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兰平躺在地,裤子挂在脚踝处,雪白的大腿和隐私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春光乍泄……
可惜傻乎乎的陈光宗并不懂得欣赏,原本他并不傻,因为三年前出了一场严重的事故,撞坏了脑袋,变成了傻子。
“啊……小宗,你怎么在这……对了!蛇……有蛇!”秦兰最怕的就是蛇,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双腿发软瘫在地上,已经顾不得陈光宗怎么出现在这了。
“哪有蛇,我打死它。”
“在……在我大腿附近。”
陈光宗蹲下身,四处东瞅西瞧,又抬起秦兰雪白的大腿,连秦兰的屁股下面都看了,也没有发现蛇。“哪呢,我怎么没找到?”
“可能跑了吧,我的腿好疼,你快放下。”
秦兰惊魂稍定,瞟见大腿根处有两个米粒大小的伤口,流出的血液有些泛黑,显然中毒了,是刚才被蛇咬的。
“血,血……”秦兰有晕血症,看见腿部流出的血液跟见到毒蛇一般,脸色更加苍白难看,浑身冒冷汗,一阵头晕恶心。
“嫂子,你怎么了?”陈光宗焦急而关切的问道。
“我……我被毒蛇咬了,小宗,快抱我去路边,帮我把蛇毒吸出来!”
草丛里有毒蛇,秦兰不敢久留,但是她连路都走不动了,又被毒蛇咬了,估计等不到下山就会毒发,眼下能救命的只有最笨的方法,把蛇毒吸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到山里来找自己这傻小叔子,憋急了想解个手竟然被蛇咬了。
陈光宗抱起秦兰香软的娇躯,几个健步走到路边,然后又将她放在了地上。
“小宗,按照我说的做,咬住嫂子的伤口,吸一口,再把吸出的血水吐到地上,千万别咽下去,一定要吸一口吐一口,就像这样……”
秦兰勉强抬起自己的胳膊将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那雪白的大长腿,虽然很羞涩,可还是一步步指导,生怕陈光宗会把吸出的蛇毒咽下去,导致他也中毒。
“嗯嗯,嫂子怎么说,我怎么做。”
陈光宗毫无形象的趴在了地上,对近在眼前的春光视若无睹,抱住秦兰的大腿又咬又吸,姿势不雅,很容易被人误会再做某种羞人的事情。
好在陈光宗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四周没有其他人,秦兰不会太尴尬。何况,秦兰照顾了陈光宗三年,经常发生一些肌肤之亲,她也习惯了。
“小宗,你别挨嫂子这么近,脑袋稍微靠后一点。”
陈光宗的脑袋来回乱动,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暧昧摩擦,弄的秦兰痒痒的。
“呸、呸……”陈光宗却完全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趴在秦兰大腿那吸的很卖力,不一会儿便吐了一滩血水。
几分钟之后,陈光宗吐出的血水基本上变成了红色,大部分蛇毒都被及时吸了出来。
“谢天谢地,总算保住了这条小命。”
秦兰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两条玉腿下意识的合拢在了一起。
陈光宗的脑袋被夹住,他转动了几下,闻到那股特殊的味道,看到秦兰两腿之间那神秘的三角区,本能地就将嘴凑了过去……
“小宗,别……别碰嫂子那。”秦兰浑身一颤,酥麻发软。
陈光宗好像没听见,继续卖力干活,感觉跟刚才吸的地方不一样,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小宗,你别这样……”秦兰羞的脸色通红,分外迷人,如此暧昧的接触,让她想起了婆婆临终前的遗言。
秦兰当年嫁给陈光宗的哥哥陈耀祖,却没曾想刚过几个月,陈耀祖父子就都在一场意外事故中去世,陈光宗侥幸躲过一劫,却变成了傻子。
陈光宗的母亲伤心欲绝,大病一场,一年后郁郁而终。
临终前,她把秦兰叫到了床前,嘱托秦兰一定要照顾好陈光宗,给他找个媳妇,传宗接代,如果找不到,就委屈秦兰嫁给陈光宗,不能让陈家绝后。
心地善良的秦兰不愿看到婆婆心愿未了,含恨九泉,虽然答应可却提出了个条件,如果两年内陈光宗找不到媳妇,她才肯嫁。
如今距离约定的时间仅剩不到半个月,陈光宗还是光棍,所以刚才被这傻小子吸那,她并没有反抗,而且浑身的空虚就仿佛全部爆了出来,恨不得抓住陈光宗的手往那里放,帮帮自己。
