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到药剂,傅老立刻就紧张的问道,“袁天师,听说你有起死回生的药剂,这是真的吗?”
这时,袁策皱眉看向黄一霸,沉声道,“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能够起死回生的东西,人死不能复生,这是绝对的,上次我能救活刘双,那完全是因为刘双的心脏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生命力,正是这丝生命力,我才能够救活她,所以,这并不是起死回生。”
“那这么说,我家小姐是没救了吗?”傅老语气萧然,一下子落寞了起来,那‘哐当’无力坐到地上的模样,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所以得希望。
袁策苦笑了一下,走过去道,“你也别这么快就愁眉苦脸啊,位只是说死了的人救不活而已,她又没死。”
傅老双眼一亮,像是从新焕发了光彩,‘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这么说,能救活她吗?”
“还是等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再说吧。”袁策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傅老激动的样子,他已经不想继续打击这个老爷子了。
走到柳琴的身旁,袁策故作检查的将手放到了柳琴的手腕处,实际上,却是在心中呼叫小幸,让小幸来检查,虽然他自己也能够用武气来探查柳琴的身体,但是这种探查只是基本的,并不能检测出柳琴身体真实的情况,而且,如果光用武气就能检测出来的话,恐怕傅老也不会找上他了。
过了一会儿,袁策兀自皱起眉头,而且眉头还越皱越高,看的傅老是抓耳挠腮,在房间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怎么样了?”一看到袁策将手从柳琴那毫无血色的藕臂上拿开,傅老便是急忙问道。
袁策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能告诉我她的身世嘛?”
不过一句简单的话,却是听得傅老神色一惊,满脸骇然之色。
一旁的黄一霸愣了愣,疑惑道,“柳琴不就是潭山市柳家的人吗?能有什么身世?”
黄一霸刚说完,便是看见了傅老一副眼神躲闪,不愿开口的样子,如此明显的举动,明显说明这柳琴的身世并不简单,顿时将目光锁定到了傅老的身上。
注意到了两人的目光,傅老叹气道,“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对我家小姐的身世很感兴趣,或者说,这次的治疗也和小姐的身世有关吗?”
傅老看向袁策。
“那到没有,只是随口问问。”
傅老像是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后,他却是立马改口道,“哦,别误会,并不是我不想说出来,实在是这件事真正知道的人,实际上只有小姐自己而已,她的身世的确有很多的谜团,即便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也未知一二,小姐自己也从未对任何人讲过,所以在柳家,知道小姐身份特殊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她具体身份的人,却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她难道不是在柳家出生的吗?”一旁的黄一霸插口问道。
“小姐她的确出生在柳家,不过自从她懂事开始,脑海里似乎就有一些记忆不断的冒出来,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小姐她恐怕并不是普通人。”
傅老的样子有些落寞,看得出,柳琴对于自己的记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如此说来,这些记忆的重要性就可见一斑了。
对于这样的解释,黄一霸和袁策都没有反驳,在接触了古武家族或是武者的一些东西后,对于这种突然冒出记忆的神奇实际,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说不定事有什么古代传承也说不定。
不过,从傅老隐隐看向袁策的敬重眼神就看得出,对于袁策通过把脉识破柳琴特殊身份,他也非常的骇然。
事实上,袁策自然没有那么实力能够连别人的身世都能看透,只是在小幸检查完柳琴的身后,竟是在其中发现了微乎其微的晦气反应,要知道,这可是地宫的东西,除了地宫里的生物外,正常人或者动物若是沾染了晦气,哪怕是极少的量,也会像致命病毒一般扩散的,可是柳琴体内的晦气,却像是土生土长一般,并没有侵蚀柳琴的身体。
这就有疑点了,晦气不是地宫的产物吗?而且地宫是现世大陆可不是在同一时间维度上的,两个世界之间相隔着异空间,着地面上的人又怎么会有晦气呢?
正是带着这样的疑惑,所以袁策才问傅老柳琴的身世,不过看样子,傅老也的确不知情,想要知道具体情况,只有先将奖柳琴治好再说了,只可惜,导致柳琴现在晕厥的原因,偏偏不是晦气。
袁策沉声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柳琴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所有的经脉和感知都被封印了,进入了活死人的状态,所以看上去才像是死了一般,我的药,是通过强大的回复作用来让人恢复生命力的,用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用,反而会让她因为无法承受药力爆体而亡。”
“什么!那我家小姐现在该什么办呢?”傅老急道。
“别担心,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可以慢慢想办法,从我刚才的检查来看,她被施加在身上的禁制,应该是某人的功法,而且这功法还是暗属性的,目前我也没办法解决,除非,能够得到对方的血,或许我就能够炼制出对应的药剂来接触。”
“血?”
袁策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吧?”
“这。”傅老一下子迟疑起来。
“谁下的手你都不知道?”这下子,轮到袁策惊讶了。
傅老无奈的摇头,“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发现小姐这样躺在床铺上了,我检查过,小姐身子下的床单还是凉的,显然是刚躺上去,位猜,那人也是刚走。”
说完过了一会儿,傅老神色一怔,突然震色道,“黑瑾!一定是他。”
“黑瑾?京州区的那个?”袁策和黄一霸同时愣了愣,都有些诧异。
傅老点头道,“没错,这一次我们从潭山市来燕京,接待我们的人就是他,这一段时间里,我们也没有去接触其他人了,除了他以外,我想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会对小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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