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你坑我》第二百八十六章 狙杀剑北王

    “三哥,不管管吗。”李中书站在沈长安旁问道。
    沈长安修长的眸子侧目望了望李中书,轻轻皱着眉头道:“你早就寒心了,不是吗。”
    李中书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沈长安,若说寒心,赵肆死的时候他是寒了心。
    一句话说完,不等眼睛瞪圆的李忠书说话,锦衣卫密密麻麻的弓弩已经激而出,特制的箭头转破罡气,就算长生境,被绑在那里反抗不了也撑不住几下,最终一行近两百人都死在了箭下。
    “嘿嘿”彭文杰笑了笑:“刚才骗你的,皇上的口谕是,就地诛杀。”
    李中书向他望去,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把人统统带到路边,锦衣卫装作要清算检查车马的样子离开,留出一段距离的空档,彭文杰再次悠悠的张口道:“王爷。”
    锦衣卫准备的特制铁链有专门针对这些高手的,李中书门下早就被他们查过,该重点照顾谁心里是清清楚楚,不多时就全部拿下,就连李中书也被绑了起来。
    一帮锦衣卫马上开始绑人,李中书门下那些长生境高手,也是一个个的不敢抵抗,既然会依附李中书,那么必然也不是什么有着太高心气的,此刻更是不敢跟朝廷作对。
    得道答复的彭文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全部绑了。”
    扭头看向彭文杰,这位胖乎乎的江南锦衣卫千总还是那副吃定了他的样子,这一刻李中书脑海中闪过无数对策,可是最终无奈的低下头,轻声道:“别伤到我夫人,她有孕在,我跟你们回去。”
    “你!”李中书指着那人目眦裂,可是却说不出什么,不用说了,此人是锦衣卫的人。
    李中书闻言望去,只见那人手指方向,自己的夫人被门下一位客卿拿剑驾着脖子,颤颤巍巍的走出马车,双目无助,颤抖着看着李中书。
    正在此时,他边一人焦急道:“王爷!”
    咬咬牙,李中书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就要下令门下客卿动手,虽然他实力不济,但是手下也收拢了不少长生境的高手。
    他估计沈长安也知道,只是没有说,这也是为何他急着要走的原因。
    李中书掀开马车的帘子走出来,望着包围着自己的锦衣卫,深深皱起了眉头,他果然没猜错,事的确败露了。
    彭文杰慢悠悠的走出来,抱着绣刀站定子,耷拉着眼皮看了看那管家:“奉皇上口谕,剑北王李中书通敌叛国,书信已被锦衣卫截获,人证物证俱在,劳驾王爷随我们走一趟金陵。”
    “大胆!”王府领头的管家呵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谁的队伍都敢拦!不要狗命了?”
    “可是”不等张一木说完,彭文杰已经挥手,埋伏许久的锦衣卫倾巢而出,瞬间将王府的队伍围的水泄不通。
    彭文杰瞥了他一眼:“问?你去金陵问吧,皇上说的很清楚了,若是蜀王动手则罢,蜀王把人放了我们直接就地处决,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有什么好问的?”
    “要不要再问问陛下?”张一木看向彭文杰问道。
    城外,被带回天京治罪的江南锦衣卫千总彭文杰与张一木二人,似乎就在等着李中书。
    当天夜里,李中书连夜从嘉关回了剑北,二话不说连夜让王府收拾了该带走的东西,天还没亮就出了城,直奔南方而去。
    沈长安没有扶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踱步离开,留下李中书一人在那里大口抽泣。
    为什么哭?李中书自己也说不上来,委屈也好,心酸也罢,愧疚也有,总之心里五味陈杂。
    说着,竟然留下了泪水,这位堂堂剑北王虽然在大秦存在感并不高,可是也是铁铮铮的汉子,如今竟然哭了。
    李中书楞在那里,良久,这位剑北王跪在地上,对着沈长安恭敬一拜:“中书,谢三哥成全。”
    说着沈长安回头看了看李中书,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走吧,不要想那么多了。”
    “我留下,不是为了谁。”沈长安望着远方的天空:“是为了我自己,当年那人碎我大道,已经成了我修炼道路上的心结,不论成败我必须与他一战,否则这辈子都只能是半条大道的实力,你了解我的,我忍不了。”
    李忠书沉默了,看着沈长安的背影,想了很久问道:“那三哥你呢?”
    “挡不住的。”沈长安摇了摇头:“我如今只有半条大道,朝廷有意削弱你我的势力,这一仗,我们就是消耗品而已,你走吧,带着家眷能走多远走多远,趁着那孩子还没有胆子对你下手。”
    “三哥,你开玩笑,我走去哪。”李中书笑了笑道。
    沈长安的神态,跟当初劝张云龙离开的杨孝严很像,两个人心里想的,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李中书楞在了那里,不知道沈长安是什么意思。
    “中书啊。”沈长安突然喊了他一声,然后看了看他:“走吧,走的远远的,这里我在就好了。”
    “可是”李中书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孩子?”沈长安笑了笑:“二十岁的人了,哪里还是孩子,现在他们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辽东王,手下能臣干将无数,用不着你我心。”
    “可是”李中书犹豫道:“任由那两个孩子胡闹吗?”
    大敌当前,二人都不敢擅离职守,哪怕是那个男人死了,那夜二人举杯,碰杯,很少有交流,沈长安本来话就不多,李中书自从赵肆死后也一直沉默寡言。
    杨孝严死了,二人甚至没能去祭拜,只能在那天夜里默默的一起喝酒,举杯朝着辽东方向一杯一杯的敬给杨孝严。
    可若说对杨孝严不满,他没有那个胆子。
    张一木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忍心。
    可是彭文杰却面无表,好像再做一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儿。
    观察到这点的张一木,不由心中对这个锦衣卫千总升起不好的感觉,可是对方却回头看了看他,似是感受道了他的目光,可是却只是看着他笑了笑,笑的也十分自然,似乎并不在乎张一木怎么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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