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王鸣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杜二喜唠嗑。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王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王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王鸣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县里,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王鸣也不推迟,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朝着村里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道边一家院子里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王鸣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发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老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王鸣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王鸣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咋可惜了?”王鸣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县里看病,坐的四轮子掉沟里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给他整死了!”
看着贾三炮说得神神秘秘,王鸣当啥事儿呢?听了不禁笑骂:“真能扯犊子!”
贾三炮笑呵呵说:“可不是,大家也都这么说,可是老孙太太不这么想啊,她就说儿子被他媳妇给害死的,隔三差五的就打她儿媳妇一顿!”
老孙太太王鸣印象可挺深,记得小时候他和他姐王悦去老孙家地里偷萝卜,还被那老太太骂过呢。
一脸横肉,颧骨挺高,一看就是又凶又狠的人。
哪个姑娘要是嫁到他们家去,估计好不了。
“那孙连友媳妇就不知道找娘家人,就这么让那老刁太太欺负?”王鸣忍不住说。
“唉,找啥娘家啊!听说孙连友他媳妇是个孤儿,没亲没故的,要不然咋能嫁给孙连友那药罐子呢!”贾三炮叹口气,好像挺替孙连友媳妇惋惜的。
王鸣听的有些无奈,这都啥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孙连友的媳妇不是傻子也是脑袋缺根弦。
两人说说笑笑的坐车去了县里,找了家不错的饭店,连喝带聊就是一下午。吃晚饭贾三炮又拉着王鸣却歌厅唱歌,等折腾完了都晚上九点多了。
贾三炮给王鸣打了车,说自己去对象家住就不回去了。
王鸣心说就你这胖得跟猪似的,估计对象也瘦不到哪儿去。也不管他,独自回家。
到了杜家村那条窄得离谱的水泥路上,出租车司机把王鸣丢下就一溜烟的跑了。杜家村这地方出好几次打劫的了,谁也不愿意多呆。
被夜里的冷风一吹,王鸣醒了几分酒,感觉有点尿急,就跑到路边的杨树底下防水。
“呜呜呜……”
这时候,就在王鸣不远处,一个土包上坐着个女的,正呜呜的哭着。
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挺渗人。
王鸣顿时打了个激灵,心说不会这么倒霉吧,上次回来碰见打劫的,这次居然更离谱碰见女鬼。
朦朦胧胧的,只见那女的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的半截袖,披着长头发,看不清楚脸长得啥样,肩头不断的抽动,看起来哭得还挺伤心。
王鸣赶紧把裤子提上,想要转身往村子里走。
可是那女的哭声忽然变大了,嘴里面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啥玩意儿。
王鸣顿时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心说你他妈哭就哭呗,还念啥经啊,这大半夜的,非得把人吓死咋地。
好在他以前干过不少高危的工作,定了定神之后,酒也醒了,也不感觉到害怕了。
索性就朝着那女人的走了过去,远远的就喊:“喂,大半夜的哭丧呢啊?”
那女的哭得挺专心,根本就没听见有人走过来,被王鸣这么一横,顿时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王鸣才看清楚,对方也就二十三四岁,长着很俊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女的看见眼前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就往村子里跑。
可是没跑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倒了。
王鸣赶紧凑了过去,把她扶起来:“大姐,我这是这村里的,咋没见过你呢?”
女人扭过头一把甩开王鸣:“别碰我,要不我喊救命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柔柔弱弱的感觉。
女人说完,就自己爬了起来,拍掉身上沾着的泥土,一声不吭的往村子里走。
王鸣心中好奇,刚才他扶起女人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臂都是一条一条的淤青,看样子好像是啥东西打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大姐,你黑灯瞎火的,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不知声,闷头走路。
王鸣摇头苦笑,心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娘们,大半夜的坐土堆上哭丧,幸好他胆大,要不非吓尿裤里不可。
反正他也是回家,和女人顺路,就跟在她的身后。
这女人上身穿着白色的半截袖衬衫,胸脯把胸襟撑得鼓鼓的。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裤子,看起来有点瘦,把屁股包裹的像个圆球,走起路来滚来滚去。
虽然夜色挺深,但是借着月光还是看的很清楚。
王鸣盯着看,心里说:“这屁股还真够圆的,看这娘们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有点恼怒的说:“你到底想要干啥,别以为三更半夜的就敢耍流氓,我可不怕!”
女人说得挺有气势,可是小脸却有些苍白,显然是开始害怕了。
王鸣一阵的无语,心说我看起来就像个二流子吗?
“大姐,要耍流氓我还用等进村子吗?早在水泥路边上把你收拾了!”王鸣说。
女人想想也是,人家要真是想对她干点啥,还用跟着进村吗?水泥路边上都是地,在那里不是更好?
