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腿劈开让男人桶》女人打开裤子让男人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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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春时节, 长安世家公子相约骑马郊游。
    这群纨绔子弟向来不学无术,更谈不上什么风雅之事, 说是郊游,不过是换个风景秀丽的去处继续饮酒作乐。
    世家公子们带着随从一早从长安骑马出发, 临近午后时,便到了一处风光秀丽的山涧。随从在水边支起桌案, 众人纷纷下马。
    怡然自得的气氛中,唯有一人骑马落到最后,神情冷然,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河边有一片桃林,顾晏信马由缰走在桃林中,目光扫向不远处的人群,眼中鄙夷之色愈深。
    “殿下, 在想什么呢?”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唤回了顾晏的思绪。
    顾晏偏头看过去,唤他的少年一袭深色劲装, 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头发简单用一根黑色头绳系在脑后,眼中带着点点笑意。
    “没事。”顾晏淡淡回答。
    “你这哪是没事的模样?”少年道, “旁人出来玩都高高兴兴,殿下一直这样,恐怕会扫了大家的兴啊。”
    顾晏收回目光,道:“若非你百般求我,我也不稀得来此。无聊。”
    “殿下往日总关在王府里, 没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能与世家公子结交游玩是好事,殿下何必如此?”少年思索一下,又道,“而且……我在王府呆久了也闷得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殿下就当陪我出来玩。”
    少年说着,抬手从枝头折下一枝桃花,递到顾晏面前,“殿下,送给你,别不开心了。”
    “怀远。”顾晏没伸手接,只是抬眼看他,冷声道,“别将你哄姑娘那套用在我身上。”
    他丢下这句话,策马朝前走去。
    被他落在后面的少年看着手里那枝桃花,小声嘟囔一句:“我从来不用这些哄姑娘啊……”
    顾晏策马去了河边,很快有人唤他过去。顾晏下了马匹,随方才唤他那人一道在河岸边坐下。
    此次做东的是定安侯家的小公子,钟贺。
    钟贺比顾晏年纪稍长几岁,他吆喝着让人端来了酒,众人举杯畅饮,好不自在。
    顾晏却没什么兴致,抬眼看着不远处,怀远牵着他二人方才骑的马匹到河边饮水。
    怀远背对着他,微微弯腰抚摸着马匹的鬃发,深色紧束的腰封将他衬得越发身形高挑,腰细腿长,纤细的腰肢仿若一只手就能揽过来。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怀远直起身转过头来,朝顾晏的方向张望一下。
    触及顾晏的目光,怀远弯了弯嘴角,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顾晏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在看什么,脸上刷地一热,局促地低下头,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这酒极烈,辛辣的味道冲入咽喉,顾晏猛地呛了一口,咳嗽不止。
    片刻后,一只手抚上他的脊背,轻轻拍了几下,另一只手送了杯温水到他口边。
    顾晏就着那人的手喝了口水,才止住咳嗽。
    顾晏抬起头,恰好对上怀远担忧的目光:“殿下没事?”
    顾晏噎了一下,险些又被呛到,一张脸涨得通红,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子承可还好?”小侯爷钟贺坐在顾晏对面,开口关切道。
    见顾晏没事,钟贺笑了笑,道:“这酒是从西域进贡而来,酒性甚烈,子承还是莫要喝得太急为好。”
    顾晏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钟贺目光在怀远身上停顿片刻,收回目光,继续与身旁的人交谈。怀远跪坐在顾晏身边,取了帕子帮顾晏擦脸,顾晏偏头躲了一下,低声道:“我自己来,你别做这些。”
    说完,不等怀远作何反应,顾晏直接从他手里夺过丝帕,抹了把脸。
    怀远抬眼看他,眼中流露出些许黯色。他低下头,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再多说什么。
    顾晏出行不喜欢带太多侍从,身旁常年只有个怀远跟着。怀远虽然是奉了先帝的命令跟在顾晏身边,与他同进同出,但他一直以下人身份自居,从不逾越。
    可他越是这样,顾晏就越不悦。
    年少时的欢喜与恨意都来得极为莫名,顾晏也说不清他对怀远究竟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感情,他只知道,那种在意和失控感,是他不想体会到的。
    因此,他只能以对那人不冷不热的态度来掩盖某些真实的情感。
    众人在河边饮酒闲聊一会儿,有人结伴去山中打猎,有人带了舞女前来表演,宴席上热闹万分,唯有顾晏与怀远所在的位置相对冷清。
    忽然,二人身侧有人走过来,顾晏抬眼一看,正是钟贺。
    钟贺端着一壶酒放在顾晏面前的几案上,笑道:“子承,这酒没有先前那酒烈,但滋味清冽醇香,回味悠长。你试一试,若是喜欢,改明儿我亲自送几坛到你府上去。”
    他说着,弯腰帮顾晏斟酒。
    顾晏面色泠然,淡淡道:“多谢。”
    “这有什么可谢的,瑞王爷肯赏脸与我们出来,是本少爷的荣幸。”钟贺将酒杯递给他,半开玩笑道。
    顾晏没与他多说,接过酒杯,与钟贺一道饮下。
    钟贺观察着顾晏的神色,问:“如何?”