“哎呦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叔子和嫂子私通,还要不要脸?”就在秦兰有些动情时,一个带着嘲弄的声音突然响起。
“二癞子,你别胡说八道,光宗在给我吸蛇毒,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兰一抬头,就看到了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脸上羞的就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来人是村里的地痞无赖赖昌,外号‘二癞子’,仗着他大哥在道上混,没少为非作歹,欺凌乡里,偷鸡摸狗,挑戏小媳妇更是常有的事。
二癞子上山有点事,没曾想意外撞破了秦兰和陈光宗的暧昧举动,早就对这小寡妇怀有坏心思的他,自然不会错过这要挟的好机会。
“睁着眼说瞎话,糊弄鬼呢,我看你是守寡了几年,寂寞难耐,想男人想疯了吧,一个傻子懂屁,要找也找哥哥我啊,保证你舒服的很!”
二癞子一脸的猥琐,色迷迷的眼睛在秦兰身上乱瞟。
秦兰慌忙按住陈光宗的脑袋,不让他乱动,同时还能遮羞,避免春光外泄。
挡住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么做不妥,可二癞子就在眼前,又不想被这个无赖占了便宜。
“我靠,小寡妇果然够浪,当着我的面还这么放荡!”
二癞子看着陈光宗埋在秦兰的双腿之间占尽便宜,不禁眼红,快步走到近前。
“滚开,你个傻子也敢碰老子相中的女人!”二癞子一把抓住了陈光宗的头发,用力撞在了地上。
“为什么打我?”无缘无故被打,陈光宗大为恼火,野蛮的将二癞子推倒了。
“马来隔壁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今天非弄死你。”
二癞子平时横行乡里惯了,哪吃过这种亏,暴跳如雷的爬起身,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恶狠狠的砸向陈光宗的头部。
“砰!”陈光宗头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石头,大脑一阵眩晕,翻身栽倒。
“你个白痴,踢死你!”
二癞子抬腿,照着陈光宗的脑袋又踢了几脚,然后将目光放到秦兰身上,发出一阵淫荡的坏笑。
“跟小叔子私通,还他妈装纯,不陪我睡几宿,老子就把你们私通的事情抖出去,弄得全村皆知,看你到时候怎么见人?”
两眼放肆地看着秦兰身上那一片片雪白的诱人风光,二癞子的目光猥琐而贪婪。
“呸,你混蛋!”
秦兰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想狠抽二癞子几个耳光。
她并不是放荡的女人,思想比较保守,即使丈夫去世三年了,也没有再婚,一直守寡。
二癞子步步紧逼,张开双臂,如恶狼般扑向了秦兰。
“你别过来!”秦兰如惊弓之鸟,急忙后退,她和陈光宗本来没什么,要是二癞子传出去,她和陈光宗的名声肯定就毁了。
“我的头好疼……”陈光宗被踢了几脚,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乱滚,精神错乱,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忽然,陈光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但是并没有昏迷过去,相反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多了一些灵气,看上去不像之前那么傻了。
“来吧,趁天黑,咱们两个好好快活快活!”二癞子一脸的坏笑,伸出咸猪蹄,抓住秦兰的衣领,用力一扯。
秦兰的衣服被撕破,胸部春光暴露,格外诱人。
“你个臭流氓,滚开!来人啊,救命啊……”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二癞子看得两眼发直,抱住秦兰的腰肢,将她扑倒在地上,就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情急之下,秦兰猛然抬起腿,用膝盖撞在了二癞子的裆部。
“哎呦,妈的,臭婊子!”二癞子疼得呲牙,甩手给了秦兰一个耳光:“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再敢反抗,信不信老子将你扒光了,扔在村里的大街上?”
