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别给我提下药的事情,我明明给她是下了药,可是那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给我的药不会是假的吧!我特么还下了双份的量!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她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金子善咬牙切齿,眼神狠毒。
“不可能!那个药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你也说过,是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不可能不发作。除非……”金萱雅眼神一黯,一脸的凝重,排除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非什么?”金子善满脸不解的看向金萱雅。
“除非她中了催情药,一直在忍耐着,故意在我们面前没有露出破绽,其实她是中了药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一定要除掉她!一定要除掉她!”金萱雅喃喃自语道。
金子善蹙眉,“怎么可能,那个催情药是什么成分,我们两个都很清楚,一般人都熬不过十分钟,而且时间我们算的很准的,她怎么可能忍那么久?”
“所以说,这个女人的意志力十分可怕,她能抗拒身体对药物的本能反应,能让你看不出一点破绽,这是怎样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到这个程度。”想到了这里,金萱雅就暗暗心惊。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居然录了音,不行,我一定要拿到录音,把她处理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碍事了!”金子善面色不善,眉眼含着怒意。一想到那个女人.逼她答应的条件,金子善就火冒三丈。
“她现在人呢?!想办法让人把她赶出去,不要让她见到欧皇,我有种预感,这个女人会坏事。”金萱雅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原本优雅的面容狰狞可怖。
“要不是欧皇晚宴的传统,不让我们带护卫进来,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被动!早就把这个女人丢出去了!庄大胖那个怂包根本不好使!说什么不好,说那个女人是为了钱!结果搬石砸脚!诬陷不成,反而让那个女人摆了一道!”金子善紧咬牙关,庄大胖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两人正说这话,就看到欧皇的管家朝他们走来,面色含着无懈可击的笑意。
金萱雅朝金子善使了个眼色,立刻唇角勾出温婉娴静的优雅弧度,看向来人,“管家,是欧皇快要来了吗?”
管家并未理会金萱雅,而是看向她身旁的金子善,“金公子,我们欧皇有请。”
金子善一愣,立刻脸上堆满受宠若惊的笑意,“管家,欧皇找我?!”
“是!还请金公子跟我来,别让欧皇等久了。”管家有礼的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金萱雅眉头微蹙,欧皇在宴会之前找自己的表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欧皇的事情,一向不喜欢别人过问,她有不好直接上去盘问管家,只能故作大方的浅笑,试探着朝管家开口,“欧皇找表哥是谈生意上的合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直接找我父亲谈比较好,我父亲他是我们金家……”
“金小姐,不必多问,欧皇做事自然有他的安排。金公子,请吧!”管家不咸不淡的阻了堵了金萱雅的话,带着金子善离开了宴会大厅。
金萱雅看到管家这么不给自己这个未来当家主母的面子,脸色一冷,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去找自己的父亲,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却独独隐去了她算计白苏的事情,只说了金子善被欧皇的人请走,以及白苏在许愿池那边发生的事情。
“这个是小事情!不必在意,大概是欧皇想找子善多聊一聊,打听一下你的喜好,送你个礼物,给你惊喜之类的。毕竟你和欧皇的婚事,是从小定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头等大事。一会儿我就找欧皇商议你和他的婚事,到时候只要欧皇当众宣布你是他的未婚妻,即便是那个女人有扳指信物又能怎样?不论她让欧皇帮她做什么,我能保证,要么她想做的事情她做不了,要不然,就是事情做完,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金萱雅的父亲老神在在的说道,安慰着看向自己的宝贝乖女儿,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你要记住,到时候欧皇提起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你一定要说,当年跟他回去的小女孩,就是你!你们是在百货商场门前遇见的,他的名讳也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叫欧阳洵。其他的细节就推说记不清了,知道了没有。”
“父亲,这个你放心好了,从小到大你都告诉我多少遍了,我都快背下来了!”金萱雅撒娇的扯着父亲的衣袖,在他的身旁坐下,俏生生的说道,“父亲,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出问题的,而且白家因为当年的事情,都不肯来北欧做生意,也没人来北欧,所以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和欧皇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订婚的。这还多亏了爷爷当年的精明,才让我们金家在北欧这么快站稳脚跟。”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件事情不能再有人知道了。为了金家以后在北欧的发展,为了你和欧皇的婚姻,这个事情,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金萱雅的父亲面色严肃的叮嘱着自己的女儿,长叹了一声,“幸亏欧皇从那件事情之后,一直不在北欧,应该不会认出你和当年女孩的不同,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几岁的小孩子能记得什么!”