    顾晏道:“的确不错。”
    “喜欢就好。”钟贺道,“等回去之后,我便派人给你送去。”
    顾晏应了声,没有多言。
    钟贺送完了酒,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转头看向顾晏身边的怀远:“怀远公子要喝一杯吗?”
    怀远坐在原地兀自出神,猛地被点到姓名,怔愣一下,摇了摇头:“谢小侯爷好意,属下不会喝酒。”
    钟贺却不肯作罢,盛情道:“这酒不醉人,怀远公子就当给我个面子,尝一口?”
    顾晏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怀远为难地看了看顾晏,可后者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没有要帮他解围的意思。怀远嘴唇轻抿,只得接过了钟贺手中的杯子,举起来抿了一小口。
    就是再平和的酒,对他而言都有些过于辛辣。怀远眉头紧皱,被酒味刺激得一下就红了眼眶。
    钟贺见他这副反应,连忙拉住怀远的手腕,劝阻道:“好了好了,实在不会喝就别勉强了,跟我在欺负你似的。”
    怀远不着痕迹地挣开钟贺的手,将酒杯放回案上,歉疚道:“抱歉小侯爷,属下实在不会饮酒,就不扫您的兴了。”
    “这有什么,不必介怀。”钟贺想了想,又道,“我府上还有些茶叶,都是今年刚到的新茶,改明儿和酒一块送去,给怀远公子尝尝。”
    对方表现得如此殷切,怀远不好拒绝,只能道:“多谢小侯爷。”
    钟贺还想在说什么,顾晏忽然开口道:“怀远。”
    怀远应道:“殿下?”
    顾晏敛下眼,吩咐道:“我方才来时看见不远处有片草地,你把那两匹马牵去喂一喂,顺便放放风。”
    钟贺脸色稍变一下,低声道:“子承,放马的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不必——”
    顾晏打断道:“他不该帮我做这些事吗?”
    怀远眼眸微动,怔然看向顾晏。
    半晌,他弯了弯嘴角,轻声应道:“是,殿下,我这就去。”
    说完,怀远站起身,转头离开。
    怀远牵着两匹马离开了营地,钟贺目光紧盯着那纤长消瘦的身形消失在视野中,叹息道:“子承啊子承,你放着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不好好珍惜,却使唤人家做这做那,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顾晏心头莫名被挑起了火气,他抿了口酒,道:“本王的人,要怎么使唤都是我的事,不劳小侯爷费心。”
    钟贺听出顾晏语气中的不满,没再说什么,继续拉着顾晏饮酒。
    又过了一会儿,钟贺终于忍不下去,开口道:“子承,我想与你商量个事。”
    “小侯爷请讲。”
    “就是这怀远公子……”钟贺神情稍有局促,斟酌道,“实不相瞒,我早对他有意,子承若觉得他在你面前碍眼,不然就让给我。”
    顾晏皱眉:“让给你?”
    “或者你想要什么,我与你换。”钟贺怕他不答应,又劝道:“我知道,怀远是先帝赐给你的人,可我看你像是不怎么喜欢他。毕竟就是个下人,你若不喜欢,将他送给我也无伤大雅,不是么?”
    顾晏半晌没有回答,钟贺还想再劝,后者忽然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毋庸置疑道:“不可能。”
    “子承,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钟贺顿了顿,迟疑道,“还是说,你已与他……”
    顾晏一时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转头疑惑地看他。
    怀远是先帝赐给顾晏的人,又长得好看,整日与顾晏同进同出,长安中有不少人传言,怀远是顾晏的侍宠。
    钟贺自然也听过这个传言,一见顾晏这反映,心头更是印证了些。他心头有些惋惜,仍是道:“若真是那样也无妨,我不在意。这样子承,我替你再寻几个美人过来,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我拿人与你换。子承,你就答应我。”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顾晏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顾晏气得血气全往上涌,豁然起身,冷声道:“小侯爷今日要失望了。我瑞王府从没有往外送人的规矩,小侯爷身边要什么人没有,何必盯着我的人?”
