装出让周总觉得窝心的吃醋表情:“想红杏出墙?看老公今天不给你一顿狠插。”
陈莹将假阳具一头塞进自己的小屄,把中间两个小环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阴环上,就向两脚朝天踩在奔驰车顶的周总展开进攻。
给两个女性共享的假阳具,一般都设计成两端是相同的男性鸡巴形状,以便两个女人同时享受。
周总跟莹莹一起用的这只当然不是这样,因为周总并没有要让莹莹一起享乐,而是要让自己在享受鸡巴服务的同时,享受凌虐女奴的乐趣。
所以在莹莹小屄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细,根本就没法提供陈莹任何性交的乐趣。反而挺进的时候,所有力量都顶在子宫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积上;绝对足以让莹莹痛彻心肺。
而要将假阳具从红楼太后小屄拉出来,则全靠小阴唇透过两个阴环拉扯的力量;如果不是久经训练,光这一下拉扯,就足以让女人又痛又痒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着子宫口与小阴唇施力的自虐,来取悦着周总的莹莹,还是情愿被周总虐待,也不愿意去陪林长官那个恶魔玩。
在激烈抽插中的痛苦呻吟声之间,还不忘请主子开恩:“周姐,我插的您美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没有你,求你别把我送到白楼,我要每天陪着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说不定能让林长官迷恋一、二个月,等撑不住了我再派你过去。”周总舒服得高声浪叫。
“林长官的事以后再说。”
周总边淫叫边交代任务:“你今晚先去摆平那几个已经在贵宾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们摆平吧!”陈莹一边狠很地冲刺,一边嘟囔着。
【十八】红楼贵宾套房
小严最喜欢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设施贵宾套房的工作,因为经常会有意外的惊喜。
毕竟亲手触摸温暖柔嫩肉体的享受,远非从监视器里看着妖精打架,然后自己打手枪所能比拟的。
小严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套房的门锁,一推门他就知道今天中奖了。
门缝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摆弄成难熬的姿势,却又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与折磨。
虽然他不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在解绳子、开手铐的过程中,总能揩点油水。而最让人期待的是:能有机会帮小姐从小屄及屁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开眼界的各式各样异物。
小严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奖,而且是中头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严头号打手枪御用美女。小严以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看尽红楼所有小姐表演的专业眼光,老早就认定莹莹是红楼小姐中样貌最美艳、身材最正点、性技最顶尖、服务最到位的头牌妓女。
只见这个头牌妓女双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顶垂下的吊勾上。双脚分别各自踩在一张带有轮子、可自由滑动的小圆板凳上。
小严知道这两张带轮小板凳折磨起人来,可不亚于什么老虎凳啦、神仙凳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让凳子滑跑了摔落下来,巨大的下坠力差不多够将手腕、双肩拉到快脱臼,最妙的是这样的状况够让人痛的受不了,却又不会让被整的人痛到晕死过去,而减轻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还可装好人:帮他把凳子滑回脚下,让他继续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会让可怜的受刑人在开始时只要垫起脚尖,双脚合并笔直站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强不让被吊着的双手关节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双脚的静止不动,让任一张带轮小板凳滑开了,那就是无止境的酷刑。为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长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两刻钟就开始抽筋,然后为了怕掉落,忍着抽筋的痛苦继续用力伸展,却又更加深痛苦……
看莹莹一双健美的古铜色美脚,绷的笔直、不停地调动着两张带轮小板凳,小严才不理会她痛不痛苦,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莹莹淫乱的美。
整个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闪亮着诱人的光泽。骨与肉组成的光影变化,连小严这样没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举在乌黑秀发两旁结实的手臂膀上浑圆起伏的二头肌;在莹莹俏丽的短发下缘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两边的肩甲挤出的凹槽,中央则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两个最能让日本男人兴奋的腰眼,左右对称着。而害小严命根子开始流汁的则是那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臀。
小严喜欢女人的臀部,他从监视器里看过每一个红楼小姐的臀,有比莹莹大的屁股,但都是松软无劲儿、外扩下垂;也有比莹莹紧实的,像那个那天在地下室的机房见过的小萱就不错,但终究是没有莹莹的那么翘。尤其那纹在山丘顶峰的黄菊花与红樱花图案,让男人如何能从那里把眼光移开呢?