“畜生,放开我嫂子。”这时,陈光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眼中怒火熊燃,冲过去抓住了二癞子的后衣襟。
“谁……谁他娘的扯老子的衣服。”二癞子转头,见是陈光宗,火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子又来破坏老子的好事……”
“让你欺负我嫂子,让你霸占我家的果园,今天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没等二癞子骂完,陈光宗甩手几个大耳光恶狠狠地扇了过去,然后按住二癞子一通暴打。
片刻间,二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嗷嗷乱叫,嘴里直喷血沫子。
“活该,打死你也不冤。”秦兰看得相当解气,真想自己也上去踹几脚,甚至忘记了整理凌乱的衣服。
二癞子一番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光宗,连滚带爬的逃入了树林中,嘴上不服气的放狠话道:“傻宗,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别跑,看看今天谁弄死谁。”陈光宗随后紧追,一副不打死二癞子誓不罢休的样子。
刚才,陈光宗的脑袋被二癞子砸了一石头,又挨了几脚,因祸得福,神智有所恢复,想起了变成傻子前后的一些事情。
比如,二癞子经常挑戏秦兰,还没少欺负他,还强横的霸占了陈家一大部分果园,加上二癞子轻薄秦兰,这让陈光宗如何不气愤。
追逐之中,陈光宗脑袋发晕,脚下一个踉跄,不慎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一路翻滚,样子狼狈,最终掉在半山腰那座叫“药王庙”的破庙屋顶,坠入屋内。
这里早已荒废多年,破败不堪,很少有人来,四周的荒草都超过了膝盖。
陈光宗从屋顶掉下,正好砸在了塑像上,塑像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多亏雕像是泥塑的,如果是石头的,陈光宗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哎呦,疼死我了!”即使这样,陈光宗也摔的够呛,浑身酸疼,骨头都好像散架一般,额头被擦破了一块,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天气说变就变,没多久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下起了瓢泼大雨。
“什么东西?”雨水从屋顶的破洞落下,淋在了陈光宗身上,他休息的差不多了,翻身爬起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长条盒子。
陈光宗以为里面藏着什么宝贝,顺手掖进怀里,急忙躲到墙根下避雨。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秦兰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陈光宗去追赶二癞子,她整理好衣服四处寻找,没找到陈光宗,眼看突降大雨,急忙跑来破庙避雨。
“啊,小宗?”秦兰刚跑进破庙,忽然看到一张蓬头垢面的脸庞,吓了一跳后发现是陈光宗,这才松口气,还拍打几下砰砰乱跳的胸脯。
细看则会发现,秦兰浑身都湿透了,被撕破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看上去格外诱人,陈光宗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
“阿嚏!”秦兰淋雨着凉,身上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嫂子你着凉了,要不要我抱着你暖和暖和?”看到秦兰这诱人的模样,陈光宗心中却打起了另外的主意,要是能将这嫂子这香软的娇躯搂在怀中,岂不是……
“行,不过你先把头扭到一边,不许偷看,嫂子要脱下湿衣服。”看到这小子一本正经关心的模样,秦兰没想太多,脸色微红的点点头,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难受,还是脱下来比较好。
“好,我不偷看。”
陈光宗表面上老老实实把头扭向一旁,听到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脑海中却是浮想联翩,很想扭过头好好瞧瞧,可却又不大敢。
秦兰很快就脱掉湿漉漉的上衣和裤子,曼妙的春光外泄,格外迷人。
拧掉衣服上的水迹,秦兰又找了几根树枝,将架起来晾在旁边,她身上没了衣服,忍不住环抱双肩,缩成了一团。“好了,现在可以抱我了。”
陈光宗转过身,目光落在秦兰身上,顿时双眼发直,目光火热。
“你……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陈光宗装傻笑了笑,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秦兰身上,然后将秦兰搂在了怀里,怀抱美女,令他的心神不由得一阵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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