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做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醒来的林清悦瞪着何苦,眼中满是审视和怀疑:“我没喝多少酒,怎么会醉到现在?”
“而且还是断片的醉,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丝毫都记不起。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喝酒时,宴会一半我倒下后,便再也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做了什么?”
用手铐拷住何苦的手,林清悦便一脸愤怒的对何苦吼道。她很怀疑是何苦图谋不轨,昨天晚上趁她喝酒,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
看着一脸怀疑的林清悦,何苦也是醉了。他微微耸肩,很无奈的和林清悦说道:“在去参加宴会前,我们该做的事便都已经做了。我还至于参加宴会时,把你灌醉,然后再做?”
“我可没什么特殊爱好,喝醉了和尸体一样,我对尸体不感兴趣。”
“再说就是我不把你灌醉,现在和你做,你又能拒绝?”
“拒绝!”
林清悦摇了摇头,那是一脸的坚定:“把昨天的事给我忘了,我告诉你,以后你休想碰我。我和你没半点关系,你去找你的秦奕薇,别来碰我!”
“女人啊,这变脸变得太快了。”
听到林清悦的话,看着一脸坚定的林清悦,何苦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女人变脸还真是太快了,他什么都没说,林清悦便已然变脸,便已然翻脸不认人。
“记住没有?”
瞪着何苦,林清悦毫不客气的再次吼道:“昨天你是强迫我的,如果你敢出去说,我就以强女干加袭警罪,把你逮捕。到时候,你最少判十年!”
“是吗,那就再判十年。”
面对林清悦的指责,何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可从来不怕被人威胁,既然林清悦威胁他,那何苦就毫不犹豫的让林清悦知道,什么是威胁的下场。
“喂,你干嘛,你疯了?”
“干!”
找到一根铁丝,把手铐打开后,何苦直接翻身上马,把林清悦再次扑倒身下。反正已经要判十年了,他倒是不介意再多判十年。
“啊,你疯了,啊、啊!”
半小时后,何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靠在沙发靠背上,笑着对林清悦说道:“现在,你可以判我二十年了。”
“滚。”
没好气的林清悦狠狠的瞪了何苦一眼,便走进卫生间,洗了一个澡。洗澡之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林清悦再次对何苦说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昨晚宋荣廷那兔崽子给你下药,想要把我和你都蒙晕后,我把扔进臭水沟憋死,把你办了。”
看着林清悦,何苦开口说道:“你清醒的最后一幕,应该就是高少敬酒吧,高少和宋荣廷敬的那杯酒,便是药酒。”
“你说我是喝了那杯酒,才断片。”说着,林清悦一脸愤怒的看向何苦:“你早就知道,酒里有药?”
“嗯。”
何苦微微颌首,肯定的回答了林清悦:“从酒味中我就闻出了不对,所以我逼着宋荣廷和我们一起喝了这杯酒。不过他和高少事先已经喝了解药,所以并没有彻底懵逼。”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酒里有药?”
掐了何苦一下,林清悦不满的对何苦喊道:“早知道酒里有药,我肯定不喝,我肯定要把他抓了。”
“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何苦笑了笑,再次说道:“所以在你醉倒后,我也装作自己懵逼醉倒。然后便知道宋荣廷派人把你送到酒店,瞪着他解药后和你成其好事。然后又派人把我扔出酒店,要扔进臭水沟。”
“你怎么做的?”
“我还能怎么做?”
何苦笑了笑,喝了一口水:“自然是把准备扔我的人干掉,然后回酒店救你。我只是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会让他做成。”
“啪。”
说着,何苦在林清悦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要让他做成了,我岂不是要亏死?”
“滚蛋,没个正经?”
“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宋荣廷,你说这事高少知不知情,他有没有参与?”看着何苦,林清悦眼中满是寒意:“我这就回去收集证据,把他逮捕!”
“高少应该知道一些,他应该是半推半就的被宋荣廷利用。他不会直接参与,但也不会彻底拒绝宋荣廷。他敬你酒,完全没有问题。而酒里的药是宋荣廷所下,和他也没有关系。”
看着林清悦,何苦轻声说道:“高少这个人,看似很傻,但还有些心机。这次宋荣廷利用他,他也何尝不在利用宋荣廷。”
“而且他很轻易的把自己摘出,让自己置身事外。不管是宋荣廷成功还是失败,只是宴会上敬酒喝酒的他,都不会有责任。”
“高少,有些意思。”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何苦对这个高少倒是起了几分兴趣。不顾也只是几分兴趣罢了,一个高少,还不值得他如此慎重。他怀疑的是高少的背后有人,有人替高少操控的这盘局。而高少,不过是对方局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甚至林清悦和宋荣廷以及一众大少、大小姐,都是对方棋局中的棋子。只不过何苦突然出现,打破了对方的棋局。甚至于,何苦都是一枚棋子。一枚本来不是棋子,但进入棋局后,便成为棋子的棋子。
“高少先不说,你有没有宋荣廷为非作歹的证据,我去抓他。”一拍桌子,林清悦便愤愤的说道:“敢谋害姑奶奶,姑奶奶非让他把牢底坐穿。”
“不必抓他,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看着一脸愤怒的林清悦,何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估摸着,现在宋荣廷已经在医院了。
“你做了什么?”
看着一脸坏笑的何苦,林清悦疑惑的问道:“你对宋荣廷做了什么,不让我去抓他?”
“我把他阉了。”
看着林清悦,何苦笑道:“现在宋荣廷已经是废人一个,即使不是新世纪的头号太监,但也是新世纪的太监之一。”
“你说这个惩罚够不够,是不是比蹲监狱还好?”
“你!”
伸手戳了何苦一下,林清悦没好气的瞪了何苦一眼:“他违法犯罪,还是要用法律解决。”
“拉倒吧你。”
听到林清悦的话,何苦冷笑一声:“以宋家的势力,即使你找到证据,宋家也可以给宋荣廷脱罪,给宋荣廷找替罪羊。除非宋家倒了,否则你别想把他判刑。”
“我这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合适他的惩罚。”
“你。”
何苦的话让林清悦无法反驳,因为诚如何苦所说。宋家不倒,她抓了宋荣廷也没用。
“宋荣廷他爹只有宋荣廷这么一个儿子,你废了宋荣廷,断了宋家的香火。”看着何苦,林清悦脸色有些难看:“现在不仅是宋荣廷,宋荣廷他爹都绝不会放过你。”
“搞出这件事,你和宋家将会不死不休。宋家或许不会和林家彻底撕破脸皮,但却会和你彻底撕破脸皮。”
“接下来你要小心一些,我担心宋家会报复你。”
看着何苦,林清悦担心的说道:“有什么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去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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