当小严还没从像是两座山峰一样的翘臀里回过神,为了两张带轮小板凳不停扭动着的莹莹已经移动身子,成为正面面对小严。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没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但相信绝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莹莹,还是会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饰物”给吸引。
那是红楼的总管:周总,特别为莹莹特制的“饰物”,是专门给准备虐待莹莹取乐的嘉宾助兴用的物品。
那是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现在正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
小严他们守卫班的同事,给这四个铜铃取了个很有学问的外号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当班看监视器的,只要莹莹给人上了这四个铜铃,一定关掉其它的频道,把莹莹的现场秀音量调到最大,来好好享受一番。
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与莹莹正在享用的刑罚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动,那四个铜铃虽重,把奶头及小阴唇都拉的变形走样,但也只是疼痛而已,还不至于无法忍受;可是只要莹莹身子一晃动,那可了不得了:不论是哪一颗奶头还是哪一片小阴唇被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骚痒,都很难让莹莹能够再静止下来,就像核子的连锁反应一样,一但被启动,莹莹就只能沉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所造成的永无止息的性刺激。
这四个铜铃的可怕处,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还真无法体会。陈莹相信周总一定亲自尝过这四个铜铃的滋味,才会乐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总逼着她穿上这四个见不得人的环,一定也是为了让这四个铜铃能在她身上施虐。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过的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里,但真正能让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小屄、阴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来,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晃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小严。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地抓向莹莹的小腿。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屁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嗯……”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屁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丽美梦中。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穴好痒,好弟弟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给姐姐一顿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年轻小伙子?
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已涨的要命的阳具往莹莹小屄里一插到底。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屁股,准备要开始抽插的小严。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小屄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就这样泄了出来。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铃,解开手铐。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穴,将他稀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十九】红楼机房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红楼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跑出来。还要担心:在他前面当班的人,是否会依照惯例,不等他到岗,就先离开。
直到进了这红楼唯一没有监视镜头的机房,小严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严心想:可恶的莹莹明明知道会被录像还引诱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赶快将录像带洗掉,否则被“性”冲昏脑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这个事。
小严虽然有点恼怒莹莹居然不信任他一定会将这段录像带洗掉,而坚持要亲自来监督,不过想想换过是自己也是如此,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红楼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那可是死罪,小严刚到这里工作时就跟前辈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子。
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虐杀的残酷过程,让他到现在都还是余悸犹存。而那个红楼小姐也不过就是跟一起参与性表演的男演员在私下发生性关系。
小严一直想不通:两个人可以众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来的,却只因为被抓到在宿舍里拥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总说:这样就是发展私人关系、搞小团体、阴谋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刚刚那样,将阳具插到小姐小屄里,真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
一想到这里,小严赶紧转身打开放着录像设备的库房。
陈莹看着小严打开了库房,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半,心情轻松了下来,接下来就只剩下怎么在小严眼皮下偷取盗录林长官丑行的光盘了。
小严正要从标示着“红楼贵宾套房”的机器里取出录像带时,忽然响起机房大钢门的开门声,小严吓的脸色发白,无法动弹。
还好陈莹不像小严那样坐以待毙,一把将小严推出库房,“碰”的一声将库房的大门拉上。
等门完全关上,脸色也是吓得苍白的陈莹才双脚一软,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地板上。
陈莹苦笑地想着:自己的超完美计划,难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照着时间表跑到机房视察的长官给打败了吗?
当陈莹知道周总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为乐的林长官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自寻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样的悲惨道路。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总背后的振远集团,就是得斗倒身为地头蛇的林长官,只要能让纪录林长官在红楼及白楼所犯丑行的光盘,有机会上呈到中央,是振远集团垮,还是林长官倒,其实陈莹一点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没有背景的陈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远集团或是林长官的中央单位手里,但恰巧有小庄这条线可以利用。
小庄把他老爸吹嘘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风唤雨一样,虽然陈莹是将信就疑,但看周总对这个毛头小子这么看重,他老子应该是真的在海关系统里有些影响力。
陈莹老早从海关的吴处、省里的xxx这些老相好们口中知道:地方势力跟海关系统斗的很厉害,如果把这些材料透过小庄他老爸送到海关高层手中,海关当然不会动金母鸡振远集团,但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整倒林长官。
至于要说动小庄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创造抱得美人归的环境,这种一石二乌的好事小庄哪里会拒绝?
