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夫先确定,再说!”元神医一改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风格,他的神色变得很是专注。
“去,将老夫的小白鼠拿来!”元神医撸起袖管,显然是打算大干一场。
暗卫得令,立刻飞身而去。
一旁的太医见大家的吸引力都在药包上,没有人管自己的死活,郁闷地喊道:“陈姑娘,我已经将药包拿出来了,你可否让元神医先替我止血拔剑啊?!”
“止血拔剑?”元神医看向躺在地上虚弱呻吟的太医,奇怪地问道。
姜泥连忙在元神医的腰上猛掐一下,并且朝他使劲地挑眉挤眼,元神医立刻明白。
他那双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胸口这把剑一时半会要不了你的命,一个时辰后你要是流血过多死了,正好可以给本神医做药桶。”
“药桶?”姜泥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说药童吧?哎哟元神医,你年纪大了口齿不清楚了吧?不过话说死了怎么做药童?”
“老夫说的是药桶,不是药童!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元神医生气地吹着自己的小胡子。
“药桶?那是什么?装药的?”姜泥奇怪地问道。
“差不多,不过老夫的药桶是用活人做的,切开肚子,取出里面的内脏,再将身子浸泡特殊的药材,之后便用这人的肚子承装药材,或者培养新的药材,人体药桶,功效更佳!”元神医抚了抚自己的胡子,说的煞有其事。
姜泥听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本来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已经够变态了,想不到元神医的话更加变态。
其他人听了元神医的话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个个都摸着鼻子自动远离这危险的两人。
地上的太医更是吓得不轻,“哗啦啦——”清澈的流水声在屋里响了起来,姜泥嘴角抽了抽。
有没有搞错,她一个女人都没有被吓的尿裤子,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吓尿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太医,这事儿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好过的。
“陈,陈姑娘……陈姑娘,你说过会救我的!你不能不守信用啊!陈姑娘……我不要做药桶,不要……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太医吓得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是颤抖的。
姜泥对着元神医翻了个白眼,而后朝太医问道:“那你说不说幕后之人是谁?要是不说,我就让元神医将你做成药桶,我相信元神医一定很高兴。”
“我说,我说!跟我接头的人是五王府里的暗卫,他穿着一身的黑色衣服,大概有七尺高,他穿的鞋子底部有一个特殊的标志,我记得是一个红色的十字。另外他蒙着面,我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太医尽量仔细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那他的声音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姜泥问道。
“这个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他没有用自己的声音跟我说话。”太医皱着眉头低垂着头。
“没有用自己的声音跟你说话?那他用什么声音跟你说话?纸条?”姜泥也皱起了眉头。
“不,他来见我之前应该服了药,可以改变他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他是服了药来见你的,难道他让你给他把脉了?”姜泥疑惑了。
“又一次他的黑色面巾上沾了一点药粉,我想他应该是急着赶来,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不过药粉沾的很少,一般人很难发现。不过我是行医的,我又一直提防着怕他杀我灭口,所以每一次见他我都万分小心,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那知道是什么药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离得太远了,而且每一次他只留一会儿,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他每次说完话就走了,从不跟我拉家常,所以我知道的不多。”
太医小心翼翼地看着姜泥,轻声哀求道:“陈姑娘,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我保证会带着一家老小消失在天都,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陈姑娘,求求你!”
姜泥抿了抿唇,虽然她在这个太医身上得不到太多的线索,不过好歹还是有了点收获的。
姜泥走上前,捏着鼻子,一把就将剑从太医身上拔了出来。
“啊?!啊……”太医不可思议地看着姜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泥招呼也不打,直接拔剑,弄得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他一副受宠若惊,要尖叫不知道该不该尖叫的样子,很是滑稽。
“放心吧,我扎的又不深,涂点药膏就好了!”姜泥看了一眼剑尖上的血,说道,“哎呀,不好玩,早知道就扎深一点,这样才有血彪出来嘛!”
“啊?!”太医听了姜泥的话,尖叫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姜泥踢了踢太医的脚,扁了两下嘴,说道:“还太医呢,贪生怕死,这么不经吓,真是无趣!”
看着姜泥的动作,众人石化了……
谁被胸口刺一剑会没有反应?任何人被这样插一刀,都会丢了魂吧?太医这样的反应显然是正常人的反应,姜泥的反应才不正常呢!只能说她实在是太彪悍了!
“来人,带去给孙勤,让他给他包扎一下伤口,等他醒了叫我!”姜泥用剑尖挑起太医的衣角,而后用他的衣服将剑擦干净,递给楼容宇。
楼容宇硬着头皮将剑接过来,而后是提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万般郁闷。
“乡巴佬,他会死嘛?”楼容宇问道。
“不会,最多刺破点皮,没什么大事!”姜泥掸了掸手说道。
“啊?!真的假的?”楼容宇惊奇地看着她,一旁的阿秋也很惊讶。
“比珍珠还真,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他。”
“那为什么他……”
“人吓人吓死人,更何况他本来就胆子小,再说了我扎的那个地方也是人体上一个特殊部位,那个地方只要扎那么一点点,你就会觉得自己的血脉好像在回流,感觉心脏没有动力跳动了,而且特别的疼,不过其实那里扎两下没事的,中医里还经常扎那里治疗心脏病呢!”
“啊?!”楼容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额……那个,我是猜的!嘿嘿……”姜泥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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