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奴才知罪,求陛下饶了奴才……”
刘彦和碧青两人都是神色惊恐,急喊起就想要上前去抓元成帝的衣角。
周录大步上前,抬脚将两人踹开,对着旁边的侍卫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拖下去!”
旁边的侍卫连忙上前,将大哭大喊的两人拖出了帐外。
片刻之后,外面就响起了行刑时棍子落在上的闷响声,还有那两人的惨叫声。
元成帝像是有意要想立威,直接让人在帐外行刑,那两人口中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厉,让得帐中所有朝臣都是忍不住脸色发白。
唯独君璟墨淡然以对,连半点动容都没有。
等外间声音渐渐消失后,君璟墨才起道:
“陛下昨既然命人搜营,想必是怀疑这营中还有刺客同党,军办事不力,只搜查了太子一处便险些冤枉了太子。”
“正好此时戍卫营的人已到,不如陛下下令让人重新搜查一次,免得放过了刺客同党,也省的他再有人拿今之事,来诋毁无辜之人。”
君璟墨说话间扫了安启宁一眼。
“只搜查了太子一处”,心中本就有鬼的安启宁顿时脸色微白,虽然明知道璟王这个时候不敢对他动手,可是他额间依旧冒出细汗来。
元成帝怎会听不出君璟墨的意思,他分明是怕他以后再借遇袭之事,嫁祸他和太子。
他最后的打算也被君璟墨看破,恨的心疼。
却不得不忍气说道:
“好,命人搜营!”
……
安启宁被指办事不力,戍卫营之人接替军之责,搜查整个围场所有营帐。
而皇帐之中,君璟墨目的达到,便直接以伤重体虚为名,告辞离开。
那些朝臣亲眼看到了君璟墨是如何bī)得元成帝步步退让,不得不处置了大皇子,都是心中惊骇莫名。
等从帐中出来之后,几个朝臣便议论出声。
“这璟王,也未免太嚣张了,他就不怕陛下动怒吗?”
“有什么动怒的?璟王昨奋不顾救了陛下,结果回营之后就得知太子出事,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况且他所做的事没有半点冤枉他们。”
“蕙贵妃和大皇子敢这么对太子,落到这般下场也怪不得旁人,试想要是璟王没有回来,今大皇子的下场可不就是太子的?”
“也是……”
“蕙贵妃未免也太大胆了。”
“我看是大皇子心思太大,这枪打出头鸟啊…”
陈连忠走在人群旁边,同样被君璟墨行事手段所慑。
旁边有人撞了他一下,低声道:“陈尚书,你觉得这璟王今之意到底如何?他这般毫不掩饰,bī)迫陛下,怕是在替太子立威呐。”
陈连忠连忙回过神来,看了眼旁之人说道:“太子是储君,那储君之位人人觊觎,璟王如果不一次打怕了他们,将来人人都敢对太子动手。”
“况且咱们那位陛下,行事太急躁了……”
他说到一半就直接停了下来,没将后面的话说完,却是忍不住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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