有了“只要过了现在这一关,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陈莹的恐惧之情稍减,挣扎着爬起来,翻找储藏架上的光盘,将标着“林长官”的光盘收藏盒里那一大堆光盘,拼命地塞进丁字裤与小腹之间。直到库房的开门声响起,才拉上浴袍遮掩好。
“开牌了,”陈莹望着扩大中的门缝心想:“是生、是死这可是一翻两瞪眼了。”
还没能够看到开门的是小严还是别人,耳边就听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了带走,也要回来拿,真是……”
陈莹心情轻松了起来,叫道:“吓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处理那盘录像带吧!”
【二十】红楼周总办公室
陈莹心惊胆跳地来到周总位于红楼顶楼的办公室。
原本估算透过小庄将材料层层上传,到中央要有所行动起码也要一、二个月,所以打算再过一阵子才逃离红楼,以免要躲藏太久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理智的选择。
但从偷了光盘、转交给小庄到现在才三天,陈莹几乎是食不下咽、无法成眠,短短几天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看来干脆等会儿就借口中秋节想家,跟周姐请假,逃到新疆还是西藏躲避周总派人追杀还好些。
用力摇了摇头,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的灰色念头赶出脑子,陈莹才敲门进去。
她还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小心翼翼地照着规矩办事。从办公室门口起,走一步、脱一件,来到周总的大班椅前刚好是一丝不挂。
然后在娇媚的呢喃声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态,先尽情地开展躯体再美妙地收缩起来,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蜷伏在周总的脚边。
陈莹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总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来。
“干啥藏的那么紧,”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带环的奶头上:“怕被人偷了?”
陈莹听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决定一定要马上逃离这里才行。
“周姐,过两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没答腔,只是无聊地用鞋底来回滚动着她的奶头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来,周姐。不会耽误准备招待林长官的事。”
周总抬起了高跟鞋,挑起陈莹丰腴的下巴:“可是你有个亲人也跟我说:想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亲人?”
“就是你的乖儿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两天碰到你跟小庄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盘!”
周总将鞋底举在陈莹的两片红唇前,陈莹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毫不犹豫地就伸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起来。
“小苗跟小庄一起研究了你精选的那几片由整女人专家担纲演出的精采材料。就邀请我利用中秋佳节,大伙儿跟你一起学习、学习这个材料。当然!林长官也会拨空亲临指导!”
莹莹的舌头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顺势抬头望向周总办公室窗外的那一大片蔚蓝天空,心想:上次还嘲笑小萱只会用村夫愚妇的手段,自寻解脱,没想到这次该我跳楼了!
后记
“截稿日期”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能让作者恼怒抓狂、血压上升、精神病发之外,也能逼使小说停在一个奇妙的地方。
就像开车上林长官建设的x市往琼县的高速,你只能在穷乡僻壤处嘎然而止;然后仔细考虑:是否要弃车跳下高架的高速道,就像陈莹考虑是否要跳楼那样。
陈莹没有用跳楼来结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当红牌小姐的本领:让林长官拜倒在这个带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美艳女子的石榴裙下(虽然陈莹跟林长官在一起的时候,光着小屁屁的时间比穿着裙子的时间多的多)。
林长官还在莹莹的迷汤与呻吟声的催促下,跟结发半世纪的爱人离了婚,并且让振远集团彻底烟消云散。
小萱也在陈莹的引导下,与恶魔交换了条件,因而报了一半的仇。只能报一半,是因为她的魅力还不到能迷惑住恶魔,让他自己跳楼自杀,但林长官接受了让周姐从趾高气昂的红楼太后,沦落成他与陈莹豢养的白楼女奴的条件。只是小萱必须付出的交换代价,实在不是一个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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