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后话,或者该说是我对这个小小冒险的感想。
我是[风见幽香],嗯……具体的解释来说,这一段文字其实是哪个聆听故事的女孩所写的。因为[幽香]她并没有写这些像是单独一篇完结时的感想——她在那之后就立马投入到了下一位[风见幽香]的故事中去了,她所承担的责任可没有空闲到有时间来为某一位[风见幽香]做出总结,所以这种东西也就只能由我自己来书写了——毕竟,这是[风见幽香]的感言不是吗?
但是,事实上,就算是这么说,这篇后日谈,也是在那个茶会——或者对于年幼的我来说,该说是故事会更为恰当吗?说回正题,这个感想也并非是我当时就能写下的,也是过了一段时间,一段久到我也拥有足够的心智去总结这段经历的时间,一段久到让我与爱丽丝离别的时间。也许是那过多的平淡日子,让我开始学会了回首过去,突然间想写点东西,于是也就写了这段话——我还真是有些过分了呢,说了这么多东西,结果却好像一句正在该说的话都没说!也许是我太久没和人好好说过话了吧,竟然有些找不到讲话的关键了呢。
关于那段故事,说实在的,太烂了!
或许该说讲故事的人的技术太烂了。那个已经不能说是故事了,完完全全就是个人的回忆录罢了——还是那种突显了个人意愿的,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历史。不过,这只不过是我当时幼稚的想法,现在想来或许[幽香]她本身所要讲的,就只不过是她所知道的历史,但是对于那个刚诞生不久的[我]来说,要完全理解这段历史的意义是什么还是过于的困难——虽然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敢说完全的能够理解,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从那时起,一定有什么发生了改变。关于[风见幽香]们的困扰,或许从[我]开始,正在被慢慢的解开。[幽香]的努力,实际上并非是徒劳无功。对于[我]也好,对于[下一位]也好,对于自身的意义的探寻永远不会结束,但是,至少,我们知道了我们应该做的是什么——对于[世界的恶意]这种沉重的负担,我们可没有软弱到会被它压垮的程度。关于[我们]的故事,未来可能也只能从一些破碎的文字上找到些蛛丝马迹,我知道,每一位[风见幽香]所面对的[课题]都是不一样,所以[我们],所以[风见幽香]的故事是不连贯的。我们就像是天生的西西弗斯,每当我们找到了某些[答案],那么[下一个]故事就开始了。[幽香]所分裂出来的我们,是世界的宠儿,同时也是世界的玩物——虽然也没什么好抗拒的,那个“女孩”与世界的敌对已经结束了。与世界为敌的任务,可就不是属于我的课题了。那个女孩也许只不过是[八云紫]和[幽香]的阴谋的牺牲品,但是[世界的恶意]强加于某个存在之上——我并不是在说我自己——还真是有些过分。就连[个人的善意]这种概念也不过是那两个对某人痴情至深的大妖怪自己虚构出来的东西罢了。以这样的东西来构建幻想乡,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八云紫的奇思妙想——不过,明明那个巫女要显得更为异常,为什么不和她商量商量呢?至少比让一个[世界的意志]所诞生的怪异强行分裂成两个部分要安全得多吧?
不过在那时,我们所思索的,关于我们自身所存在的意义,最终也是没有的到答案——但是其实或许在探寻这个问题的过程本身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说不定呢。
[风见幽香]是花的妖怪,这个命题似乎也随着故事进展而变得清晰了起来,我们也切切实实的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我不知道前任是什么,或许是残渣还是恶灵什么的,这我都不管。但是至少,我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风见幽香]是真正的花的妖怪。我不会再在这一点上做出退让了,这样的错误只要犯一次就足够了。
不过关于这样的问题我似乎也问了一遍,虽然那个时候突然破墙而入的爱丽丝着实把年幼的我吓了一跳——以那种像是被人当棒球一样扔飞的气势直直的撞入[幽香]怀中,仍谁都会吓一跳的吧!不过,在那之后,我也是提出了那个现在来看有些幼稚的问题:
为什么继承[妖怪]这部分的我们会是花的妖怪呢?
你知道[幽香]是怎么回答的吗?
“也许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花吧。”
她是这么说的。
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但是,也不失是个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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