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翾楚》第五百七十三章:步虚

    道姑翾楚正文卷第五百七十三章:步虚萧天枢笑道:“说得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神仙本来就是证得果道,何须再多磨练,不过除了元始天尊和九天真王,之外,其他的神仙,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重返天下界,受到一定的磨练也算是力竭,也会顺便度人救人,说所有的神仙都是与天同寿的,所以下届历届也是在所难免的,至于到底是犯了纤维的事情,像白玉蟾这样被贬下天庭,还是到了时间该下届历劫,或者是帮助某些在夏季需要重新得到的人,这都未可知,修道之人需勤修苦炼,便可早日回归。”
    年复说:“前辈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先例,那提前这样的情况,到底需要怎么样了解自己的身份,要好好发奋努力学习呢,白玉蟾有没有对这方面有见解或者说法呢?”
    萧天枢说:“白玉蟾要求修道之人一定要坚信自己可以成仙。所谓“学道学仙须笃志,坚然一念无疑意”,既然因错被谪,想要成仙就要加倍努力。“我辈何人,生于中华,诞于良家,六根既圆,性识聪慧,宜生勤苦之念,早臻太上之阶。”神仙本是圆满之体,即使谪降到人间,仍然具有“六根既圆,性识聪慧”的仙质,所以只要勤修苦炼,便可早日回归仙界,这也体现了白玉蟾心性理论的特点。所以他说:“修真之士,诚心以立其志,苦节以行其事,精思以彻其感,忘我以契其真。”
    年复说:“他要是想要早日回归天庭的话,需要有什么修炼哪,一方面比较来的快呢,或者说就能实现这种回归天庭的愿望呢?”
    萧天枢说:“修炼金丹方可实现永恒的回归,白玉蟾认为,早期谪仙事例中的自我修炼之法,无论是通过“梦”的方式,还是通过“步虚”,都只能得到短暂的回归,要实现永恒的回归,就要修炼金丹。白玉蟾在《金液大还丹》中明言“愿飞升于玉阙,必须修炼于金丹”,在《水调歌头》中也说:“昔在虚皇府,被谪下人间。笑骑白鹤,醉吹铁笛落星湾。十二玉楼无梦,三十六天夜静,花雨洒琅玕。瑶台归未得,忍听洞中猿。也休休,无情绪,炼金丹。”
    年复说:“虚皇府是什么地方?”惊奇。
    萧天枢说:“从虚皇府被谪到人间,心中怀想着天上的种种情状,若要归还,唯有炼金丹,明确表达了炼金丹对于谪仙由人间重返天庭的重要性。而“炼金丹”主要是修炼内丹,所谓“自家屋里,黄金满地有谁知”,在《沁园春》中,他还指出炼丹的最好时间是冬至,这时一阳复来,可达事半功倍之效果。所谓“既这回冬至,一阳来复,便须修炼,更莫疑猜”。呵呵,先让我解释这一段我还能解释得了,要说是虚皇府到底在何处,又是天庭的什么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又不是嫡仙,而且就算我是的话,我也没有记住这些地方呢。”
    年复说:“步虚是指?”
    萧天枢笑道:“中国古代宗教和早期道教并无步虚仪式。至南朝时道士陆修静的《洞玄灵宝说光烛戒罚灯祝愿仪》中有“步虚”一词,指出道士的“步虚”是对天宫中神仙巡行时吟诵之声的模仿,称“圣众及自然妙行真人,皆一日三时,旋绕上宫,稽首行礼,飞虚浮空,散花烧香,手把十绝,啸咏洞章,赞九天之灵奥,尊玄文之妙重也。今道士斋时,所以巡绕高座,吟诵步虚章,正是上法玄根,众圣真人朝宴玉京时也。行道礼拜,皆当安徐,雅步审整,庠序俯仰,齐同不得,参差巡行,步虚皆执板当心,冬月不得拱心,夏月不得把扇,唯正身前向,临目内视,存见太上在高座上,注念玄真,使心形同”。”
    年复说:“那步虚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萧天枢说:“据南朝宋刘敬叔《异苑》称:陈思王曹植游山,忽闻空里诵经声,清远遒亮,解音者则而写之,为神仙声。道士效之,作步虚声。清·田兰芳《蓬莱纪胜杂体小引》:“煌煌乎,赋驾大人诗跨步虚,行间如闻麻姑之音,句里能发玉女之瑳。但其时之“步虚声”腔,现已不得而知。现存各地道教仪式中的步虚音乐大多舒缓悠扬,平稳优美,适于道士在绕坛、穿花等行进中的诵唱。”
    年复说:“看样子,我作为一个道教人士,确实有点少了呀,我就知道传道济世也可以得道升迁……”
    萧天枢说:“也不少,可是有些东西叫法不同,我们大家想象中的也就不同,此外,传道济世也可以得道升迁。他在《木郎祈雨睨并注》中说:“辅我救旱助勋隆,雷神、风神、雨神、电神,助吾救旱。按《法书》云:救旱一次,以其阴功升转一阶,准活一百二十人。大旱过两旬者,迁三阶。”救民间旱灾一次,其阴功可转一阶,如果救持续两旬的大旱,功劳更大,可以升迁三阶。”
    年复说:“那嫡仙下凡岂不是要伴随天旱呵呵……”
    萧天枢说:“天庭是白玉蟾心灵的家园,白玉蟾还有很多表达思乡之情的诗词,这也是谪仙观念的一个重要体现。他在《神霄吟三绝》之二中说:“紫琼飞清都,翠云护绛阙,不见有星辰,俯视但日月。下世二千年,不敢向人说,吾已成金丹,留下飞仙诀。”指明自己在凡间两千年却不敢向别人说起,金丹已经炼成,于是留下飞仙口诀成仙。白玉蟾一直在寻觅故里,寻觅托付,寻觅自然人格与社会人格的双重安顿。自然人格的安顿之处是故乡,而他少时因罪离乡,现实的家乡带给白玉蟾的只有痛苦,所以社会人格的安顿成为一个重要的问题。传统文人的社会人格的安顿在仕宦,白玉蟾已无缘此道。他12岁举童子科,然而因乘兴作诗,得罪主考官,前途尽失,所以感慨“世有千里马,可怜无王良”。白玉蟾是一个生命漂泊感非常强的人,怀有对“道”执着的追求,漂泊成为他的心中之忧。谪人的身份可令其漂泊的精神有所寄托,为其漂泊感找到一个可以言说的安顿之处,彰显其内心近乎仙人的高贵精神。天庭是他心灵的家园,他一生漂泊、历经磨难,只为能回到久违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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