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主任,现在客户已经下单了,如果此时才说搞错了,恐怕他们会有意见的。”
“话是这样说,但她们被两个老板同时看上,那几个老板又不能得罪,这怎么处理?”
“主任,我记得五号跟三号房的老板是认识的,他们平时都喜欢一起玩的,不如问问他们,要不要一起玩?”
“行,你去问问他们。那她呢,七号房跟九号房的老板可是死对头,如果知道对方同时看上她,一定会逼我们选择的,真麻烦。”
“这还不简单,反正他们喜欢斗,将她送过去,让他们决定怎么分配她。”
“也可以。”被称为主任的男人,拍了拍手掌,示意手下将人送到房间,又通知其他两位老板。
豪华的包厢里,两位衣冠楚楚,脸上戴着面具的中年男人,毫不退让地瞪向对方。
“小利呀,你把我们叫过来,究竟有什么事?”坐在左边的灰色西装男人率先开口。
名叫小利的男人,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是这样的,刚才两位老板都看上同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如果给了蒋老板,就会得失李老板,所以,我干脆把人交给你们两位,等你们决定吧。”
说着,他拍了拍手,房门打开,一个大汉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走进来。
那女人大概二十多岁,脸上轻施脂粉,却比其他浓装艳抹的女人多了一份清新感。s3;
两位老板阅人无数,什么女人没见过,尤其成为这个酒吧的会员后,只上哪个女人,无论是红或这里的女顾客,都可以享用她们。
然而,当看到这女人时,他们都被惊艳了把,尤其是蒋老板一见到她后,双眼都直了。
“我要这个女的。”李老板开口道,一副得不到不罢休架势。
蒋老板冷笑了笑,“问过我没?”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小利也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他们自己一较高低。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赌桌上一较高低,谁赢她就属于谁。”李老板还惦记着,上次在赌桌上输给蒋老板的事,打算一雪前耻。
“没问题,三盘两胜。”蒋老板也很干脆地道。
“两位老板想玩什么牌?”小利见他们谈判好,便殷勤地替他们张罗。
“玩斗地主。”李老板抢先回答。
蒋老板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请稍等。”小利于是出去准备。
没一会儿,店员请两位老板到隔壁去玩牌。
“把她给我带过去。”蒋老板站起身,指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吩咐道。
店员连忙应是,接着就把女人带到隔壁去。
李老板跟蒋老板在桌边坐下,见只有两人又把小利也叫过来凑数。
虽被叫过来打牌,但小利自然不敢赢牌,也不想输得太难看,幸好他已经习惯陪这些大老板打牌,两局打下来并没输太多。
“我们各赢一局,剩下这局就是分胜负,你可要打起精神,免得等会输了,就说我欺负你。”刚赢了一局,李老板笑的得意。
蒋老板勾了勾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诡异之色,“谁欺负谁,现在说为时太早,我先去个厕所。”说着,他起身走向洗手间。
关上房门,他立即点开新信息。
“在路上了,再帮我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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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尽快赶来吧。”回复了句,蒋老板叹了口气,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拿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真面目,赫然是蒋胜男。
“喂,你在里面生孩子吗,这么久,是不是害怕了,怕输给我,不敢出来?”李老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来了,催什么催。”蒋胜男将面具戴回脸上,转身走出洗手间。
第三局打得比前两局都火花四射,不想被炮灰,小利出牌比前面都小心翼翼多了。
“我赢了。”蒋胜男将手上的牌丢向桌上,看了眼面如死灰的李老板,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李老板冷哼了声,站起身,拂袖而去。
“蒋老板,那你玩得开心些。”说罢,小利连忙追着李老板而去。
等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蒋胜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刚才真是惊险万分。
论牌技,他跟李老板不相伯仲,幸好最后一局时,幸运女神站在他这边,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三人分成三路,贺君天边走边给蒋胜男打电话。
“他还是没接电话?”将车停在酒吧门外,贺君天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问。s3;
张坤转过头,就看到贺君天从车上下来。
“麻烦你了。”贺君天走近,对他道。
酒吧外。
站起身,走到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女人面前,伸手推了推她,“醒醒,翁芷荞。”
“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了...菊花房?找到了,开门。”
冷不防见到一班警察冲进来,店员一脸惊慌地上前阻止。
“我们收到举报,说你们这里有人在卖毒品,这是搜查令,给我进去搜!”张坤从怀里拿了一张纸在小利眼前晃了晃,接着就收回去,转头让手下进去搜查。
贺君天趁他们对话时,带着两名保镖悄悄走进里面的包厢。
这酒吧的人,为了将进来这里消费的女人迷晕,都会在她们的饮料里下一种无声无味的药水,只要喝了药水的人,起码三四个小时都昏迷不醒。
翁芷荞对他的呼唤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伸手拍了拍额头,“我差点都忘记了。”
收到消息的小利,急忙从里面走出来,“这位警官,我们这是做正当生意的,你们突然进来搜查,似乎不合规矩吧。”
“放心,只要嫂子在里面,我们一定会帮你把她救出来。”说罢,张坤挥了挥手,带着一班手下冲进酒吧。
“分头找。”
“贺君天怎么这样不小心,竟让你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
“警察办案,别挡路,否则,告你阻差办公。”
“警官,你们这是干嘛?”
警车来到酒吧外,从车上下来几名警察,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正是贺君天的同学。
那种药水最厉害之处是,当药性过去后,就会被人体排出体外,根本就验不出来,所以,过去有些受害者,发现自己被侵犯了,可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被下药,而没办法立案。
“贺总,警察来了。”另一名保镖指着由远而近的警车,“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这次幸好遇到的人是他,否则,他都不敢想像事情会变成怎样了。
保镖摇了摇头,“小志的电话打不通,可能跟夫人一样,被里面的人制服了。”
“张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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