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有不轨举动。”许冰冷哼一声道。
“我要不轨,也不轨你这样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你……懒得理你。”许冰气得够呛,她对身材绝对自傲,当模特绰绰有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这么诋毁自己,真想再给陈光宗一脚。
“不理最好。”陈光宗撇了撇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每拔一根银针,都要捏动几下,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时间不大,许冰肚子上的银针拔完,轮到了大腿根,陈光宗照样先捏再拔。
大腿根是敏感部位,许冰脸色羞红,忍不住又发怒道:“再乱摸,姑奶奶剁了你的手。”
“河还没过完呢,你就拆桥,这样好吗?我给你按摩是正常的手法,不让碰拉倒,自己拔针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出了事,概不负责。”
“你……”许冰不敢乱拔身上的银针,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得指望陈光宗。“算我没说,你继续。”
陈光宗有些得意,感觉指尖的皮肤光滑如玉,令人爱不释手,他真想多摸一会儿,但也不能做的太过分,适可而止。
最后一根针拔完,许冰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连声谢谢都没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
陈光宗轻揉手指,回味着刚才的妙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以后每针灸一次,让我摸一次,也算值了。”
半夜时分,万籁寂静,星光点点,空荡荡的街道上出现了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娘的,秦兰这个浪蹄子竟敢无视老子的威胁,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她不来,老子亲自找她去。”
“必须上门找她,老虎不发威,当咱们是病猫啊!等会儿进了屋,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咱哥俩轮番上,干到天亮……”
这俩家伙正是二癞子和常有米,满身酒气,说话都大舌头含糊不清。
上午,二癞子威胁了秦兰一番,晚上请常有米在家喝酒,边喝边等,结果喝多了,秦兰也没来,两人借着酒劲儿,大半夜找上了门。
来到陈光宗家门外,两人商量几句,决定翻墙过去,不过墙头有点高,只能搭人梯。
常有米蹲在地上,二癞子踩着他的肩头,费了半天劲儿,才爬了上去。
“扑通!”二癞子本想坐在墙头喘口气,但他喝多了,脑袋发晕,坐在墙头更晕,身体失去平衡,一不小心掉进了院里。
“哎呦,吗的,摔死我了。”二癞子摔得七荤八素,发出一阵痛苦的申吟,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赖哥,你没事吧?”墙外的常有米询问道。
“能没事嘛,摔死我了,你快点跳过来。”
“我……我一个人上不去,你把大门打开。”
两人毫无做贼偷偷摸摸的觉悟,说话的声音不小。
“什么声音?”许冰走后,陈光宗又研究了一个多小时的《药王神针》,刚躺下没多久,还没睡着,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警醒。
“好像有人,敢来我家偷东西,胆子也太大了!”
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陈光宗以为招贼了,打开灯,跑向院里,顺手抄起一把铁锹,大喊道:“什么人?”
“别大呼小叫的,是老子。”二癞子嚣张的道。
“让你来我家偷东西,打死你。”陈光宗假装没认出来,举起铁锹,拍了下去。
“吗的,敢打老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二癞子飞扬跋扈惯了,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道。
“管你是谁,来我家偷东西,肯定不是好鸟。”陈光宗不清楚二癞子半夜三更来做什么,肯定没安好心,岂会轻易放过他,又拍了几铁锹,将二癞子打翻在地。
“你个傻子,脑子被驴踢了,我是赖昌,快他娘的住手……哎呦!”二癞子被打的满地乱滚,哇哇大叫,酒劲儿加上疼痛令他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挨打的份。
此时夜深人静,两人的吵闹声传播开来,惊动的街坊四邻的狗也跟着汪汪乱叫。
“怎么了?怎么回事?”秦兰和许冰也被惊醒,披着衣服,相继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笨贼来咱家偷东西,嫂子,你去拿条绳子,绑起来吊打。”陈光宗气呼呼的道。
“好,他……他是二癞子。”走到近前,秦兰看清楚了挨打之人的容貌,脸色不由得一沉。
被二癞子威胁的事,秦兰并没有告诉陈光宗,没想到二癞子敢居然半夜摸上门来,幸亏被陈光宗及时发现了。
“许副村长,是我,我是赖昌,不是来偷东西的,走错门了。”二癞子疼得呲牙咧嘴,酒也醒了一半,忽然看见了许冰,急忙求助。
“是你,先别打了。”许冰对二癞子没有好印象,但她是村长助理,不能坐视不管,拦住了陈光宗。
“许副村长,冤枉啊,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来了。”二癞子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狡辩道。
许冰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不知道这家伙喝了多少酒,厌恶的捂住了鼻子。“少狡辩,深更半夜闯入他人家里,肯定不干好事,应该把你抓到派出所。”
“我什么也没干,反而挨了一顿打,简直比窦娥还冤,要抓也是抓傻宗。”
“闭嘴!”许冰喝斥一句,看向陈光宗,询问道:“你看怎么处理?”
