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龙是精英中的精英,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接到秦阳的电话,他就调出了莫局长的所有资料,同时通过国安局特工递过来的资料,准确的知道莫局长到底是做了那些事情。
“有些事情,本来不属于我们国安处管,但是有些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的话,我们还是要管的,比如说你这个杂碎,我们就必须管。”阮龙的国安处,处理的都是大事。
比如说叛国、比如说破坏国内高层的特工,比如说一些蓄意挑起战争的阴谋者。
对于贪污受贿,当着华夏的大官,干着猪狗不如的事情的人,一般都不属于阮龙的管辖范围。
但是他今天看了这个莫局长的事情,简直是气得吐血。
一个老头,经常对学校里面的女生恩威并施,然后得逞,就只是为了满足他内心那极为险恶的yv望。
而且这老头,贪财也是一把好手。
他们公安局里要修建一个篮球场,他直接上报资金三百万。
钱一到账,他只不过拿出了十万块钱,修了一个极其普通的篮球场。
这些事情,还属于莫局长做得不算太离谱的事情。
据阮龙调查的结果。
最为触目惊心的一件事情是——莫局长通过职务之便,经常去看守所。
干什么?
对某些长相漂亮的女囚犯行不轨之事——压根就当国家为他养奴隶在。
“嘿嘿,龙哥,我和市公安局的局长很熟,你要不然网开一面?”
“市公安局的局长?他是个什么东西。”阮龙喝道:“如果你认为他牛,明天让他来找我!至于你,今天晚上回去睡最后一次好觉吧,明天,你所有的犯罪证据,都会呈上纪委!明天就等着去喝茶吧。”
“这?”莫局长难受得不得了,他一旦被抓进去,那么势利彻底衰落,儿子莫高峰就要从一公子哥,变成彻头彻尾的一名纯粹的屌丝。
而莫家,也要从名门望族,一夜之间,被万人唾弃。
“别!别!”
“滚!”阮龙揪住了莫局长那没剩下几根的头发,使劲一甩。
这邋遢老头像是一头过街的老鼠一样,被甩了出去。
莫局长显得很落寞,一步一颤悠。
阮龙在他的身后冷笑一声:“对了!你也可以选择连夜出国,但你知道,我们国安局看中的人物,没有几个能够掏出我们的手掌心,你……不在这几个人之列。”
国安局不敢说能够抓到任何人,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从他们手上逃脱的,莫局长,肯定没有这个本事。
“走吧,咱们喝酒去。”阮龙拍着秦阳的肩膀。
“行啊!龙子,走着。”秦阳也笑了起来。
两人的身后,丁权也一脸意兴阑珊的感觉,躺在地上的花牙一脸的血迹,只剩下了一口气。
“阳哥,龙哥,我也去。”丁权揉了揉拳头:“揍一个不敢反抗的孬种,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旁边的小弟纷纷直吞冷气,好家伙,你们兄弟都是国安局的老大,我们敢反抗吗?怕是不想活了吧?
阮龙又说道:“对了!今天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出去讲,但你们谁乱说话,如果被我知道了,哼哼,你们懂的。”
噗!
小弟们再次犯糊涂,大爷的,这不是还不让人讲吗?
但他们依然不敢和阮龙说硬话。
“是,是,龙哥,我们明白了,绝对明白了,ok的。”
“谁他妈出去讲真话,谁他们是孙子。”
“是啊,龙哥,我们是什么人?我们都是一群小赤佬,平生最大的擅长就是满嘴跑火车,说真话还不如说假话让人相信呢。”
“自己醒目一点。”佳龙和秦阳肩并着肩,迈着大步出门。
秦阳打了个响指:“走什么?这里就是酒吧,这里有最好的酒,当然,还有最好的老板娘。”他指了指程慕丹。
程慕丹还是处于恍惚状态里,她始终对秦阳如此强大接受不能。
“老板娘?卖不卖酒啊?再不卖,我就去别的地方喝了,你后果将会很严重的。”秦阳半开着玩笑说道。
“后果很严重?有什么后果?”老板娘程慕丹先是恍惚,突然又清醒,听到秦阳的话之后,又变得很紧张。
“什么后果?”秦阳的嘴角微勾,笑得很温暖:“后果就是,你今天晚上会失去三个重大的客户,你要知道,我们三个人很能喝,绝对能够喝上你不少的酒,让你赚很多钱的。”
噗!
程慕丹眼中那个爱开玩笑的秦阳又回来了,她也不紧张了,女子巾帼,豪气尽显:“哈哈!喝!老娘现在就去让酒保上酒,一分钱不要。”
“不要钱咋行?”
