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还真像是你会干的事呢。”
“怎么啦,你看不下去了吗?”
“没,只是对于那个孩子表示感叹而已。”
“反正跟着我也不会学到该怎么真正的像个兔妖活着,还不如……”
“不如趁早和年轻人一起学习是吗?你是想这样说吗?”
“嘛,差不多。”
因幡帝坐在永远亭的走廊上,与站在身后,靠着门侧的永琳一起聊着近况。
原本应该还有一人的,不过那个毫无生气的NEET公主不消一会便睡着了。
也许这世上就只有一人能够打起她的精神气了,不过那人现在可正忙着处理牛的灾难,估计最近一阵是不会来了。
“不过还没断奶就送走,你真的放的下吗?”
“你认为你是在对谁说这句话呢?”
永琳看着帝的背影,突然微微的笑了,是呐,自己是在对谁说这句话啊,真是多余呢。
“啊啊,是我失言了呢。”
“嘻嘻,果然呢。”
“你们师徒其实是有一样的毛病。”
“嘛,有其师必有其徒啦。”
“你作为师傅来说还真是优秀呢,能在徒弟身上烙下这么浓烈的印记。”
“月球上的那两人,也是如此吧。”
“那只不过是失败品。”
“每个人都只继承了一半的东西,那可不算是成功呢,对于师傅来说。”
“你还真是过分呢,嘿嘿。”
“是啊,我可要比你过分多了。”
“在这一点上,我就只有认输的份了。”
院子里的景色,和每一个盛夏的景色别无二样,青葱的绿色,高耸的竹林,就是这永远亭最为和美的景色了。
夏风卷着植物清润的气息,吹拂进屋内,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享受着这夏天的滋味。
好好的享受每一天。
这就已经是对这些活了足够长的时间的妖怪们唯一的要求了。
对于她们来说,该怎么享受生活,是个永恒的难题呢。
“我虽然是没什么,不过……”
永琳转过了身,开口说出了之前一直没说出口的话。
“你最好还是对那孩子再好一点。”
“她了还没做好准备,来接受你的那套哲学啊!”
帝只不过是挥了挥手,并没有出声作出回应。
而永琳也完全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那,给你,这是给小小帝的。”
“谢、谢谢。”
铃仙将自己背着的竹筐交给了一只年轻的妖怪兔。
妖怪兔的怀中,则抱着一只刚出生不就的婴儿。
“真是的,居然说着什么自己不适合做母亲的不负责任的话,就把孩子丢给别人照顾了……”
“啊,不是、请不要责怪帝大人,她只是在做她认为最正确的事……”
很少见呢,居然比铃仙还要弱势的妖怪原来是真的存在呢。
这兔子也太软了。
“嘛,这种事我是知道的,只是还是没办法接受……”
“那、那、还真是对不起!”
“不不,你没必要和我说对不起啊!”
真的,这么软的妹子,真是太可爱了。
“呜~哇哇哇哇哇哇~~~!”
看来是被惊扰到了,刚才一直睡着的婴儿,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声音洪亮的,还真是健康呢。
“啊,宝宝、宝宝哭了!”
这位年轻的母亲,看来有些惊慌失措,不过,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她很快的摸到了技巧。
开始轻抚安慰着宝宝,然后,拿着铃仙送来的装着母乳替代品的奶瓶喂着宝宝。
就连铃仙也沉浸在了,这番的忙碌之中了。
在这广大的迷途竹林中,这样的温馨,绝不止眼前的这一小段。
这样的族群,每天都有这种母子间的温馨。
但是,有无法避免,另一种相反的景象有何尝不是在每天发生。
“你们这些最初的妖怪,都还是或多或少记恨这我呢。”
在帝的身边,一道令人熟悉而又畏惧的间隙悄悄的裂开了。
从中传出的,依旧是那个令人无比憎恨美丽声音。
“哪有,我早就已经不记恨你了,那么久远的事,兔子的记忆怎么可能记得住啊。”
帝轻快的回答。
就像是真的一样。
“虽然我承认我有些计划上的失误,不过,现在的下场我还真是没计算到。”
“没有你计算不到的东西,这一点上你就别谦虚啦。”
“你的这些小伎俩欺负年轻还行,对我是没用的。”
“啊,灵梦!”
“哪里哪里?灵梦怎么来了?”
“你看看你……”
“这、这只不过是个失误!”
“唉……我当初是怎么被你这个家伙给说服的……”
“不是我说服你的,是你自己选择的啊。”
八云紫是这么告知因幡帝的。
“自己选择的吗……”
帝喃喃着。
不过,很快便放下了。
这点小事,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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