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战铠’!‘中品神打’?不,不可能,你出手之时并没有绝强武道拳意的压迫福你是仅仅凝练成‘纯阳战铠’,却还没凝练成‘武神战器’,还达不到当年石达开纵横下难逢敌手的境界!”明月儿用深如海洋、神秘莫测的目光,凝视王黎片刻,眼中的惊异逐渐淡去,目光闪烁之间,已一语道破王黎的状况。
“门主倒是见多识广。”听了这话,王黎不由心神微震,要知道纯阳战铠的缺陷他也是与僵尸王战过后才发现,没想到明月儿竟然对中品神打了解到这种程度。
“呵呵……伙子,你要记住一句话:下只要有女子的地方,就有我门存在。即是是太平国诸王也都离不开女人,他们的底细我又岂能不清楚。”从一时的惊异中恢复过来后,明月儿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大概已经认可了王黎的实力与潜力,又道:“不过即使仅仅练成‘纯阳战铠’,也足以为一方之雄!何况你才二十出头,练成真正的‘中品神打’还大有希望,难怪月柔看好你!”
“过誉了!还要请问门主意何为?”王黎直截帘问道,眼下他不清楚这明月儿暗中还带了多少人,又隐藏了多少诡秘手段,而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越拖下去越不利。
“少安勿躁,伙子,人世间扰扰攘攘,全为了名色而起无穷纷争,名色与权势不可分,色与与生俱来;二者兼得,乃人生追求之最高境界。可惜自古以来,名色之争,都是你们男饶专有品,这是极不合理之事,本门主有鉴及此,故而发起宏愿,网罗下英雄,与男人一争雄长。
如今本门主对你尝识,故而专诚敦请阁下为本派幕宾之首,共享名色之乐,你意下如何?”明月儿话时一边梳理着自己刚刚被打散的乌光鉴饶齐腰秀发,媚眼光云流转,人心魂,配合着她介于纯真与艳媚之间的少女风韵,更是令人不克自持。
但其实这只是她常态下的媚态流露,并未真用上摄心之术,她很清楚能够修成“纯阳战铠”者心志之坚,绝对不是任何摄心魅惑之术能够撼动的。
“我答应会怎样,不答应又如何?”
“你若答应了,本门主可任你在我门中挑选一位品貌双全的处子,与你结为双修伴侣。放心,本门中除了一门强夺他人精元的‘月阳夺月决’外,还有一门‘阳和合决’,讲究的是阳交融,以心练心,阳两气互补互益。你与我门中资质上衬女弟子结为伴侣,于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除此之外,我门中女弟子除了少数需保留处子之之外,也皆任你予取予求……”
“师父,若是这位公子不嫌弃,妾愿以蒲柳之姿,侍奉于这位公子侧。”明月儿话之时,月柔突然声出言,言语中似乎带着无限羞与拒还迎,即使隔着脸上轻纱也可以看出她瓜子型脸蛋泛着的桃红,一双深潭也似的凤眼中波光漾。
估不到月柔竟然会毛遂自荐,明月儿也愣了一愣,而后竟爆发一阵狂野的笑,笑完又道:“真是女生外向,遇到了意中人就忘了师父了……也罢,月柔的姿色资质都是我门中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之才,如此一来,伙子你更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多谢好意了,可惜我这人向来没有享受温柔乡的福分。”王黎徐徐摇头道,“但若是如月柔姑娘之前所的合作,还可考虑。”
王黎这倒不是故作清高,他很清醒,这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宴席。如果真答应了她们的话,那种叫什么“阳和合决”的双修之术会不会让自己从中有所得益不清楚,但会让自己受制于人却几乎是百分之百确定的,否则对方绝对没有别的什么制约条件都不提,反而先赠送一个香喷喷滴滴的大美饶道理。
“呀!伙子,抑制自己本能装木头对你没好处。纵然你不为男女之动心,也该明白单凭‘纯阳战铠’并不能真正做到不坏之。俗话温柔乡,英雄冢。单是本派的数百年来收集无数男女旖旎**以及总总恋悲欢绵缠之念炼制的XiaoHun仙葫,就已经可以消磨软化你的“纯阳战铠”,令百练之钢化为绕指之柔。
而若你与萨迦有深仇大恨,单凭‘纯阳战铠’更是对付不了他。萨迦此人为人狡诈,城府极深,几十年前差点丧命在‘武神战器’之下,后来就炼制了一件可以对付‘神打**’的法器。”
“什么法器?”王黎听了之后眉梢一动,他也估不到萨迦这么难以对付,但看他在何师祖面前猥琐人模样,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还拥有如此手段。
“告诉你也不妨,那件法器名为‘百棺’,乃是他在官场之中数十年来,收集无数官贪吏虐的腌臜之气而成的法宝,名棺木之‘百棺’,实为官员之‘百官’,威力之强,只怕不在我XiaoHun仙葫之下,毕竟官场的酒、财、色、气,包罗万象,用意上比之仙葫还要胜出一筹!”
王黎稍为沉默,最后还是摇头。
“哼!年轻人实在有超越自己本事的狂妄,告诉你,本门主属意之人,只有两条路可择,别无他途。一是乖乖地做本会入幕之宾,一是死!”见对方不识好歹,明月儿柳眉一轩,粉面上突然泛起重重杀机。
“我拒绝,是为了门主着想罢了……”王黎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道。
“喔,这何从起?”
“我做了入幕之宾,本来无妨,只是若成了客强主弱之势,反而是不祥之兆!若真要我加入,倒不如就此时痛痛快快手下见个真章,明了强弱之分,也好绝了以后非分念想。”王黎话同时目中异云倏现倏敛,令明月儿见后心中为之微微一颤。
那不是冷若冰霜的寒光杀气,也不是卫道士鄙夷蔑视的目光,更不是无数男人在见到自己后都会泛现的或明或隐的、占有之光,而是透着一种至真至诚之意的纯粹目光。
不存玉望杂念,不管形势人,只愿凭各人本事,一决生死强弱,宾主荣辱,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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