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枂是我儿媳妇》第1章 哟嫩小缝,学弟不可以啊疼

    这刘月娥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身材绝佳,皮肤白皙,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高耸挺翘,而她那小蛮腰,水蛇一般,这样的女人,看看都觉得享受,就不要说压在身下了。
    王大奎本来就有点软不拉几的家伙顿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吧了,就剩下大拇指那么大!
    “完了完了,给老子吓的……”王大奎从刘月娥肚皮上跳下来大叫。
    “原来也不咋样!哼!”刘月娥不满的说。
    “放屁,老子哪次没让你舒服了?”王大奎长得五大三粗,可就是胯间的那玩意长得不尽人意,还不持久,这就是他的软肋。
    尤其是被刘月娥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火,挥手在刘月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在被窝里等着,等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敲门,回来再收拾你!”
    刘月娥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弹性的臀部。
    王大奎穿了个大裤衩就出了屋:“哪个活腻味的,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大奎表哥,是我!”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王鸣?”王大奎一愣,脚下赶紧走了几步,就到了黑漆铁皮大门前,从一侧的水泥台上摸出钥匙来把大门打开。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胸口站在门外,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你这是咋整的?”王大奎连忙过去把王鸣扶住,脸上充满了关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王鸣。
    王鸣一脸苦笑,摇头道:“别提了,刚才打车遇见两个打劫的!没想到咱们这儿还真不太平。”
    走到门口,王大奎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光着腚呆在炕上呢,就连忙大声的说:“月娥,赶快起来,我表弟来了!”
    其实这时候刘月娥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这是咋地了?”刘月娥见王大奎扶着王鸣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别废话,赶紧打盆水去!”王大奎在外面还没看到王鸣怎么样,可一进屋有了灯光,才发现王鸣胸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
    “表哥,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我这有药,一会儿上点就好了!那两个小子,下手还真黑!”王鸣在王大奎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刘月娥已经打来了清水,和王大奎七手八脚的把王鸣的上衣脱了。
    就看见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农民,冷不丁看到这情形,都吓得浑身发抖。
    王鸣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表哥,表嫂,帮我把伤口洗洗,然后把这药上上,就没事儿了!”
    “鸣子,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你这伤口,不缝怕是不行啊!”刘月娥担心的说。
    “不用去,皮外伤!!”王鸣有些失血过多,说话都变得很虚弱。
    “别废话,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王大奎骂了一句。
    他这个表弟,高中没考上,被他爸骂了几句,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无,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俩把王鸣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王鸣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王鸣一声未出,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
    上好药后,刘月娥跑去西屋找包扎用的布,王鸣才嘿嘿一笑说:“表哥,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嫂子还干瘦干瘦的,这几年竟然这么丰满了,看来你没少耕耘啊!”
    “你小子,都快嗝屁了,还逗哏!”王大奎骂道。
    他和这个表弟自幼关系就贼好,他比王鸣年长四五岁,只要有人欺负王鸣,都是他出头把欺负王鸣的人打得满地找牙。
    王鸣离家出走之后,他没少托关系四处寻找,可是却渺无音信。
    “我说鸣子,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叔我婶儿找你都快找疯了!”王大奎问道。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王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就含糊的说。
    这三年多的生活,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第一年,他是在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
    后面两年,则是被分派到各地保护极为重要的人物。
    总结起来,他所做的事情,可以归类到安保工作里。
    但是又有些不同,因为有些时候,他们也会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
    此刻回想起来,十分的不真实。
    这时候刘月娥拿了一条白布出来,替王鸣仔仔细细的包扎好:“鸣子,等明天嫂子去卫生所给你买点纱布,今晚先这么对付着!”
