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仪式。
也许有别于宗教意义或是社会意义上的仪式,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场不可省略的仪式。
时间是清晨。
地点是椅子上。
主角是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和风见幽香。
动作是非常常见的,将脸埋进坐在椅子上的人的两腿之间,将头埋进坐在椅子上的人的怀中,将手环抱在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腰上——简单来说就是,将脸埋进风见幽香的两腿之间,将头埋进风见幽香的怀中,将手环抱在风见幽香的腰上。
总之就是爱丽丝趴在风见幽香的腿上——可是如果只有趴这个字来形容动作的话,有何容易让只看文字的人产生误解,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为大家详细的介绍了一下姿态,毕竟我可是非常会为他人着想的爱丽丝呢!
“我爱你,幽香。”
我是这么说的。
“嗯,我知道。”
她是这么说的。
“幽香,我不爱你。”
我是这么说的。
“嗯,我知道。”
她是这么说的。
我所说的是否矛盾?
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确实是按我所想而说的,这是我打从心底里想要说的话,所这并不矛盾。
无论是第一次说的话,还是第二次说的话,我都问心无愧的可以说是真的。
打从内心深处想要说的话,是真正正确的话,所以我不必为真话而感到愧疚或是困惑。
风见幽香。
新生的妖怪。
真的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呢,令人仍不住的去喜欢她。
可是,我也很讨厌她,就是因为她太懂事了。
懂事到,我可以依靠她的地步。
真是的,我身为大人的面子真是丢失的一干二净了,这一点真是令人不爽。
和她比起来,我真的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像孩子一样任性,像孩子一样怯懦,像孩子一样偏执,像孩子一样偏激,像孩子一样自私,像孩子一样被爱。
也像孩子一样去爱。
我承认,我的人生就是:把悲剧用悲剧夹成了悲剧个三明治然后再被悲剧吃下去一样的是个悲剧。可是,每每造成这些个悲惨下场的缘由,似乎都不过是我的咎由自取。
为了学习魔法,我促成了悲剧;为了从母亲那里逃离,我酿成悲剧;为了被爱,我沾上了悲剧;为了爱,我撕毁了悲剧……到现在,我依旧为了依靠,而将自己的悲剧之痛,欺压在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身上——我真是太自私了。
我真是太自私了——风见幽香的成熟,将我的一无是处放大到无数倍的巨大程度。
可是,我就是这么的不知悔改,我就是这么的无可救药,因为我爱,因为我被爱,我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渴望着被爱;我身体的每一处组织,都期望着去爱。
我,盼望着爱!
无论是被爱,或是去爱。
我已经被人用榔头敲碎了理智,我最后仅剩存的那点身为人的理智已经不在了——如果是帕秋莉·诺蕾姬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的为此感到自豪,因为阻碍她成为真正的魔女的最后一丁点儿障碍就这么消失了,她估计会兴奋的和好几个男人玩着某些游戏来释放自己的欣喜呢——我本以为自己会用更毒辣的词语去诋毁她,不过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我竟想不到什么词汇去猜忌敌人,我还是要继续学习的。
但是,在这个时刻,我却可以像个孩子一样,在风见幽香的怀抱中撒娇。
可以放松,可以怠慢,可以享受——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
因为我知道,她爱我。
这就足够了,我爱她,我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爱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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