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驰至营门,牧、达达托和游怀将战马勒住,可牧没有太多骑行的经验,加之刚才身体不适,战马急停后,他一溜神,没抓拽住缰绳,惯性把射了出去,他整身体在空中打着翻,牧上提真气,腰力一扭将身体竖起,正飘落在了营门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使了这招帅气的下马动作,营门处的将兵看此身手无不拍手叫绝。
早已在营门等候多时的库切满脸笑容一阵小跑了过来,道:“牧城主,真是神功盖世,举世无双,方才这下马的招式,老夫就算再练了二三十载也望尘莫及啊,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
库切这一连串的恭维的话弄的牧不知所措,暗道:“我这是不会骑马,没抓住缰绳,差点丢人现眼,来个狗啃屎,这也就是空中使了个鲤鱼打挺呗,至于你这美言相赞吗?”
牧虽然心里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他强打笑容,道:“将军说笑了,一人之高武乃匹夫也,将军您挥斥几十万大军,铁马金戈纵横沙场,杀伐决断的英武可是我辈能比,还望将军日后多多指教才是。”
牧不但说库切说的没错,我就是功夫了得,但也更赞称了库切的将帅之能。库切听后,哈哈大笑,暗道:“这个小子虽然傲气些,但说话滴水不漏,难怪修图如此放心扶携他做若兰镇的城主,日后若能为我所用那是自然最好,最不能”想到此处库切犹豫了一下。
这时,游怀突然嚷嚷道:“臭小子,你说的美酒在哪里,快快给我搬将出来。”
库切一看,说话的是和达达托一起走过来穿着奇怪衣服的老者,这老头又瘦又小,胡子都沾粘在一起了,一双发着亮光的小眼睛四处张望,他料想,这一定是独自在尸骨关前骂阵那位,达达托的师叔爷——游怀。
达达托一拱手,还没说话,库切就跑到游怀近前,道:“老英雄可好,晚辈库切有礼了。”
游怀一甩袖子不屑地道:“你,你是谁啊,人模狗样的,我又不认识你,休要挡我去路。”游怀说着一把扒拉开库切,直奔营里走。
众卫兵可不知道游怀是何许人也,哪管那个,一看主将被人无礼的推开,齐纷纷上前,亮出兵器直指游怀,挡其去路。
游怀更不管那个,刚要动手,达达托赶紧上前制止住了。小声地道:“师爷,这里是人宗大营,这位就是库切将军,当年跟着我父亲的,您老千万别动手伤了自家人才好。”
库切冲左右一挥手,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还不给我退下。”
卫兵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收回兵刃,一个个退向后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将军怎么对这么一个破烂不堪的老头如此客气。”
库切强言欢笑地道:“老人家,莫要生气,恕在下管教无方,可别惊到您老。”
游怀撇着嘴,指着两旁的卫兵道:“就你们这一堆一块的,还不够爷爷我平时活动活动筋骨的,要不是刚才和那狐天风打累了,你们今天一个谁也别想再站起来。”
达达托他们前脚走后,库切就通报前哨巡军密切关注,并每半盏茶时间就往回派个传信兵进行通报,库切知道打起来后,干脆直接来到营门处等消息。但前哨巡军离尸骨关还很远,只能看到尘沙四起,知道关前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狐天风出来了,更不知道结果如何。
库切再一看不但游怀脸上全是灰尘,达达托和牧的脸色也都是灰尘,还有些被刮破的细小伤口,嘴上激将了游怀,道“您和狐天风真的打起来了啊,那狐天风可是够厉害的,看您这脸上老人家您别的地方没受伤吧。”
游怀大笑道:“就狐天风小儿的雕虫小技怎能伤得了爷爷我,他已经被我打的大口吐血,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牧和达达托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老头满嘴胡诌啊,明明是云苏子打的,怎么就成他打的了,撒谎都不带用草稿的,脸也不红。”
库切听后也有些不大信游怀说的话,他看了一眼达达托,达达托当然不能挑破了,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库切喜出望外,道:“老人家,您真是神仙下凡啊,如此大德大恩在下日后定将重重报答才是。”
游怀也没仔细听库切说的话,道:“不是神仙打的,是我打的,记住喽,是我打的狐天风大口吐血。”
其实游怀不是胡诌,他是有意这么说的,若是传出去是云苏子所为,这涉及到天宗插手其它世界的事务,破了天规,云苏子日后必受牵连。
库切连忙道:“是,是,是您打的狐天风,等我班师回城后,必将此事禀报赢王,他定会重重赏赐于您的。”
游怀道:“谁要他的赏赐,赢王又是什么鸟人。休要巧言搪塞,现在快快给我拿些好酒来。”
库切一听,得,这老头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四六不分啊,再聊下去,他言语若对赢王再有何大不敬,自己日后也受得牵连。他赶紧转向牧道:“牧城主,烦劳你带老前辈沐浴更衣,我回去准备酒宴,稍后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库切没直接叫达达托,生怕说出他的名字惹人传言,惹祸上身。
牧赶紧上前搀扶游怀得胳膊,往中军大营走。
游怀嘟囔着道:“喝个酒,还沐浴更衣,劳得这般费劲,早知道就不来了。”
牧哄劝道:“那狐天风满身妖风妖气,若把美酒变了味道可就白喝了,我们得洗洗,免得晦气。”
游怀道:“有些道理,那臭老道是没什么好味,得洗洗。”
回到营帐后,跟来的卫兵很快就搬来三个大木桶,又装满了水,达达托伺候着游怀沐浴。
牧发现云苏子没在,他又去左右两个营帐找,王萌的营帐内空无一人,另一个营帐里只有小哈一人在睡大觉,牧把他叫醒才知道,陈魏、阿德、鹰眼、王萌和兮率去了粮草营的制造部。
牧心想:“坏了,莫非云苏子真生自己的气了,回大罗山罗吗?再一想,应该不至于啊,那他到底去了哪里呐?怎么跟孙悟空一个脾气,说两句就上猴脾气,来不来就抓不到影了,要有个紧箍咒就好了,这大罗神仙怎么不给个紧箍咒套云苏子头上。想到此,牧又笑自己太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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