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傲雪倾冬夏傅容瑄夏冬儿》第391章 带你去画乌龟

    门外鞭炮声止,听到有人教唆傅容瑄要踢轿门,这个她听说过,新郎踢轿门是给新娘下马威,是预示以后不惧内,可是傅容瑄哪里舍得?径直的就掀开了轿帘,语气温和的不能再温和了,“娘子,到了,我来抱你下轿吧。”
    按照规矩,新娘下轿要由嬷嬷背着,然后上了九重台阶,走正门,要跨火盆,然而傅容瑄是舍不得将她交给嬷嬷,径直自己背了去,上了台阶,大门前才将她放下,跨火盆时,他小心翼翼的扶着,生怕她被烫到。
    将军府布置的非常喜庆,红色的丝绸潆绕梁柱,红色的灯笼挂满整个院落,来的客人也很多,可谓是热闹非凡,不但有文武百官都,就连城中稍有关系的富人商贾也都纷纷来捧场祝贺。
    进入前厅,正位坐着的是皇上和皇后,其次才是老将军和老夫人,新人双双在殿中站好,公公开始喊起了拜堂,一拜再拜三拜的,后来又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鞠了好几次的躬,然后又听到众人欢呼,之后就有一条系着大红花的绸带塞入了她的手中,另一端是傅容瑄,傅容瑄牵着她走,她跟着,然后就到了新房了。
    房门被关上,重重吁出一口气来,累死她了!
    “傅容瑄,你快些把这个给我去掉,压的脖子好痛!”她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喊道。
    噗嗤几声,宫女和嬷嬷都笑了,“公主,不要急嘛!要一步一步来的!”
    一步一步来,恩,她知道,她昨天才看了大皇子和静依结婚的步奏的。
    等傅容瑄挑起她的盖头,等嬷嬷将两人的一缕发丝系在一起,再将两人的衣袍系住,又喝了合卺酒,这下终于算是礼成了吧?
    宫女和嬷嬷同样在榻上撒了花生和核桃之类的坚果,然后才鱼贯走了出去,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他,一片宁静。
    傅容瑄抱住她,心疼的问:“今天累坏了吧?”
    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这个东西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了?”
    这凤冠可是真金白银的,上面朱红宝翠,自然很重,傅容瑄好心帮她取下,她就如得了自由一般,伸展双臂伸着懒腰,“嫁人真累,又饿又累,这辈子我再也不要嫁人了!”
    听到她说饿了,他又是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去桌子用膳,那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只是他只想着他的娘子饿了,竟然忘了两人的衣摆是系着的,这一起身可好,一下子就将夏冬儿扯的向地面倒去!
    傅容瑄吓了一跳,还好他反应快,一个翻身,将夏冬儿护住了,夏冬儿摔倒在他的身上,也吓了一跳,可是想起昨天大皇子和静依也是因为这个摔倒了,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的出来?这要是摔在地上那还了得?”傅容瑄的眉头都皱紧了,不懂为什么成亲会有系衣服的风俗?似乎在夏家村时都没有这一招的。
    夏冬儿止了笑,双手抚在他胸膛上,半支起身子,歪着脑袋问他:“怎么就笑不得了?摔在地上不也是因为你吗?你怎么就忘了我们的衣服是系在一起的?还害我差点摔倒,你说要我怎么罚你才好吧?”
    “罚?”傅容瑄跟着笑了起来,“是该罚,就罚我亲你一下好了!”
    “哪有这样的?那也太便宜你了吧?”
    “也是,毕竟错在于我,那就罚我被你亲一下?”
    夏冬儿正欲开口,就听门外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忘了,每个洞房门口都会有几个听房的!
    两人只觉尴尬,一同看向那门,而那门,因为太多的人挤着,终于就被挤开了,听房的人哇啊一声跌进房中,谄笑着抬头看房中情景,却被跌倒在地还未来得及起来的人给镇住,“哇,大哥,你和大嫂也太劲爆了吧?”
    “噗!大哥,怎么和大嫂在地上?好歹也到榻上去啊!”
    “笨!这样才有情调,我们啊,这方面都不如大哥呢!”
    这几个混蛋夏冬儿都认识,不就是傅容瑄的那三个弟弟吗?还有一个年纪小点的,大约才十来岁,估计是哪个亲戚家的孩子吧,那孩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地上的两人,惊讶的说道:“你们大人都喜欢这样的吗?我娘也常这样睡在我爹身上的,不过他们都不是在地上的。”
    “哈哈哈……”那小屁孩一句话,惹的大家笑喷。
    果然,这小屁孩称呼傅容瑄为表叔,他们就是亲戚来着。
    夏冬儿很是尴尬的爬了起来,还不忘捶了傅容瑄一拳,一面解开系在一起的衣角,一面低声说道:“就罚你今晚把这几个人都灌醉好了!”