打了二癞子一顿,陈光宗也算出了口恶气,总不能留他在自己家过夜,抡起铁锹恐吓道:“赶紧滚,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二癞子暗呼倒霉,本想翻墙过户,偷偷摸进秦兰家里,干点见不得人的美事,结果被发现了,还被打了一顿,偷鸡不成蚀把米。
“滚,快点滚,再敢做偷鸡摸狗的事,绝饶不了你!”打开大门,陈光宗连推带搡,强行将二癞子推了出去。
二癞子脚步踉跄,摔了个狗啃屎,回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骂道:“傻宗,你又打老子,咱们走着瞧,我还会回来的。”
“你还会回来的?”听到这句话,陈光宗忍不住想笑,喜羊羊看多了吧,脑残!
回到屋里,秦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了很多。
那天差点被二癞子轻薄,今晚二癞子又鬼鬼祟祟的找上门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哪天,只有自己上山干活,遇上蓄谋已久的二癞子,后果不堪设想……
秦兰钻了牛角尖,越想越担心,必须尽快解决二癞子这个隐患,让他彻底死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嫁人。只要自己身边有男人了,就算二癞子再怎么心怀不轨,也不敢轻易乱来。
那么问题来了,嫁给谁呢?目前秦兰唯一的选择,只有陈光宗。
说实话,让她嫁给一个傻子,打心眼里不愿意,幸好陈光宗恢复了一些神智,起码不那么傻了,她倒是可见接受。
“就这么办,明天把生孩子的事情办了,不过太羞人了!”终于想到了好主意,秦兰的脸色一片绯红,面露娇羞,仿佛春心荡漾的美娇娘……
第二天,陈光宗又扛着锄头去果园干活,路过小卖部时,被聚在大柳树下唠嗑的村民叫住了。
“傻宗,过来过来。”有人招了招手,坏笑道:“听说昨晚二癞子去你家偷东西了,你从嫂子秦兰的房间里跑出来,把他轰跑了?”
“你别问的这么含蓄,傻宗听不懂,直接问他,昨晚是不是跟嫂子睡一起了?”
“傻宗,你是傻人有傻福啊,跟我们说说,什么时候开始跟你嫂子一起睡的?晚上你俩都干什么啊?”
村民都还以为陈光宗是傻子,各种调侃,都想知道陈光宗到底有没有跟秦兰睡一起了。
药王村本来就不大,有个什么风言风语,一早上的时间就能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而且越传越失真。
“谁传的闲话,我跟嫂子清清白白,一直分房睡。”顾及到秦兰的名誉,陈光宗故作傻呵呵的回答道。
傻子不会说谎,比较容易相信,陈光宗装傻的一句话便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猜疑。
“我就说嘛,秦兰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傻子,肯定是有人瞎编的,混淆视听。”
“这可说不准,秦兰守寡好几年了,没有再嫁,说不定就是跟傻宗有一腿。”
“拉倒吧,常麻子家闺女都不愿意嫁给傻子,秦兰更不可能。”
常麻子家闺女在村里出了名的丑,她爹一脸麻子,她也是一脸麻子,还继承了母亲的大龅牙,父母的缺点全集合在她身上了,丑的出奇,一直也没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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