    “谢谢嫂子!”王鸣的那药十分有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止住血了。
    现在把用布包扎上,感觉顿时好多了,王鸣说话的气息也稳当了。
    “都是自家人,谢啥呀!”刘月娥对王鸣的印象还是她结婚的时候,那时王鸣才十五,闹洞房没少被他折腾。
    “月娥,你去西屋住,我陪着鸣子!”王大奎心里面还有些生气刚才被刘月娥奚落的事情,就没好气的说。
    刘月娥撇撇嘴,就乖乖的去了西屋,反正是夏天,睡哪儿都一样。
    “鸣子,你上炕上躺着,需要整啥,哥给你整!”王大奎把王鸣扶上炕。
    王鸣也不客气,直接就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表哥,你去陪嫂子去吧!我这没事儿,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你受着伤呢!”王大奎不干。
    “嘿嘿,这点小伤算什么?”王鸣嘿嘿一笑,对他来说,这点伤还真算不上事儿,这三年在外面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见王鸣虽然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可是精神头还不错,王大奎就放心下来。
    寻思了下就说:“那也行,你要是有事儿,就叫我!能听见!”
    “嗯!”王鸣疲惫的闭上眼睛,三年了,第一次回到家乡,睡上热炕头,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王大奎伸手把灯关了,就去了西屋。
    西屋有张双人床,床边就是一只大立柜,装得都是平常他们穿的衣物什么的。
    刘月娥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见王大奎进来了,就一翻身,背对着他。
    “媳妇儿……”王大奎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刘月娥。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说道:“鸣子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你这胸部还真变大了!”
    “哼!”刘月娥扭了一下身子:“你表弟在东屋呢,能听见!”
    “……”王大奎有些讪讪,就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刘月娥的后背上。“这两个月咱们杜家村这还真不太平了,这还没到半夜呢,就有人敢打劫!”
    “哼,没准就是杜富贵那犊子玩意儿招来的!你……别乱动。”刘月娥被王大奎摸得有浑身都燥热起来。
    “也不知道鸣子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王大奎把玩着刘月娥。
    “嗯哼……捏疼了,死鬼!唉,这孩子脾气太倔了,让大人操心。你看老叔和老婶儿这三年都老成啥样了,还不是担心担的?”刘月娥低声的说,这几年王大奎在寻找王鸣的事情上没少花钱,她肚子里能没有怨气吗。
    “鸣子从小就这样,脾气倔又要强!唉,当年老叔就是骂了他几句,说什么烂泥扶不上墙啥的!结果这小子就离家出走,唉!”王大奎叹口气说。
    刘月娥没吱声,关于王鸣离家出走的事情,她早就听得耳朵出茧子了。
    王大奎见她不理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就把她脱了。
    “媳妇儿,你这又宣呼又滑溜,真好!”王大奎摸着,嘴里念叨着。
    “嗯……”刘月娥忍不住嗯了一声,王大奎虽然比较容易疲软,不过勉强还能对付,尤其是刚开始,还是比较有感觉的。
    “你轻点,别叫鸣子听见了!”刘月娥配合着王大奎。
    “喔……别整那么快,要不……要不一会儿……”王大奎故意快速动了几下,把刘月娥整得顿时来了感觉。
    王鸣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默默的想着:“爸妈,我这次回来,就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你们的!”
    喔喔喔!
    天色还没亮,村子里的大公鸡们就开始准时的报点了……
    杜家村在一夜的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王大奎自幼就习惯公鸡打鸣就起床,这时候他已经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一把刘月娥:“媳妇儿,天亮了,快起来!”
