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的信徒说你是一个天赋异禀但是不动得如何运用这份力量的女孩,你可以将你的经历告诉我,我想我或许可以从中帮你找出问题所在。”
迦娜想通过塔莉垭的经历,学习一下其他神祇是如何“经营”信徒的,作为一个才只活了数百岁的新生神祇,她遇到的难题和需要学习的东西都太多了,但给她的时间又那么少,所以适当的借鉴也是很有必要的。
这也是迦娜第一次试图向其他神祇示好,毕竟大敌当头,迦娜必须争取这一份厚重的力量。
“织母啊织母,请不要生塔莉垭的气。”这是何等的幸运啊,先是受织母恩赐,又获得迦娜的帮助,有两个神祇先后对自己表露善意,塔莉垭着实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伴随着徐徐微风,她开始讲述自己在恕瑞玛度过的那些岁月。
塔莉垭是个自甘卑微的人,她认为自己只要像个忙碌的麻雀普通通过完这一生就好,但她的命运却不甘平凡。
所以在发现了自己的天赋之后她和父母和部落最智慧的老祖母商量好,选择隐瞒并压制这份天赋。
但是到了部落传统的成年礼时,月下之舞将她的天赋揭露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下,随着她翩翩起舞而聚变的大地差点伤害了她的母亲了。
于是月下之舞只进行了一半,她就逃进了茫茫夜色,远离这些深爱着她的亲人。
好在她出生在恕瑞玛,而不是德玛西亚。
她的父亲在沙漠里找到了她,用爱与关怀让她愧疚的心得到了解脱,最终她回到部落完成了仪式,而部落的人也坦然的接受了她,没有一个人责怪她。
不过深爱与担忧同时存在他们的眼中,塔莉垭自知自己掘不能辜负族人的信任——她知道如果自己留在部落之中,就等于是拿他们的生命在冒险。
所以,尽管所有人都很痛苦,塔莉垭还是告别了她的双亲和族人,独自踏上了远途。
……
听完塔莉垭的经历之后,迦娜大概明白了她为何会经常出现魔力暴走的原因。
“你错在于把这份恩赐当成了一种威胁。”
她指出是塔莉垭的心态出了问题。
“那要怎么办呢?”塔莉垭问。
织母给了她这份天赋,但是没有配套说明书,她的任何一举一动都可能牵动这份力量,担忧让莉垭经常躺在床上辗转无眠,直到天光大亮,炭火燃尽成灰。
长期的不规律睡眠与沙漠贫瘠的环境让她小小年纪就内分泌失调,两颊长满雀斑。
“你用心灵的大坝堵住了魔力的洪流,堵不如疏,魔力需要时常的引导才不会满溢出来,你应该多多锻炼自己的能力,才能帮助你更好的掌控它们,控制力来自长久的练习,你的潜能将不可限量。”
迦娜像之前教杰诺那样教导塔莉垭,不过杰诺并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他的魔力已经和和海克斯融为一体了,他也想多出来一些,那就可以存进核心之中了。
存魔力对他来说就跟存钱一样令人兴奋,他的魔力老是不够用。
“啊!亚索师傅也是这么说的,他让我去弗雷尔卓德,还说那里有很多冰,还有石头!让我在那里的群山间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天赋,多用用就会了!”
在艾欧尼亚与亚索一起度过了数天的流亡日子后,塔莉垭因为家乡传来阿兹尔复活的消息而不得不跟他分别。
而亚索临别前的原话就是让塔莉垭运用她的能力,创造也好,毁灭也罢,拥抱它,毫无保留。
这份能力将会变成她的翅膀,麻雀也能逆风飞翔,带着她回到家乡。
弗雷尔卓德这个词在塔莉垭的嘴中并不流利,她显然不熟悉这个地方,听都没听过几次,更别说去了,所以她在告别亚索之后,还是没有得到锻炼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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