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雷鸣般掌声,顾元叹放下话筒走了过来。
詹洋和孙涵,两人面面相觑,她们从来不知道,这个话不多,显得很腼腆男孩,唱歌居然会如此好听。
看着众人艳羡目光,两人与有荣焉。等那些路过人离开后,酒吧里到处都在谈论顾元叹,他们也坐不住了,准备结账离开。
谁知那个年轻老板任性了一把,给他们免单了。
“嘿嘿,以后要是没钱喝酒了就带上你,到时候高歌一曲换酒资。”
顾元叹哈哈大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长这么大,你们是第一个听唱歌人。”
“真?那真是太荣幸了”詹洋已经忘记脸上伤疤了,露出了开心笑容。
沿着凤凰路朝前走,又在烧烤店吃了点夜宵,等出来后已经快十一点了。顾元叹看着穆香这两个情深义重同学,认真道:“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
詹洋两人也在看着他,眼眸里精光奕奕。她们第一次现,原来世上真有男人不需要靠金钱颜值就能征服女人,反正她们感觉自己快沦陷了。
临走时顾元叹比了个电话手势,“如果遇到什么过不去坎,记得给打电话。”说完朝街头走去,三转两转不见了。
看着顾元叹背影,不知为什么,詹洋两人竟然看到了“孤独”。
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但她们就是知道,那个男孩子内心是封闭,从未曾向谁打开过。
“涵涵,你说他爱香香吗?”
“应该是吧,也不知道。”
说着孙涵跟到:“爱不爱有关系吗?那些嘴里说着天荒地老男人,有几个是真正能做到?反倒非常羡慕穆香,能找到个这么优秀男孩。”
“是啊,他真好优秀。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身边就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孙涵惊讶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啊?还以为就感觉到了呢!”
“咦,别动。”就在孙涵看向詹洋时候,突然惊讶了一声。
“怎么啦?”
“别动。”说着孙涵双手捧起詹洋脸,凑近了仔细看了起来。
“哎,洋洋,好奇怪啊,你脸上伤疤已经快消失了。”
“啊,真假?你可别骗啊!”
孙涵赶忙从手提包里翻出了化妆镜,递到她面前道:“你自己看”
詹洋手捧着化妆镜,就在霓虹闪闪酒吧街上照了起来。
正如孙涵所说,詹洋脸上那条狞恶蜈蚣已经快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条淡淡印记,要不仔细看得话,根本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孙涵也猛想起,她因为腹腔出血,这阵子一直胸闷气短。对于冷,还有刺激性东西更是涓点不沾。
但今天晚上不仅喝了啤酒,连度数很高洋酒都喝了三四两。可是别说咳嗽了,连本该有胸闷气短都不见了。
“不应该啊,怎么会没了呢?”这是詹洋声音。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眼,同时道:“一定是他。”
……
顾元叹现在已经不住在墅岛花园了,那边除了经常有人不亲自来外,地方也有点嫌小,现在已经搬到古城区郊外了。
这是一座仿古混合式园林,名叫沈园。原来是吴都富沈家私家豪宅,不过现在已经归顾元叹了。
“沈园”占地四千多平方,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假山喷泉,亭台楼阁、奇花异草一应俱全,还有个不大不小荷塘,据说夏天时候整个沈园里凉风习习,香飘四溢,景色非常怡人。
三进院落十几间厢房,虽然外面看起来挺复古,但里面却科技感十足,各种现代化家用电器也是一应俱全。
这么一栋建制园林,一般人别说买不起了,就算你想买,那也得沈家肯卖啊!
不过在顾元叹帮沈家那位6o多岁现任董事长治好多年顽疾后,对方很痛快就把沈园转到了顾元叹提供人名下,连税费都一分没要他掏。
你要问了,什么病能值这么大个私家豪宅?还帮他连税费一块付了?
这是私人,不过可以提醒一点,大概就是除了死亡之外,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事情。
沈园匾额没换,还挂在上面,也算是掩人耳目吧。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刚住进来客人都还没有休息。
见到顾元叹从前院施施然进来了,正在“夜观天象”秦莎莎激动道:“你回来啦!”说着满面春风迎了上来。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啦?”