    “嗯……”昨晚王鸣回来,折腾了半天,然后又被王大奎捣弄了一会儿,刘月娥根本就没怎么睡觉。被王大奎这么一叫,就慵懒的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继续睡觉。
    “这个懒娘们!”王大奎骂了一句,也不管她,下了床去东屋。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见王鸣也没有醒,还小声的打着呼噜,睡得很香。
    王大奎摇摇头,就转身出门,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打算去地里把杂草处理一下。
    村子里的人在夏季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等太阳升起来了,就回家歇着,要不然那毒辣辣的太阳着实让人受不了。
    王大奎把门锁好,就上地了。
    刘月娥感觉到一阵的尿急,就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出去,在厕所里放了一通水。
    然后打着哈欠回屋,可是却没有去西屋,而是推门进了东屋。
    天刚蒙蒙亮,看得不是很真切,朦胧的看到炕上躺着个人,就嘀咕着说了一句:“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不起来上地!”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摸索着爬上炕,躺在那人旁边继续睡觉。
    王鸣因为身上有伤,又是在自己哥哥家,所以睡得很踏实,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人。
    这要是放在以往,是根本无法想象的。过去的三年里,王鸣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时每刻,精神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因为他所处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常人可以理解和接触的世界,和这祥和宁静的小乡村完全是天壤之别。
    “呼……”睡了一会儿,刘月娥就翻了个身,一只手一只脚搭在了王鸣的身上。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的红色内裤,这还是有次她去城里,表妹送的。
    至于上身,干脆就什么都没穿。这不是她的习惯,而是王大奎喜欢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只肉球睡觉。
    感觉到身上忽然有些沉重,王鸣终于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心头一跳,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睡得实在太沉了。
    想到这里,他猛然的睁眼,看到周围的环境,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来是在表哥家里。
    可是,身上的手脚是谁的呢?王鸣转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了刘月娥恬静的脸颊和胸前。
    “搞什么?”王鸣吓了一跳,就想要起身。
    没想到刘月娥却把身子贴了过来,嘴里嘟囔着:“懒鬼,今天就别上地了,折腾了一宿,好好歇歇!”
    王鸣一阵无语,感情她这个表嫂子把他当作王大奎了。
    他不敢出声,要是刘月娥这会儿醒了,那该多尴尬?
    “嗯……”刘月娥又把头往王鸣的怀里拱了拱,本来搂在王鸣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
    “死鬼,一大早的就这样……”刘月娥闭着眼睛说。
    “天啊……”王鸣现在简直要抓狂了,这个表嫂子在搞什么?昨晚被表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竟然还要?
    他看了看刘月娥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的狂跳。
    当年王大奎结婚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夸他娶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胸大腰细屁股圆,到哪儿都能拿得出手。
    当时把王鸣也羡慕的够呛,甚至有些夜里做梦都想着和表嫂子发生点什么,是他幻想得对象。
    虽然过去了好几年了,他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但是有时想起来,仍旧不觉会心的一笑。哪个少年,没有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呢?
    “别乱动!”王鸣想要挪开,可是却被刘月娥抓住那里不放。
    当然,他有上百种方法可以叫刘月娥松手,甚至不会醒过来,不过他暂时还不想这么做,毕竟这是他的嫂子嘛。
    刘月娥半睡半醒的,也没睁开眼看身边的人,反正这是自己家里,除了王大奎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呢?她倒是稀里糊涂的把昨晚王鸣来了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她觉得隔着裤子摸得不够真切,就松开手又从王鸣的裤腰处伸了进去。
    王鸣穿的是运动服,没有腰带,裤子上就是一根有弹性的细绳子。刘月娥的手轻易的就伸了进去。
    “咦?”刘月娥迷糊中忽然发出一声惊讶,“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了?”
    刘月娥呀了一声,忽然睁开眼睛,借着微亮的晨光就看见一张虽然很普通,但是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凌人气息的脸颊。
    脸的主人正一脸苦笑的看着她。
    “鸣子?”刘月娥一时间脑袋短路,接着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哎呀,羞死人啦!”刘月娥顿时把脸捂住,背过身去,脸红得像烙铁,心儿砰砰的狂跳着。
    一只小手上,还残留着王鸣那根巨大的感觉。
    王鸣也是尴尬无比,费力的爬起来,向炕的一侧挪过去,然后背靠在墙壁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好现在天刚亮,王大奎又不在家,要不然这事儿还真没法说。
    “你…你怎么跑我屋来了?”刘月娥羞涩得面红耳赤,嗔怒的问。
    “呃……昨晚是表哥让我睡在这里的!”王鸣一阵的无奈,看着刘月娥光滑白皙的后背,沿着那背部向下,就是纤细的腰肢,然后才是丰满圆润的臀部,圆溜溜的就像一块磨盘,看得王鸣心肝一阵砰砰狂跳。
    离家的这三年里,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也不是个初哥。
    可是面对刘月娥这个成熟少妇,还是他曾经性幻想的对象,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只是对方是自己的嫂子,不能胡来。
    当然了,刚才他可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小兄弟被刘月娥那么一弄,还挺舒服的。
    他还真的开始羡慕起表哥王大奎来,每天都能够搂着这么个尤物,简直是享尽人间艳福啊。
    听了王鸣的回答,刘月娥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睡在西屋的,还被王大奎弄了半天,就更加羞得没处躲藏。
    “嫂子,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衣服穿上吧!这要是表哥回来,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王鸣恋恋不舍的盯着刘月娥臀部看了几眼,就飞快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刘月娥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前面了,后面也被王鸣看得个干净,立即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炕,跑向西屋。
    看得王鸣连连大咽口水。暗想,幸好被训练过,要不然估计自己就得上去将这个诱人的表嫂子扑倒,搬鞍上马。
    “嘿嘿!”王鸣收敛心神,使自己激动的心平复下来,然后看了看窗外,这么一会儿工夫天已经是大亮,整个杜家村都笼罩在晨光当中。
    他想要伸个懒腰,可是又担心把伤口拉开,就只好挪着下地,费力的穿好鞋子,推门出去,要呼吸一下久违了的乡土气息。
    躲在西屋的刘月娥听见王鸣开门出去的声音,才暗暗的松口气,暗骂自己就是个糊涂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去摸自己小叔子的那东西了呢?