“萱雅知道。父亲最疼我了!白家的那个女孩,根本就配不上欧皇,只有我们金家才配得上!”想到几天前的晚上,欧皇突然来金家做客,金萱雅偷偷的躲起来,看了一眼欧皇,瞬间整个身心都被欧皇给勾走了,那个男人,即便是戴着面具,举手投足间那种冷漠超然,风华绝代的模样,她就认定,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嫁给他!不惜一切代价。
想到这些年,她一直以欧皇的未婚妻身份出席各种场合,欧皇组织的人对她毕恭毕敬,她还能动用欧皇组织的一些边缘势力,替自己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如果她成为了欧皇的夫人,真正掌握了欧皇组织的大权,从此以后,北欧就是她的天下,是金家的天下,哪里还容得下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
于此同时,花园西侧的小楼中,被匆匆叫来的医生战战兢兢的给床上十分不安分的女人检查了身体状况,还有侍者从宴会上端上来白苏剩下的小半杯牛奶里的成分。
在欧皇眼神的逼视下,皱眉看着手里化验报告的医生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再三斟酌的开口,“回欧皇的话,这位小姐中的是新型成分的催情药,这个药物是从金家那边的地下酒吧里开始盛行的,这种药物无色无味,人服下之后就会意乱情迷,身体燥热,意识混乱。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男人,会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心爱之人,迫切的与这个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药性期间对身边的男人百依百顺……”
医生吞了吞口水,抬眼偷瞄着欧皇,听到这里,欧皇的脸色微微和缓了下来。示意医生继续说下去。
“这个药物更棘手的是,药效过后,这段记忆的每个细节都会清晰的被服用者记住,大多用于给一些不愿意服侍客人的酒吧进来的女人身上。而且这个药物里面含有不少成分的提纯后的毒.品,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染上毒瘾,十分可怕。”说到最后,欧皇刚刚还和缓的眼神越来越冷。
白苏此刻轻咬着唇瓣,把脑袋搁在欧皇的腿上,似乎是感受到男人身上突然冒出来的冷气,十分不满的懒腰保住欧皇的腰身,在他的坚实有力的小腹处蹭了蹭,红艳艳的小脸写满了心头,“心肝儿,怎么了?是不喜欢我了吗?”
“没有,很喜欢。”白苏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令欧皇身上的冷意瞬间褪去,抬手捏了捏白苏因为不满嘟起来的脸蛋。
“那为什么不让我睡?”白苏眨巴着眼睛,一把挥开还在给自己诊脉的医生,跪坐在欧皇的身边,像一只没有饥渴的小兽,无辜又野性。双手牵着欧皇修长微冷的指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副求垂怜的小可怜。
欧皇叹了口气,遮住了女孩惑人的眸子,这样的白苏太诱人犯罪了,如果她单手控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回了被子里,捏了捏眉心,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严肃一些,“你会后悔的。”
“不会,不会。”白苏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嫩白的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想要捉住欧皇的手,却被他重新摁了回去。
“这种药有解药吗?”欧皇扭头看向身后的医生。
“这个,没有……”医生嚅嗫道,看到欧皇降至冰点的脸色,连忙补充道,“不过等到这位小姐的药性过了,就好了。”
“还要多久?”欧皇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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