“以后那个傻鸟花牙不从我这里抽成了,我一个月要多赚十七八万,请你们几个老少爷们喝顿酒,怕什么?有的就是钱。”程慕丹一副暴发户的姿态,大声的嚷嚷道。
“好!够爽!我知道阳哥为什么要为你出头了。”阮龙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她是美女。”丁权插嘴道。
“是的!而且还是一个豪爽的美女,这样的女人,和阳哥,那是对眼了。”
秦阳不爽的摇着头,笑道:“你们这两个二货,不要再胡说了,小心老板娘不给你们好酒喝。”
“讨厌!三个大贫嘴。”程慕丹霞飞双侠,逃似的去了后厨。
哈哈哈哈!
花牙哥的小弟也陪着笑脸。
阮龙猛的回头:“你们这群王八蛋,都给老子滚!大爷们这里喝酒,你们就给我们可劲的败兴吗?”
“唉!”
小弟们连滚带爬的扛着花牙,离开了。
酒吧的门打开。
一大群好事的酒客们围拢了过来。
当他们发现抬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花牙的时候,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简直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
“我操!爆冷了?”
“天啊!花牙哥被打成这幅德行了?那个家伙还是人吗?”
酒客们一个个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们几乎都输钱了,就只有押了秦阳赢的那几个人,兴高采烈。
当然,他们也弄不清楚,为什么那个看上去比较二的年轻人,能够将这个区域里面混得最旺的花牙哥给揍成这副狗德行。
“唉!真是想不明白唉,花牙哥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就跌倒在阴沟里面呢?”
“没准那个年轻人抬子硬呢?”
“估计是那个家伙比较能打。”
“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年头了,能打?能打管个屁用啊?还不是比谁人多?还不是比谁够狠?”
“那我不知道了,花牙哥的小弟都没事,怎么他成了这个臭样子呢?”
酒客们对于秦阳,好奇心越来越重。
他们依然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碉堡的花牙哥,会被干掉。
这时,有一名酒客和刚才花牙哥进去的小弟是铁哥们,他对着站在路口抽闷烟的兄弟喊道:“蓝子,这里!”
“谁他妈喊我?”
“我!铁子。”铁子招了招手:“你他妈看清楚人了吗?我你都骂?浪费咱这感情了。”
“不好意思了,今儿个比较坑啊,心情不太好。”蓝子走了过来,接过了铁子递给他的烟,恶狠狠的抽了一口。
“唉!”蓝子代表这么多好奇的酒客问道:“我问问你啊,那和花牙哥对着干的家伙,到底是谁啊?竟然今天爆冷,干爆了花牙哥?”
蓝子摇了摇头,吐了个烟圈,晃悠悠的说道:“切!跟你们透个底吧,那里面大哥,扮猪吃老虎,要说爆冷,我们花牙哥今天要是把场子给找回来了,那才是真正的爆冷。”
众人哗然!
原来他们看低了秦阳?
“蓝子,给哥们好好讲讲呗?”铁子又拔出了一根口香糖,递给蓝子。
蓝子摇了摇头,将口香糖推开:“哥哥,小弟我也想多活几年,里面的事情,我不能说,说了——就是死。”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对了,哥们几个,我也劝劝你们,这个酒吧,以后别惹事,要不然,你就算搞到太子党那里,也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噗!
众人都被吓唬住了。
燕京太子党那都是高官之后,实力刚刚的,到了秦阳这里,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那秦阳到底应该多么可怕啊?
“妈呀!以后我再也不手欠调戏着酒吧里的钢管舞女郎了。”
“你还调戏?我以后看钢管舞都不敢硬了。”
“啧啧!以后咱们喝酒规矩点,对了,大家谁酒后发疯的,别来这里了,为了你们好。”
酒客们顿时联合起来,签订了协议,万一惹上了老板娘,那就是花牙哥的下场。
在场的每一人,都没有花牙哥那程度呢。
晚上喝完了酒,秦阳和丁权、阮龙分开,回到了别墅里面睡觉。
睡得昏昏沉沉的,窗户外面响起了一阵振聋发聩的摇滚音乐。
针针扎,针针扎——经典的重金属来复段音乐,根本停不下来,吵得秦阳睡不着觉。
“我操!这是他妈谁啊?三更半夜的,放什么音乐?什么素质。”
秦阳将枕头重重的一甩,冲到了窗台边上,边拉开窗帘,边骂上了:“说好的五讲四美三热爱呢?作为天子脚下的门生,讲素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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