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姚》第九十一章 新宅

    “小姐不要叫我老板了,早就不是什么老板了,叫名字便可。”常秋摆手道。
    林月姚听了没说话。
    常秋本也是一名生意人,只是做的什么生意,为何生意又不做了,却帮海掌柜来京城递送消息,这些海掌柜没说,林月姚也没问。
    过了抄手游廊再穿过穿堂,到了一个院子,正房黑漆匾额上挂着“迎喜堂”三个字,应该是之前男主人会客的地方。
    几人又经过东穿堂,出了会客的院子,这里是个过道,常秋带着林月姚经走在过道上,用手指着西北介绍道:“这里有四个院子,西边小一点的两院是以前主人家的孩子住的。”又指向东边道:“东边的前面住的是老爷夫人,后面的是长辈,不知小姐要住在哪院?”
    林月姚选了东边前面的院子,这样出门也少走一段路。
    这院子上房三间加两边各一间耳房,东西厢房各三间,林月姚带上丫鬟住足够了,只是里面的家具都是很陈旧,摆设也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
    常秋放下手中扛着的箱子道:“家具还是前主人留下的,我也没动,小姐等下看看,要是不喜欢,明天再找人帮小姐换了。我就先去前面搬剩下的行李。”
    林月姚点头,对春香和冬香道:“你两也先去帮着拿行李,秋香就别去了。”她张口叫住了想跟出去的秋香。
    秋香转回身,底气不足地道:“小姐,我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林月姚指着箱子道:“既然好了,等下衣物就交给你来整理了。”
    等搬完了,几人又是一番清洗擦抹,看着三个丫头没有了在林府的小心翼翼,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林月姚不由感叹,还是自己的房子住着自在。
    还没擦抹完,常秋就带着午饭来了,秋香上去接过食盒,欢喜道:“常叔,带的是什么好吃的?”
    常秋笑道:“因着宅子里没有厨子,我就自己做了点,手艺不好,小姐和姑娘们先凑合着吃些。”
    “哪里不好啊,我闻着就很香呢。”秋香也笑道。
    春香从屋内走出来,对常秋道:“常叔,小姐请您进去。”
    林月姚站在明间,对常秋伸手一请道:“请坐。”
    等常秋坐下了,林月姚也坐下才道:“这房子之前麻烦常叔细心照看了。”
    常秋忙道:“说什么麻烦,我还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宅子,都是拖小姐的福。”说完又道:“既然小姐来了,那我也该找房子搬出去了。”
    林月姚摇摇头道:“我今天叫你进来,并不是要你搬出去,正好相反,我有事要麻烦你,你可以先听听再说。”
    “小姐要有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您尽管吩咐吧。”席秋道,他因为要打听林府的消息,知道了一些情况好奇心起,在海君那里问了一些林月姚的事,所以对林月姚也算是了解,不但了解还甚是欣赏。
    “既然你是咱们农记在京城这里负责人,那我就叫你席管事吧。”
    席秋知道林月姚这么说只是方便称呼自己而已,也不在意,继续听林月姚道:“我与林府的情况席管事也是知道的,我搬来了这里,宅子中又无男性长辈,我一个闺阁女子很多事总归是有些不便出面,所以请席管事留下顺便帮忙照看着些宅子里的事。不知可否帮这个忙?”她不爱管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春香她们又太小,新找来的人又不太放心,所以想试试把这个席秋留下。
    席秋又是一个愣怔,听林月姚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当这宅子的管事吗?不由有些犹豫,他之前只是一个开小客栈的老板,实在没做过这些事。何况,管事不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吗?如果是要失去自由身,他也是不愿意的。
    看他有些犹豫之色,林月姚也不勉强,说道:“这样吧,你先留几日看看,再给我答复。不过这几日有许多事还要麻烦席管事。”
    席秋松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事,您说。”
    林月姚说道:“先去找牙人,买四个小丫头,护院小厮你看着买,再请个厨子。”说完看了春香一眼。
    春香上去递给席秋几张银票。
    先不说林月姚这边的琐碎事,就说徽先伯夫人心情甚好的带着儿子回到了徽先伯府,在得知徽先伯和姨娘生的长子正在书房说话,那点好心情瞬间没了。
    她在林府出了事,派人回来报消息这都过了多久了,结果除了亲儿子其余人没一个把她当回事,徽先伯夫人感觉心口有些凉。
    带着怒气和些微的委屈直接带着儿子冲进了徽先伯的书房,里面正在说话的两人被冲进来的徽先伯夫人弄的一愣。
    随即徽先伯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徽先伯夫人怒道。
    随即徽先伯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徽先伯夫人怒道。
    徽先伯看她莫名其妙的无事找事,忍不住讽刺道:“我们做什么?什么都不做等到爵位没了,到时候儿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吗?”
    “什么爵位?你盘算了大半辈子,不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少拿来做借口!”徽先伯夫人张口讽刺回去。
    当着两个儿子被妻子如此说,只觉得丢了脸面,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出去。”
    等两个儿子出去了,徽先伯才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让家里鸡犬不宁才不可吗?”
    “我让家里鸡犬不宁?我这都被人打了,你却跟没事人一样,还让我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正好给你那爱妾让位?”徽先伯夫人伸手指着西面嚷道。
    “你这胡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被人打了,我这刚得到消息,皇上要找道士炼丹,就找庆儿来问问情况,问过之后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咱们延续爵位的契机,就跟他在书房商量道现在,一步也没离开过。”徽先伯解释道,如果是以前他是懒得解释的,常常是没有耐心理会,挥袖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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