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敲门声是从灵琴清与楚雪湘房间外传来的。
灵琴清与楚雪湘显然也跳了一跳,两人都停了下来,我们相互盯着对方看了两秒,时间仿佛停止了。
灵琴清面红耳赤,颤声问:“谁啊?”
“你俩够了,森伟刚走,你俩就在里面疯狂,是想气死我吗?”门外传来洪满光极为不满的声音。
灵琴清与楚雪湘相互吐了吐舌头,灵琴清说:“我们知道了。不吵了,睡觉了。”
楚雪湘瞪了我一眼,沉声道:“还不放开我?”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楚雪湘。灵琴清与楚雪湘从床上走了下来,各自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
“还不回去?”楚雪湘继续拿眼瞪我。
我感觉胯下粘粘地,刚才,一时兴奋,受不了楚雪湘的玉体诱惑,尽然谢了!
男人一谢静如佛,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再在这房间呆下去,只得爬出窗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去洗了个澡,换了一条内裤,感觉清爽了很多。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刚才实在是太刺激了,令我眼前尽是那旖旎香艳的画面。
“那个章小贝,太可恶了!”听到楚雪湘说道,“竟然当着你的面想搞我!”
“嘿嘿,你不是想要人搞你吗?如愿以偿了吧。”灵琴清幸灾乐祸地道。
“屁屁屁,我是想你给我破处,不是他,好吧?”楚雪湘生气道,“现在以来,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是不是你说他是废物,他才搞你的?”灵琴清问。
“谁知道他呢。搞得我都湿了。”楚雪湘话中满是抱怨。
“湿了?不会吧?”灵琴清十分惊讶,“那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反应?痛不痛?”
“他没进来,怎么会痛啊?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楚雪湘愤愤地道,“那浑蛋,竟然捅我屁股,实在变态!”
我不想再听下去,要是听着听着身体又来了反应,那团火恐怕不好灭。
第二天,才刚朦朦亮,我们就被洪满光叫醒了,催促我们去收玉米。
楚雪湘趴在床上没起来,我和灵琴清各挑着几个蛇皮袋子极不情愿地朝洪家玉米地走去。
“都是你,害我这么早来收玉米!”灵琴清边走边抱怨,还不时摸摸后臀,走路也不太稳。
“你怎么了?”我问。
“不是被蛇咬了一口吗?现在还疼。”灵琴清秀眉紧蹙。
我朝她浑圆的后臀看了看,很惊讶昨晚她跟楚雪湘在疯闹时怎么一点也不喊疼。
“对了,昨晚为什么要偷看我们?”灵琴清生气地问。
“不是你和我表姐吵得太凶了吗?我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你俩竟然……”
“哼!”灵琴清白了我一眼,加快了步伐,将我甩在了后头。
到了玉米地后,我们便提着蛇皮袋去瓣玉米。灵琴清才瓣了一点点,将蛇紧袋一扔说要去解手。
我瓣了一阵后,发现灵琴清一直没有回来,好奇过去一看,好浑蛋,竟然在玉米地里睡着了。
她下面穿一件休闲裤,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侧身躺在玉米苗下,一眼望去,丰满的胸部现出两处雪白来,像是两只呼之欲出的小白兔。衬衫往上提了一截,露出平坦的小腹,甚至还能看见粉比色内内裤头。
最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景吸引男人。
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这时候还早得很,村里人一般没有起来,如果我跟灵琴清在这儿来一发,不会有人知道。
我咽了咽口水,慢慢朝灵琴清走去。
谁知刚到她面前,她就睁开了眼睛。
“怎么偷懒了?”我怔了怔,问。
“什么偷懒?人家没睡醒好不?”她撒娇般地说道,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
见她那说话的模样,倒显得挺可爱。我打消了刚才那龌龊的念头,继续去瓣玉米。
一直瓣到九点钟,太阳出来老高,洪满光才给我们送饭来。
吃完饭,叫我们顶着太阳继续瓣玉米。
“真是个周扒皮!没良心!”灵琴清瞪着洪满光远去的背影叫骂。
阳光火辣,实在受不了,我和灵琴清双双坐在路边一棵大松树下休息。
灵琴清的俏脸红通通地,胸口也敞得老开,摘了一片树叶边扇风边埋怨。
“这个时候本小姐本来可以在家享受空调的,就因为你,害得我现在要在这儿晒太阳!”