    不过,一比较起来,王鸣的那东西还真大。
    这要是会不会哎哟,我在想什么啊?羞死人了!”刘月娥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的发烧了。她可不是不正经的人。
    “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啊!”王鸣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如果不是受伤,他就会拿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时刻使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希望爸妈他们不再生我的气!”王大奎家的院墙很高,站在院子里根本就看不到村子里的情况。可是王鸣仍旧向着自家的方向望过去,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当年因为高考分数低,被老爸骂了几句,说他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的,他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一去就是三年多,而这三年里,却使他整个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知道,当自己再次出现在父母面前的时候,老实巴交却又犟脾气的父亲还会不会生气。
    正在胡思乱想着,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
    王鸣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回屋。
    刘月娥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屋里听见了敲门声,就赶紧出去,正好和回来的王鸣撞了个满怀。
    两人脸上都是一红。
    刘月娥别过头就推门出去:“谁啊,一大早的,别敲了!
    刘月娥找了大门钥匙把门开了,就见门外站着长得有点猥琐的杜老边。也就是杜家村的村长。
    “老边村长,这么一大早的,有啥事儿?”刘月娥见到这个老家伙,不禁皱起眉头来。
    杜老边五十多岁,当了两届村长了,为人不怎么正派,听说和村里面几个寡妇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而且,对刘月娥也有些不轨,要不是惧怕王大奎那一身腱子肉,估计早就下手了。
    杜老边有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这会儿正贼溜溜的在刘月娥胸脯上打转。
    “大奎不在家啊?”杜老边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其实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刘月娥胸前露出的那一抹雪白。
    “下地去了,村长有事儿?”刘月娥赶紧侧身,不让他得逞,不冷不热的问。
    “也没啥事儿,王老蔫他家承包的那片树地今年到期了,咱们村富贵想要接手,我寻思来问问大奎同意不!”杜老边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又瞟向刘月娥的大腿,口水都淌出老长。
    刘月娥明知道杜老边一肚子坏水,却又不敢得罪他。
    毕竟人家是村长,万一给他们家大奎穿个小鞋子啥的,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而且,她还听别人说,杜老边上头有人,他一个外甥在县里面当官,后台硬得很。
    杜老边嘴里面说的王老蔫,就是王大奎的老叔,王鸣的老子。
    自从王鸣离家出走,他家的事情基本都是王大奎包揽过来。
    王鸣还有个姐姐在外面念大学,每年花费不少,老两口就承包了一片树地,在那里扣大棚子,种点换季的蔬菜,也算是有个额外的收入。
    不过就刘月娥所知,老两口承包的树地年限是十年,怎么才三年多一点就到期了呢?
    她想到这里,就说:“村长,不对吧!我老叔家承包的数地不是十年呢吗?这才几年啊,怎么就到期了呢?”
    杜老边呵呵一笑:“这不上面刚下来的政策嘛!土地是国家的,咱们也说了不算不是?”
    刘月娥可不傻,顿时冷笑说道:“这么说,村里是打算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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