    “你——”
    “没什么好说的。”顾晏道,“此处太吵,本王自己到处走走,就不奉陪了。”
    顾晏说完,丢下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钟贺,大步离开了河岸边。
    重新步入那片桃林,顾晏闻着清新怡人的桃花香气,好一会儿才终于平复下来心头的怒气。他已许久没有这般动怒过了,可不知道为何,听见钟贺那么说了之后,他气得恨不得当场与那人打上一场。
    达官贵族之中,互相赠送金银器具、美酒美人,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瑞王府也不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可……怀远是不一样的。
    顾晏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可他到底哪里不一样?那人不就是先帝送给他的一个护卫吗?
    到底为什么,他听到钟贺将那人说成个可随意被人转让赠送的物件时,心头会那样生气。
    顾晏心烦意乱地在桃林里四处走着,忽然,余光瞥见些熟悉的事物。
    他转过头去,远远看见两匹马站在远处的一棵树下。
    这桃林极大,此处已到了桃林的尽头,已经完全看不见河岸边世家公子的玩乐声。两匹马被拴在一棵桃树上,正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正是瑞王府的两匹马。
    顾晏皱眉走上前去,两匹马的身后,黑衣的少年依靠在树下,睡得正熟。
    顾晏:“……”
    让他来放马,竟敢在这里偷懒?
    顾晏气得头疼,正想将人叫醒,却忽然瞥见怀远有些反常的脸色。
    那人面色有些不正常地泛红,眼尾氤氲了些水汽,就算是在睡梦中,仍紧皱着眉头,像是睡得不怎么舒服。顾晏蹲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
    ——多半是喝酒害的。
    他知道怀远不会喝酒,可他没想到,那人竟不会到这种地步。
    就喝了那一小口,也会难受成这样么?
    顾晏心里的火气顿时消得七七八八,他耐着性子,轻声唤道:“怀远,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怀远轻轻呢喃一声,没有回答。
    山中时而有风吹拂,还未入夏,山中凉爽,但对于饮过酒醉倒的人,却是有些偏寒了。怀远不自觉地环起手臂,将自己抱得紧了些,显得身形越发瘦弱。
    酒醉之人若是受风,醒来后必然更加难受。顾晏低头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脱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对方身上。
    搭完之后,顾晏又迟疑片刻,伸出手去理了理披风,将人裹在披风里,一点缝隙也透不出来。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动作竟前所未有的温柔细致。
    做完了这些,顾晏在怀远身边坐下。像是感觉到身旁有个温暖的事物接近,怀远毫无防备心地朝他的方向挪了挪,脑袋一歪,靠在了顾晏肩头。
    “你——”顾晏鲜少与旁人这般亲近过,一时间竟不知该推开还是任由他靠上来。
    偏偏那人像是丝毫不察,靠在顾晏的肩头上之后,还亲昵地蹭了一下。顾晏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可他这一退,怀远一下失去了依靠之处。他不满地呢喃一声,继续朝前追逐过去,最后索性整个人都躺进了顾晏怀中。
    顾晏低下头,怀远的脑袋恰好枕在他的大腿上,仰面朝上,睡得安静又乖巧。他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丰润晶莹的嘴唇微微张开些许,依稀能够看见里面洁白的皓齿及更深处,一点点淡粉的舌尖。
    顾晏呼吸顿时重了几分。
    几乎是同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达下腹。
    顾晏浑身僵得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十多岁的少年,不可能对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一点也不知晓。不过知晓是一回事,当真遇到又是另一回事。顾晏往日沉心在读书习武之上,从未在意过有关情.欲的事情,更是从未起过这样的反应。
    谁能想到这头一遭,竟会发生在这种情境下。
    顾晏有心将人推开,可又怕叫醒了这人后,被他发现些端倪。他浑身僵做一块石板,动也不敢动,僵硬地靠坐在桃树下,搂着怀中睡得正熟的少年。
    对方像是喜欢被顾晏抱在怀里的感觉,一个劲往顾晏怀里钻,顾晏只得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不过怀远像是对发生的事情浑然未觉,而且躺在顾晏怀中后,眉头不再皱起,像是睡得更加安稳。
    顾晏松了一口气。
