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叹了口气,道:“铁柱,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不过就别撮合我跟壮子了,壮子他这么年轻,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
赵铁柱急忙说道:“你放心,我已经跟壮子说过了,壮子答应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什么?你跟壮子说了?”雪梅惊呼一声,心里顿时羞臊难耐。
赵铁柱如实说道:“你洗澡的时候,我把壮子骗过来,在外面墙缝里偷看了半天,壮子啥都看见了。”
“哎呀……”雪梅捂着脸说:“你怎么能带他偷看我洗澡,哎呀,我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赵铁柱说:“那有啥的,等你跟壮子真刀真枪的来两回不就熟了吗?明天我把壮子叫过来喝两杯,趁着酒劲儿,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这……这合适吗……”雪梅心里又害臊,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对陈壮的印象很好,这后生长得俊,身体壮,而且很能吃苦,关键是心还好,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非常讨人喜欢。
雪梅守活寡这么久,心里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平时与陈壮走得近,她心里最想的男人,其实就是陈壮。
赵铁柱认真的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都守活寡这么久了,也该有个男人疼爱你了。”
第二天一早,陈壮便准备下地干活。
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不过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
玉米眼看快熟了,陈壮惦记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浇过水,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
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在河边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再输送到地里。
不过陈壮想省点钱,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他家的玉米地离河边不远,挑水浇地虽然累点,但不用花一分钱。
来到地里,陈壮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着,到玉米地边上,一行挨着一行浇水。
忙了半个上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陈壮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陈壮心里一紧,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
玉米眼看快熟了,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农村人种地本来就不容易,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这时候被贼给偷走,气都要气死。
想到这里,陈壮抄起扁担,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近那块玉米地,陈壮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
陈壮猫着腰钻了进去,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他急忙冲了上去,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怒喝一声:“妈的,偷玉米,老子打死……”
“你”字还没说出来,陈壮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
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此刻刚在玉米地里蹲下,面朝着陈壮的方向,那印着碎花的裤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小腿上,跟裤子套在一起被退下来的,还有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
陈壮咽了咽口水,那女人正要蹲下小解,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吓的一哆嗦,脏了陈壮一脚……
女人抬头怒视着陈壮,气急败坏的骂道:“陈壮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敢偷看老娘上厕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女人抄起一块土疙瘩,直接朝着陈壮砸了过来。
陈壮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魂顿时都吓没了!这女人,竟然是马来财的老婆柳凤娇!
紧接着,陈壮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呦一声,柳凤娇丢过来的土疙瘩刚好砸在他脑门上,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
陈壮急忙解释道:“柳婶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这边不对劲,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没想到是你在这儿撒尿……”
说完,陈壮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柳凤娇,这一看更不得了,那里更加引人注目。
柳凤娇见他还敢看自己,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奋力的朝陈壮丢过去,骂道:“你还敢看!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
陈壮吓的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柳婶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柳凤娇在玉米地里怒骂:“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陈壮一边跑,一边气的在心里骂,柳凤娇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老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撒尿,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还敢骂老子爹妈!
陈壮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所以被柳凤娇这么一骂,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一想到赵铁柱想让自己帮他给马来财戴绿帽子,陈壮心里坚定不移的暗想:“柳凤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把你给弄了!哪怕用强的也要把你给弄了!让你一天到晚瞎他妈得瑟!”
一摸额头,那个包越来越大,快撵上鸡蛋了,陈壮气的地干脆也不浇了,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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