“那你跟着我干啥?”女人松了口气又问。
“我回家啊!”王鸣一脸的无辜,话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如果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他跟定不会跟在后面。
女人没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拉屎放屁,人家回家她还真管不着。
想了想,她转身又走,步子去快多了。
转眼就到了一家院门前停下,开门进去了。
王鸣看了一眼,发现是中午路过的老孙家,心里不禁一动:“这娘们不会是孙连友媳妇吧?嘿嘿,可真是个俊俏的小寡妇,贾三炮那犊子没瞎吹。
王鸣看着女人进了院子,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想起白天贾三炮说的话,心想这个女人够倒霉的,居然嫁到了这样的家庭里,也不知道得遭多少的罪。
摇摇头,手插进裤子兜里,慢慢的向家里面走去。刚刚走出了几十米,就忽然听见老孙家的院子里传来一阵打骂的声音,隐约好像在骂什么婊子不要脸之类的。
王鸣皱皱眉头,看来那个女人刚才回去,肯定又是挨了老孙太太的打骂了。他犹豫了一下,很想转身过去,管管这闲事,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发生这事儿也很正常,别人也管不了。
“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得了!“王鸣自言自语的说道。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鸣忍不住回头看了过去,只见那个女人正朝着她这边跑过来,借着月光,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的,显然是刚刚打的。
“这老孙太太下手可真够狠的!”王鸣心想。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女人已经跑了跟前,匆匆的朝着王鸣看了一眼,就一闪而过,然后拐进了路边的胡同里。
王鸣探头看了一眼,那条胡同的边上,有一大堆羊草垛,比房子都高。他记得小时候村里面的孩子都愿意在羊草垛里挖个洞,钻进去玩。羊草这玩意儿特别的轻,只要压实成了,挖出来的洞很安全。
他眼见那个女人跑到羊草垛前,一下子没了影子,就知道肯定钻进孩子们挖的洞里去了。
“你个养汉的小骚蹄子,看你往哪儿跑!”几乎就是脚前脚后,老孙太太就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提着一根小孩儿胳膊粗的烧火棍子追了上来,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
见王鸣傻愣愣的站在路边,就拿着手电在他脸上晃动了几下:“小犊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在大道上瞎晃悠啥?”
王鸣皱了下眉头,老孙太太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横肉不减当年,还泛着铁青色,这要是大晚上的冷不丁跳出来,都能把人吓个好歹的。
“老孙太太,你还说我?你这身打扮,也不怕把咱们村里的人给吓死了!”王鸣还嘴说道。
老孙太太老眼浑浊,凶巴巴的瞪着王鸣:“小犊子,你看见我儿媳妇没?”
王鸣眼睛一翻,说道:“没看见!”
“哼!”老孙太太气得哼了一声,拿着手电继续找了下去。
看着她走远了,王鸣撇撇嘴,转身进了那条胡同,走到羊草垛前说道:“大姐,你老婆婆往别的地方找去了,你快出来……”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王鸣就赶紧闭上了嘴,只见一道手电光朝这边照了过来,老孙太太竟然去而复返。
“快进来。”正在王鸣有点发愣的时候,羊草垛里一只手伸出来,拉了王鸣一把。
王鸣只好扭头也钻进了草垛里,心里头别提多郁闷了,这整得叫啥事儿,好像他和老孙太太的儿媳妇之间咋地了似的。
草垛里的空间十分的狭窄,王鸣一躲进去,就和一个软绵绵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身子的主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想要躲开,却又无处可躲。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草垛的外面响起了老孙太太的恶毒的咒骂声,还有烧火棍敲打地面的声音。引得附近的几家邻居都跑了出来,大声的问,这是谁啊,大半夜的瞎折腾啥?
老孙太太就毫不客气回答,“我家儿媳妇跑出来了,不知道躲谁家去了,别叫我翻出来,要不然整得你家鸡飞狗跳。”
大家一看是老孙太太,都灰溜溜的躲进屋子里,任由这个老刁婆子在村子里闲逛,谁也不敢招惹她。
听着老孙太太好像走了远了,草垛里的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们发现,两人竟然是脸对着脸,连对方呼吸都清晰可闻。
王鸣更是感觉到胸口被两团鼓腾腾的肉球挤压着,稍微一动,那对肉球就滚来滚去的,逗得他胸口麻麻痒痒的。
“求求你,别乱动,万一我老婆婆找到我,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女人低声的说道。
“我说大姐,这里面太挤吧了,咱们还是出去吧。”虽然身前就是个美丽动人的成熟小寡妇,可是这么狭小的空间,连喘气都费劲儿,还是早点出去的好。
“在等一会儿,万一我婆婆回来了咋办?”女人犹豫的说道,王鸣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使她心跳不止,身体在不知不觉中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王鸣一琢磨也是,老孙太太现在就跟着幽灵似的,万一在他们从草垛里出来的时候堵个现行,到时候有一百张都说不出清楚。
“那行吧。”王鸣答道,现在他们两人都是侧着身子面对面,一条胳膊压在下面,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麻木了:“我说大姐,要不咱们稍微的动一下,你看咋样?我这个胳膊都不过血了。”
“咋动?就这么窄的地方……”女人喘着气说道。
“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王鸣说完,两人顿时都不出声了,这话说得,也太那个了。咋听起来都像两人要干那事儿的意思呢?
“大姐,你可别误会,我寻思我比你有劲,万一这草垛要是堆了,我在上面抗压。”王鸣只好胡说八道起来,总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是。
“那你慢点,别真整堆了……”女人担心说道,羊草垛结实归结实,可是两个成年人钻在里面,天知道会不会真的塌了。
王鸣没说话,开始试着动起来,慢慢的把身子往上移动,女人就配合着他往下。两人的身体避免不了的相互碰触,都禁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费了半天劲儿,终于算是完成了。
两人的胳膊这会儿都可以稍微的活动了一下,空间似乎也宽敞了些,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
因为是夏季,都穿得很少,两人此刻紧密的贴在一起,王鸣稍微一动,就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女人衣服下的肌肤的滑腻和温润。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了有了反应,裤裆里的东西偷偷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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