“也不能怪我。要是你让我来二次,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听多了灵琴清的抱怨,我这时心里也很恼火。
“还二次,你就是个废物,让你来十次八次你都不行!”灵琴清白了我一眼。
“那要不试一试?”我朝灵琴清胸口看了看,那片雪白似乎也因为热气有些绯红。
“想得美!”
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开了过来,灰尘斗乱,我和灵琴清赶紧捂住了鼻子。
“要死啊你!”灵琴清朝车骂道。
小车立马停下。车门打开,从车上左右走出来一男一女。
那男的,约摸二十七八岁,平头,戴着个墨镜,是个陌生面孔。
那女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绿色短裙,水蛇腰盈盈手握,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她是族长的女儿洪彩玲。
洪彩玲跟灵琴清一样大,是村里公认的三大村花之一,不过她家条件好,念了大学,听说现在在一家公司做会计。
从小洪彩玲就很高傲,她爷爷和爸爸都是族长,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因此,她目中无人,处处喜欢炫耀。
“哟,这不是灵琴清和章小贝吗?你俩在这干啥呢?”洪彩玲明知故问。
“收玉米。”洪彩玲漫不经心地道。
“这不是才做了新娘吗?怎么要来收玉米了呢?你看你,都晒黑了。你真是命苦,这一生被章小贝给害了。”洪彩玲说着还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洪彩玲一眼,这丫的从小跟我就不和。小时候去她家吃饭,她宁愿将饭倒给狗吃,也不愿意给我吃,甚至还威胁我,要我学狗叫,不然以后不许去她家。
那男的自从下车后,眼睛一直在灵琴清身上溜转。
“这位美女是?”他摘掉墨镜凑到灵琴清身边往灵琴清胸口里瞒。
灵琴清赶紧拉好衣领口,走到了我的左边。
“这是我的男朋友,他爸是临水局局长。”洪彩玲介绍道。
“我们去瓣玉米吧。”灵琴清置若罔闻,朝玉米地里走去。
我和灵琴清到了玉米地,洪彩玲和她男朋友还在马路上望着我们。
“没想到你们村会有这样的美女,还是个处呢。”洪彩玲的男朋友说道。
“喂,袁克良,你什么意思?”洪彩玲生气了。
“哈哈,真是个美好的地方,看来,我得在你们村子多玩几天了。”洪彩玲的男朋友袁克良拿出手机对着灵琴清拍了几张照,眼中尽是邪光。
下午六点多钟,洪满光叫我去族长家把他家的三轮车开来将玉米运回去。上一次族长借了洪满光的三轮车没有还。
我来到族长家,见洪满光的那辆三轮车在院子里停着,而族长家的门关着,不过没上锁,我正想问有没有人在家,突然听见从屋子里传来一道奇怪的声音。
“啊——”是女人的呻吟。
我心一怔,硬生生将要喊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你别摸了,再摸,我可要生气了!”
