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25412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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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24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
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淡白或淡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
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
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
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
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
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了!”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动保护设施。
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不愿回家。
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
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松,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来人的眼前。
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
眼下,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大爷,你干啥呢?要死啊你?”我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因为心慌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我急得手忙脚乱。
王大爷却不说话又伸手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
我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想自己在外边呆会儿吧,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
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别等会把他整急了在强来?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都给村儿里男人们弄遍了,也不差王大爷一个了,给他弄一回也说不上啥吃亏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王大爷的眼睛。
“王大爷,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
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要不……”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如果王大爷和别人说了我能怎么样,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
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
我心想:一个老头子,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安排妥当后,我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紧致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
王大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那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我紧致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我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我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见王大爷还傻楞楞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傻屄,快点上来啊!”听到我的一声骂,王大爷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我柔软的身上扑来,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我小巧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我的奶头含进嘴里,丝溜丝溜的吮。
我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
实打实地说,王大爷是被我引着插进我身子的。
可能王大爷年龄大了,只是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我大腿中间戳来戳去,还累得他自己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
我看王大爷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难不成这老头儿不行了?那也不至于吧,爷爷比他应该还大不少呢,还不是把我按在柴火垛上给操了,难道他比爷爷还不如呢?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
我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糊,湿的可以养鱼。
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王大爷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我随后又一双柔嫩的手却用力把他的身体向外推,这似乎令他很不满意。
但是这次我用了所有的力气,王大爷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身子。
就在他和我的身体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我再次用力双手按住他的屁股,他便顺势又重新把鸡巴插了进来,仅这么一出一进,我就已经舒服得全身哆嗦了。
如此五次三番,王大爷好像豁然开朗,便抱紧我小巧的身子死命地动作起来,把我整得忽忽悠悠,在他身下就像条刚出水的鲤鱼张大嘴巴喘个不停,又像被甩上岸的泥鳅全身扭动不已,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
“大爷,使劲啊!”我忍不住的发出了声音,紧紧地搂抱着王大爷的膀子。
王大爷砸夯似的一下一下捣着:“小楠儿,大爷使劲了!”“不行……再使劲。”“诶!”王大爷闷头答应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戳着我的身子。
我两手放下来,用力的撑着身下的地,身子迎合的往上挺着,还在迭声的让王大爷使劲,王大爷便听话的更用力压着我的身子,于是一黑一白我们俩光腚身子黏在一起,像庄里发情交配的狗一样,扯都扯不开。
到底是老头儿了,闷头使劲却不得章法,我还没来得及再舒坦王大爷便嗷嗷地叫着冲到了底,几下就一泻如注,连发子弹般的射进了我屄的深处,松了劲儿的身子死狗般的瘫软在我身上,呼呼的喘气。
我刚刚来劲,嘴里正催着却觉得下身一热,感觉一股火辣辣直冲深处,知道这个老头子完了事,懊恼中又有些庆幸,一使劲把王大爷搡下去,烦得要命。
这不上不下的,更他妈难受。
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往家走,路过邻居王大爷家大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心里立马惊出了冷汗来,王大爷不是死了好几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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