    可紧张的情绪过去后,某些别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因为担心怀远从他身上摔下去,顾晏伸手将人浅浅地搂住。怀远身形纤瘦,安安静静睡着时,显得格外娇小脆弱。他的手隔着披风虚搭在怀远的腰际,稍稍收紧了些,竟有种将人完全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身上没什么肉,抱起来却也不觉得硌手,反倒让人感觉柔软适中。
    顾晏低着头,怔怔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头有某些情绪开始不受控制地肆意生长。
    他忽然想起市井传言,那些传言中说,这人是他的侍宠。
    事实上,顾晏若是想那样,怀远根本不能拒绝。
    怀远究竟从何而来,顾晏并不清楚,但既然这人是先帝赐给他的,那就说明这人的一切都是属于顾晏的。
    自然也包括这副身子。
    这个认知使得顾晏心头的迤逦更甚了几分,他神使鬼差地低下头,含住了那片温润的唇瓣。
    比预想中更加柔软的触感让顾晏一下就沉溺其中,他轻轻舔舐那两片唇瓣,尝够了滋味后,又忍不住用舌尖撬开对方的唇齿,试探地探入进去。
    顾晏的呼吸渐渐变得深重起来,他伸手稍稍抬起怀远的后脑,不由分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肆意掠夺。
    直到怀远难耐地低吟一声,顾晏才恍然清醒。
    他猛地抬起头来,后者仍是闭着眼睛,呼吸却有些不太顺畅,面色也比先前更红了几分。
    回过神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顾晏满脸通红,四肢僵硬地搂着怀中那人,再也不敢乱动。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怀远才悠悠醒过来。
    他按了按隐隐刺痛的太阳穴,缓慢睁开眼睛。
    他知道自己不会喝酒,所以平日里从不饮酒,今日他只是抿了那一小口,很快就觉得头晕脑胀。他忍着不适去放马,可还没等走出这片桃林,就再也止不住头疼,将马随手往某棵树上一栓,靠在树下就睡着了。
    怀远睁开眼,抬头却看见顾晏近在咫尺地侧脸。
    他立即吓清醒了,他惊愕地高喊一声,连滚带爬从对方怀里滚了出来,跪倒在地:“殿下赎罪,属下……属下方才喝醉了,我不是有意……”
    “没事。”顾晏抱着披风站起身,背对怀远将披风系上,淡淡道,“不会喝酒以后就不要喝,耽误事。”
    “……是。”
    回去的路途上,顾晏全程将披风裹得严丝合缝,一点风都透不进。怀远几次想询问,都没敢开口。他下意识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嘴边残留着些许不适的感觉,还稍稍有些红肿。
    怀远想不明白,难不成喝酒还能引起这样的副作用?
    但自从那日起,顾晏对他的态度,变得好了不少。
    ……
    顾晏睁开眼,怀中的人睡得正熟。
    天子御榻自然不可能小,可叶梓偏偏放着自己那边大半的床铺不睡,非得将自己蜷成一团,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顾晏怀里去。
    原来这习惯,从前世起就是这样了。
    想起方才在梦中回想起的事情,顾晏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当年他还不懂什么情爱,性子更是正直无比。竟在那桃花林中,忍着身体上的反应,除了原先那个吻外,硬是半分便宜都不敢占,任由那人在自己怀里睡了几个时辰。
    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顾晏看向窗外,见时辰差不多,低下头,在叶梓的唇边印下一个吻。怀中的少年难耐地低吟一声,被他硬生生吻醒了。
    “你做什么呀……”叶梓声音还有些哑,透着不难察觉的倦意。
    顾晏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该起床了。”
    叶梓嘟囔一声,枕在顾晏怀中不再说话。顾晏又是亲又是抱,折腾了又一炷香时间,叶梓才勉强坐起身。
    他揉了揉眼睛,仍由顾晏帮他穿衣:“子承,我昨晚做了个梦。”
    顾晏道:“什么?”
    “我梦见以前的事了。”叶梓歪着脑袋回想,缓慢道,“我梦见我们去郊游,你那会儿对我好凶,还使唤我去给你放马。”
    顾晏动作顿了顿,又问:“还梦见什么?”
    叶梓思索片刻,道:“我好像喝酒了,然后寻了个地方睡觉,醒过来的时候,竟然躺在你的怀里。”
    他支着下巴回想,傻笑一下,颇有些遗憾道:“真是可惜,我那时怎么没趁机占你点便宜呢?刚满十六岁的顾子承,又鲜又嫩,还打不过我,多好的机会啊。”
    顾晏笑着摇摇头,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这傻瓜,注定只有被人占便宜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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