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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欲望”。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欲望,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
    四娘说道。
    棒子无声的笑了。
    他唆了唆手指。
    咸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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