是洪彩玲的声音。
“你一不让我摸,二不让我睡,你说我找你做女朋友跟没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听得袁克良生气地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村的风俗,女人在结婚前不能发生性行为!除了开光师开光,不然,新郎会死。你难道想跟我在结婚那一晚就死掉吗?”洪彩玲说道。
“什么鬼风俗我不信!!还有那个开光,这不是叫你把第一次送给别的男人吗?这简直是吭人,迷信!”袁克良说道。
“你不信也得信。眼下就有一个例子。琴清在结婚前没有开光成功,结果结婚当晚,新郎洪森伟就死了。”洪彩玲说道。
“就是今天在玉米地里那个灵琴清?事情真这么邪门?”袁克良似乎有点相信了。
“真的,不然我骗你干嘛?”洪彩玲趁机说道。
“那现在灵琴清还是个处?”袁克良问。
“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吗?还问我?”洪彩玲语气中夹着一股醋味。
“有意思。那如果现在有人上了灵琴清,那人会不会死?”袁克良又问。
“应该不会吧。”洪彩玲说道。
“这样,给你两个选择。”袁克良兴致勃勃地道,“要么,你跟我睡。要么,我去睡灵琴清。”
“你什么意思?”洪彩玲气呼呼地道。
我听到这儿,也极为气愤。特么地袁克良竟然想睡灵琴清!
妈的,去了洪基勤,来了袁克良,凭空又多了一个对手。
袁克良说道:“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正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年龄,以我的条件,想睡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可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禁欲了。这其实令我的身体非常痛苦。如果你稍为我想想,就让我睡。不然,我只有去睡别的女人。如果你助我睡了灵琴清,我们三个月后就成亲,并且,我会叫我爸提拔你爸,到时你爸就不只是族长这么简单了!”
屋里沉默了。
良久,才听到洪彩玲说道:“我不能让你睡。我不想跟灵琴清一样,结婚当晚就死了男人,更不想做寡妇。如果你想睡灵琴清,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说,一定答应。”袁克良迫不及待地道。
“第一,我们三个月后要成亲;第二,要帮我爸做更大的官;第三,马上给我十万块。”洪彩玲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问题!”袁克良毫不犹豫答应了。
我越听越气愤,更觉得不可思议。洪彩玲身为袁克良的女朋友,竟然愿意帮袁克良去睡别的女人!
真是一对狗男女!
“钱打来了。”袁克良道。
“收到了。”洪彩玲道,“灵琴清现在住在洪森伟家,你要睡她,可没那么容易。”
袁克良说:“你把她约出来。只要到了外面,我自有办法。”
“若灵琴清不肯呢?告你强奸她,到时一旦让别人知道,会影响到你爸的仕途。”洪彩玲说道。
“这个嘛,我有一计。”袁克良说,“我这里有药,只要对她一洒,她就会对我言听计从。”
“药?什么药?”洪彩玲问。
“让女人飘飘欲仙的药。”袁克良说道。
“你怎么有这种药?你,你不会对我用这种药吧?”洪彩玲显得很生气。
“放心,我若想对你用这种药,早就对你用了。”袁克良说道。
“就算这样,灵琴清也不是情愿的。她还是会告你。”洪彩玲顾虑道。
“我可以嫁祸到那个废物身上。”袁克良说道。
“废物?你说的是章小贝?”
“对。那个废物不是不行吗?听说在给灵琴清开光时门前谢恩了?你去想办法弄到他的精液,然后放到灵琴清身上。”
“你竟然叫我去弄那个废物的精液?”洪彩玲生气地叫了起来。
“他不是不行吗?你只要用手稍微给他一弄就出来了。成功后,我再给你十万。”袁克良说道。
洪彩玲犹豫了片刻,说道:“好。一言为定。”
我稍作思索,决定到时好好惩罚惩罚这一对狗男女。
轻咳了一声,我扬声问:“有人在家吗?”
一会儿,洪彩玲与袁克良走了出来。
我将来意说了。
洪彩玲从屋里拿出车钥匙递给我,嘲笑道:“章小贝,你很能干啊,都成了张森伟家的狗腿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接钥匙后转身就走。
“站住!”洪彩玲大声喝道,“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呃——淡定,淡定。”袁克良忙上前打圆场,递给我一支烟,呵呵笑道,“小贝兄弟,我第一次来你们这儿,今晚可赏脸,咱们一起喝个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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