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是闹脾气矛盾,可夫妻感情也不浅了,还不至于无可挽回。
秦沅汐倒没那般蛮横不知进退,她只是纯粹气肖锦风的那些事。
偏偏肖锦风一直也没给个让她消气的话,她也气起来就不想理他了。
这样一躲,是到了今日,偏偏肖锦风大半夜是如此在她身上放肆。
肖锦风听她这语气,知道自己的态度多少还是奏效了的,便趁热打铁。
“好沅汐,你便别气了,我疼爱公主还来不及的,怎么会和离。”说着,他还捧着她的脸护着。
秦沅汐依旧没给面子,“滚开,本宫没空理你。”
肖锦风只好又靠自己的肆意来引她的情,低头吻了去。
这次来的更急更久,更肆意胡为,也更是让秦沅汐没有反抗的机会。
从最到旁的脸颊,最后到那冰一般的肩头,再略往下。
等最后,她已是没气了,侧着头顺了气许久,一边去推她,还是不忘怒目。
“沅汐,我是想好了,以后陛下若是吩咐什么关于你的事情,不论好坏与否,我定是先让你知晓。”
“你是陛下的姐姐,跟陛下因为之前有些隔阂正常,但你待陛下肯定不会有怨。至于陛下心底对你这个姐姐如何,我们确实是需要警惕,以后面圣,我有什么发现也会先告诉你,是亲是远,也好让你有个面对。”肖锦风这般开口。
听到这些,秦沅汐有些情起的面容微涟,那快漾出水的眸子动了动,睁眼正视着驸马。
“你……当真是这么想?”
“自然,”肖锦风顺势松了口气,“我只替公主找想。”
秦沅汐看着他好一会,将脸侧了到旁边。
“你这样想就好,二弟待我真心还是有的,当初我中毒,也是他尽心尽力护我回宫,还照顾我许久。”
秦沅汐心中是陷入了追忆,“这些我都记着,可……可我到底不放心,我这个姐姐从小就没当好。”
对这些,肖锦风也才点头表示明白,“莫要太想多了,陛下若没记恨过,总会理解公主的做法的。”
又是思忖了稍刻,秦沅汐望着他,轻叹了口气,“也罢了,本宫再信你一次,你可记住你今日的保证。”
话语方落,肖锦风正色颔首,“这是自然,我当立誓,往后这些事情定不会欺瞒公主。”
“不早了,睡了。”
秦沅汐动了动身子,也没有顾及这人还压着自己,阖目不在言语。
肖锦风正要翻身,可如此近了瞧着公主的面容,忍不住又是心思胡乱纷飞起来。
犹豫挣扎一阵,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他探手去扯她身上着的米白中衣。
这一扯,可把秦沅汐惊了一跳,忙睁眼瞪着眸子恼声呵斥:“你脱|我依服做什么?”
一模一样的话,肖锦风已经在不知何时听了一遍了。
只是那时他心底郁闷,更没有半点玷污的意思。
此刻感受到公主羞恼却没有太显得抗拒的态度,他脸上是由之生出讨好之色。
“好公主,自打我上月去北地草原,这大半月可是天天都对公主朝思暮想,时刻都念着公主的美的。”
说罢,他是小心在秦沅汐脸颊浅浅一吻,眼中的讨好与祈盼更甚了。
“你!”
秦沅汐怕是死也不会料到这人会有这么一出,说不出是惊愕还是薄怒。
她方才勉强原谅他的歹事,怎么这人就想到那里去了?
怎就如此……不要脸了?
只是没给秦沅汐反对的意思,被中,那轻巧的中衫被肖锦风扯了去丢在一旁。
“肖锦风!你当真是好胆子,本宫还没同样,就胆敢如此放肆——”
秦沅汐气恼急了,抿着唇死死盯着前头的男儿,恨不得此时就一口活吞了他。
肖锦风不依不饶,低头去啜她的嘴,“沅汐,我真是想你的。”
他是想她,可到底是怒气刚散,她并不乐意就如此随便给他惦记着她的好。
她想着吊他两日,让他真的知道不该。
只是已经由不得秦沅汐再训斥什么,她刚推人的时候,只觉得被中忽凉,一个火火的物件入了自己的那出。
秦沅汐呆滞了……
怎么……怎么……这般?好端端的,她睡时穿的里裤呐!
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被这该死的男人给扯了,还不经得她的同意,便入了她。
一时间,秦沅汐也没法再反抗,那微滞的脸都气绿了,“肖锦风,你好生不要脸!”
可即便这样,肖锦风依旧凑在她耳边柔声哄着,倒也没有其他放肆的行为了。
纠缠的功夫,只觉里边的火又大了一圈,惹得秦沅汐心中情愫一荡,莫名也是有些想了。
恼怒与情起,她还是强撑着挤起一分清明,“肖锦风!你这混蛋,给本宫扌犮出去。”
“好沅汐,你逃不过的,便给了算了。”
“好你个肖锦风,本宫方才给你脸色,你就这般羞辱本宫,你会后悔的。”秦沅汐自然知道反抗无果,可到底是气他的僭越无礼。
推拉几阵子,她才放弃了挣脱,只是那愠怒的神色已经带几分楚楚,几分狠厉。
“公主明显有情,干嘛不乐意,我刚才进去就是觉得有些水润。”肖锦风轻捏她的鼻尖,言辞轻飘,“……公主不妨说说什么时候润的?”
“你!”秦沅汐恼意更甚,侧脸不去回答,只是脸上的慌乱与羞窘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才是笑,“公主与我半月不见,肯定也想我极了,不会是……是我刚进屋的时候吧?”
“胡言乱语,”秦沅汐绷着的脸色微动,怒瞪着他咬牙许久,知道这些在方才根本没有瞒过他的进入,“分明是……是你方才亲我……”
“原来如此。”
肖锦风并不意外,嗅着她的发丝。这会,才是探手握住,揉着,捏着。
弱不可闻的几声轻喃后,秦沅汐才是火气散去,也没有再去管肖锦风为了自己行径的多么无耻。
很快,伸出手来压住自己在身前的手,摸索一阵,她不由得蹙眉,“等等……,你才去靼丹半月,怎么手这般起了裂痕,跟树皮似的?”
起先或许是没在意,可他摸她的时候,她明显能察觉到手心是显得皲裂。
等自己再去触及,更是心中疑惑起来。
虽说公主一直心情不佳,可那言语中掺杂的几丝关切却不假了。肖锦风听得心头暖暖的,没再做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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