    傅容瑄挑眉,看了一眼门口那几个刚爬起来站好的人,点了点头,“好。”
    灌醉几个人,这真不是难事。
    于是,夏冬儿很大方的从起身,整理衣裙,然后对着门口的那几人莞尔一笑:“几位小叔子好啊,热闹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去前厅陪你们大哥好好喝杯吧。”
    众人讪笑,连声应好,就见傅容瑄扯着几人就出去了。夏冬儿淡淡一笑,想着,今晚可有得玩了,反正还早,不如先吃饱了睡一觉吧。
    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傅容瑄才回来,见到她睡着,他不敢打扰,又见她一身喜服未换,便轻手轻脚的帮她换起衣服来,可手才刚碰到她,她便醒了,“你回来了?”
    “恩,把这个换掉吧,穿着睡的不舒服。”傅容瑄说道。
    “恩。”夏冬儿点头,坐起身来让他帮着换,突然又想起那几个小叔子的事,问:“那几个混蛋都灌醉了?”
    “恩,都醉了。”傅容瑄应声,说话的声音沉沉的,有些醉人,而且刚开口就有一股的酒味喷在她的鼻尖。
    他一定喝了很多,看起来有些疲惫,看来成亲累人的不止是她一个。
    夏冬儿歪着脑袋看傅容瑄,他身上同样一身喜服,红的刺眼,俊俏的脸上都是疼爱和满足,娶了她,他终于如愿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傅容瑄笑问,一双眼睛也同样看着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烛光之下,她身材是婀娜的,曲线是曼妙的,喜庆的嫁衣刚被他解开两颗盘扣,颈下的雪白若隐若现,两只纤纤玉手正敷在小腹上,双眸若秋水,红唇润泽,贝齿如玉,她一定不知,此刻的她倾国倾城,美的如梦如幻。
    夏冬儿被他这么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自觉的将脸转向一旁,随口问道:“你醉了?”
    “娘子,我看起来像是醉了吗?”
    “那他们都醉了你怎么没有醉?”
    “那是自然,今天我们洞房夜,我醉了怎么能行?难道你希望我喝醉?”他家娘子一定不知道,他的酒量很好,而且,要灌醉那几个混小子,用得着他出马吗?
    夏冬儿嘻嘻一笑,好吧,不管傅容瑄有没有醉,只要那几个醉了就好,她翻身坐起,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笔,站在那里望着他傻笑。
    傅容瑄回头,就见她左手扶桌,右手拿着一支毛笔,纤指执墨,如持鲜花枝,美目流眄,樱唇含笑,说不尽的妩媚可人。
    “走了,夫君,本娘子带你去画乌龟!”她贼笑道。
    画乌龟?新婚夜画乌龟的你有见过吗?
    傅容瑄悲催的叹息,他的娘子实在是奇葩,不过看她兴致那么好,他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了,只得跟着去画乌龟。
    ……
    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红色的喜烛已经燃尽,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傅容瑄侧身看着自己胸前正熟睡的夏冬儿,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五年前他们在那个小山村成亲,经历了种种,五年后,他们又在京城成亲,历经了种种,不管怎么说,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他看着她,生怕一个眨眼间就错过了她的美好,他舍不得起来,大手在被褥下覆上她的小腹,真想一直就这么抱着她!
    他慢慢的支起身,露出一袭红色中衣,长发倾泻在背后,他真想就这么看着她,一直这么看着她,可是不行啊,他必须要起来了,他要去验收昨天画乌龟的效果,然后还要讲给他的娘子听的。
    想起昨晚画乌龟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家娘子,为了惩罚那几个听房的人,竟然趁着他们都喝醉了,让他在他们脸上画乌龟,他想象不出尽早他们起来,看到自己脸上的乌龟会是什么表情,也想象不到,他们顶着乌龟出门时会造成的影响,所以,他要亲自去看了,然后再回来讲给他的娘子听。
    直到巳时,夏冬儿终于睡醒,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再看看身旁空空的位置,不高兴的喊了一声:“傅容瑄?”
    “公主?你醒了?”香菊从外面进来,“公主,现在要起来吗?”
    “恩,起来吧。”
    香菊帮着换了一身红色罗裙,又打水来让她梳洗,差不多整理好了才问道:“傅容瑄呢?”
    她话音才刚来,就听门外响起他的声音:“怎么?才刚不见就想我了?”
    “切!”夏冬儿撇了撇嘴,“谁想你了?快说,他们今天的样子是不是很搞笑?”
    “是,笑的他们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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