顾元叹现,这个刚开始喜欢跟他互怼小姑娘,这两天对他异乎寻常热情,要不是没在秦莎莎眼里现爱慕之色,他还以为人家喜欢他呢。
“哎呀,您是前辈嘛,晚辈关心您还不是理所当然事情?”
“屁,你不是算不是江湖人士嘛,喊什么前辈?”
秦莎莎一双媚眼眯成了月牙,“人家是女孩子啦,你怎么可以在面前讲粗话呢。这回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噢”
“咦”顾元叹揉了揉胳膊,被秦莎莎口气说有点冷。
也不管他表情,秦莎莎拽着他胳膊就往她住客房走去,嘴里乐呵呵道:“今天下午刚熬川贝莲子羹,你过来尝尝,看做怎么样?”
他也没挣扎,任由秦莎莎拉进了房间。
斜对面是何相忆跟依彤住东厢房,窗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依彤,抬头示意了下对面说:“哎,秋白,你看那个小浪蹄子,真不要脸,就这么把你师傅往她房间里拉了。”
依彤身后本来应该放电视柜地方,现在摆了张椭圆形布艺沙。何相忆正缩在里面看书呢。听到她话,抬头斜视了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是客人哎,你就积点口德吧!”
“什么客人啊,告诉你,那个小丫头阴险着呢,而且说话阴阳怪气,听着就来气。”
收回目光何相忆,朝书桌边气呼呼依彤看了眼,眼睛里满是笑意,“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快走光了。”
上身仅穿了件弹力背心依彤,小半个浑圆都露在外面,那优美弧度看得人恨不得上去一把。
可惜这个山里妹子毫不在意,抬手拉了下背心绷带,出“啪”一声脆响。自豪道:“长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太平公主一个。”
“好你个依彤啊,现在都学会指桑骂槐了,看怎么收拾你。”说着何相忆也不看书了,起身扑了过去。
“啊哈哈……秋白,不是算啦”
……
被称为“太平公主”某人,此时正盯着顾元叹看呢,目光里满是希冀问到:“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唔”顾元叹含糊不清答应了一声,随口道:“不过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啊?”
“啊哈哈,那什么,刚跟姐学一手,可能相似度有点高,但绝对是亲手熬制。”秦莎莎恬不知耻说到。
等他吃干抹净后,秦莎莎殷勤接过他手中碗,顺便把泡好苦丁茶递了上去。
顾元叹摆摆手道:“马上就休息了,茶就不喝了。”
“啊,不喝茶啊?那帮你捏捏肩吧!”说着真准备上来帮他按肩膀。
顾元叹哭笑不得道:“不用不用!你看天也不早了,你也早点睡觉吧。”说着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那个…那个……”
“怎么啦,有事吗?”
秦莎莎嗫嚅了好一会都没说出口,最后颓然道:“没事”
顾元叹点点头出了房间。
等他身影消失在门外树荫后,秦莎莎痛苦楸着自己头,不甘嚎叫道:“啊啊啊…你不是一向自诩雄辩无敌小能手嘛,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
就在这时,秦芙推门走了进来,看她湿漉漉头,显然刚洗过澡。
“大晚上鬼哭狼嚎干什么呢?”
听到她姐姐话,秦莎莎郁闷道:“你莲子羹被某个负心汉喝掉了。”
“他回来啦?”秦芙放下手中换洗衣物疑问到。
对于她姐姐迟钝反应,秦莎莎真是无语问苍天,感慨道:“都是同一个妈生,为什么就这么聪明伶俐,你就那么笨呢?”
秦芙呵斥道:“秦莎莎,你又在胡说什么疯话?”
小姑娘转头深情看着她姐,认真问道:“姐,问你件事啊”
“什么?”
“以你这个智商,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
秦芙楞了下,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道:“秦莎莎……”
“啊呀,姐,错了……啊哈哈,真错了……”
“姐,再也不敢了,哈哈……”
狠狠“收拾”了一顿秦莎莎,秦芙喘着粗气问道:“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古色古香木雕大床上,秦莎莎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剧烈起伏着,好一会才看着秦芙道:“姐,你猜他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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