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点了点头,又忍受了大概五分钟,疼痛才有所减轻,额头已满是汗水,整个人好像虚弱了一般,楚楚可怜。
陈光宗坐在旁边,看得于心不忍,脑筋飞速转动,回忆从破庙捡来的那本《药王神针》上的内容,忽然眼前一亮,欣喜道:“我或许有办法减轻你的痛苦,甚至治好你的病,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你会医术?”许冰问道。
“我上过医科大学,医术多少会一些,我的方法虽然不能保证治愈,但试试也无妨。”
这几天,陈光宗将《药王神针》详细翻阅了一遍,上面的一些玄妙针法具有奇效,但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若不是许冰如此痛苦,他也不会让许冰尝试。
“我愿意尝试!”许冰的病跟自身的体质有关,每个月来大姨妈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四处求医也没看好,她快被折磨的崩溃了,有任何一丝治愈的希望都不愿放过,哪怕死马当活马医。
“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准备下。”陈光宗没想到许冰答应的这么快,稍微楞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主要是再看一遍《药王神针》的相关内容,确定针灸的穴位。还得拿针灸用的银针,这是陈光宗上大学的时候买的,一直没派上用场,反复消毒过后才敢用。
再次返回,陈光宗站在床边,一脸认真道:“躺好别动,全身放松,剩下的交给我,请你放心,即使治不好,也没有伤害。”
许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对陈光宗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平躺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身穿短衣短裤,曲线上下起伏,闭着眼一副等君采摘的样子。
第一次实践,陈光宗有些紧张,甩了甩头,摒弃杂念,一只手在许冰平坦的小腹上摸索几下,找准穴位,另外一只手捏着银针,快而稳的刺了下去。
几根扎完,剩下的最后两针,陈光宗有些犯难,因为要扎在许冰的大腿根,还得脱掉她的短裤……
按照《药王神针》上的记载,陈光宗将五六根银针,刺在了许冰小腹处的相关穴位上,最后两根银针的位置比较特殊。“还剩两针,需要扎在你的大腿内侧,不扎没效果,你看……”
许冰稍微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你的短裤挡着穴位,不好下针,得脱掉才行。”陈光宗又道。
许冰感觉自己好像一步步走入了圈套,睁开美眸,威胁道:“可以脱,但你敢图谋不轨,小心我废了你!”
“不敢,我绝对不是那种人。”陈光宗急忙保证道。
“哼,你有前科,我可不敢百分之百的信你,我得亲眼看着。”
“行,你随便监督,那……那我脱了。”
许冰的肚子上扎着银针,不能乱动,脱短裤只能让陈光宗帮忙。陈光宗不禁热血涌动,顺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将短裤一直拉到了膝盖处。
“喂,你还脱。”若非自己不能乱动,许冰真想给陈光宗一脚。
“到这就好,不用再脱了。”陈光宗一本正经道。
“你往哪看呢,还不快扎针。”见陈光宗瞟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许冰瞪眼冷喝道。
“我不看怎么知道扎哪?”陈光宗强词夺理的反驳一句,但眼下不是斗嘴的时候,又立刻闭嘴,捏起一根银针,刺向许冰的大腿根。
这部位实在敏感,许冰又虎视眈眈的盯着,陈光宗不敢多看,免得好心被误解,扎完最后两针,赶紧给许冰盖上了床单。
“好了,至少平躺一个半小时,我去外面透透气,有事喊我。”说完,陈光宗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他急忙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里全是汗,刚才是在太紧张了。
秦兰做好饭,喊许冰吃早餐时,才得知许冰身上扎着银针,不到时间不能乱动。
“小宗,你什么时候学会针灸了?许冰不会被你扎出毛病吧,万一出事,你可负不起责任。”当着许冰的面,秦兰没敢表露出太多情绪,拉着陈光宗出了门,面露担忧道。
“嫂子,你不用担心,前几天被二癞子拿石头砸了我的脑袋后,我想起了上大学的一些事,当时学过针灸,不会出问题。”
“你想起以前的事儿了,也就是说你的脑子好使了?”秦兰又惊又喜,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
“没全好,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陈光宗没敢承认恢复了神智,免得日后复发,空欢喜一场。
“有时候能清醒就好,这是转好的征兆,以后肯定能完全恢复。”秦兰激动的眼圈发红,差点喜极而泣,这三年来她照顾摔傻的陈光宗,背负了太多东西,自己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嫂子,辛苦你了,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若不是秦兰的照顾,陈光宗也不可能有好转的这一天,心中充满感激,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秦兰的双手。
秦兰的手柔若无骨,摸上去光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不愿松开。
“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说谢谢就见外了。”秦兰抬头看着陈光宗的眼睛,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间流淌而过。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好像电影中的情侣,脑袋缓缓凑近。
“我……我去做饭。”秦兰忽然推开了陈光宗,满面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好像害羞的小媳妇,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直奔厨房。
一个半小时过去,陈光宗将许冰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许冰先用床单裹上双腿,才回答:“一股酥麻的感觉在我肚子里乱窜,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效果。”
“可能只扎了一次,还没见效,我建议你多扎几次。”《药王神针》上写的挺玄,实际效果如何,陈光宗心里真没底。
“你在哪学的针灸,到底有没有效?”许冰犯病的时候,如同肚子里装这个刺猬,来回乱滚般刺痛,难以忍受,过十几分钟则会自行减轻,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早不疼了,她这才有心情详细询问。
“上大学的时候,一个老教授传授的,据说效果很好。”陈光宗不敢说实话,满口胡诌,顺便给许冰一些信心。
“我听说你是傻子……”此话出口,许冰意识到不妥,急忙补充道:“你别介意,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可我看着不像啊?”
陈光宗挠了挠头,脸色变得有些阴郁。“那是以前,最近一段时间有所好转,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我今天很清醒,没给你乱扎,不会出事。”
“看你也不傻,否则也不会让你扎。”许冰扑哧一笑,笑脸如鲜花盛开,令人怦然心动,陈光宗很少见她笑,看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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