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这辆无牌车嚣张的不行,我被暴力的拉入了车内,车门迅速的关闭。
后座上坐着两个身形魁梧的壮汉,胳膊粗的我怀疑他一巴掌都活活抽的我当场去世。
我起初还象征性的挣扎了下,结果发现没用,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我,车子开的飞快,跳车就是一个死。
我不由得佩服起我的狗屎运,下个楼随随便便都能来辆车把我给绑了,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我动了动身子,几声呜咽的声音传来,一个手脚被捆住的女人丢在了车后面,嘴里塞着块布。
是卫卫。
我一脸惊讶,卫卫的脸色异常难堪,头发和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手上还有几道伤口。
“你……”我艰难地开口,卫卫瞪着我,说不了话,呜呜了几下。
我看不懂她要表达的意思,下一秒其中一个男人同样暴力的在我嘴里塞了块布,蛮横的快堵到我的嗓子眼了。
我泪奔,大哥你温柔点啊,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还是咋的。
车子颠簸了许久,那两位威武霸气的保镖就负责盯梢我们,搞的我心慌慌的。
到了地点,眼前这栋富丽堂皇的别墅我越看越眼熟。
卫卫从车上下来,晃了晃绑着的手腕,示意他们解开。
他们视若无睹,带着我们穿过花园。
那大片的栀子花证实了我的猜想。
果然是他!
卫卫走在我身边沉默不语,经过山茶花的时候,她探出指尖点了点。
她睫毛颤了颤,怀念的发起呆来。
最后是管家接手了我们,“邵爷有事出去了,过会儿回来,辛苦你们了。”
“小事。”保镖摆了摆手,“要我们留下来看着吗?”
“有人守着了,她们跑不了。”
他们走后,管家取下了我们嘴里的布,这位四十多岁的老管家和上次没区别,一样的冷冰冰。
他倒了两杯水给我们,就忙别的去了。
卫卫一口没喝,翻遍了口袋没找着手机,低声骂道,“操,搜的够仔细的。”
骂了不满足,她踹了几脚茶几,实木红桌震的移位了几米。
我说,“你怎么被他们抓的?”
卫卫烦躁的说,“因为你啊,蔚少安排我保护你的,那辆车一出现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没料到他们会下黑手。”
得,还成我拖累她了。
我诚挚地道歉,“不好意思。”
卫卫看起来并不想和我说话,估计是前些天和蔚傅云吵的一架气还没消。
邵巩这一出去就没了个信,我们俩人像个犯人一样关在客厅,外头还有他派的手下站岗,别墅里里外外严的像张网,压根跑不出去。
直到晚上他才匆匆的回来,累的没空管我们,打电话安排了好几件事,看到卫卫,他皱着眉问,“怎么抓多了?”
管家说,“小虎说,出了点意外,这女的是随身保护她的,两人动了手,就干脆把她一起打包送来了。”
“我不要她。”邵巩冷着脸,拨出电话,“立刻过来把她丢回去。”
卫卫脸色很难看,不出几分钟,小虎来了,就是绑我们上车的人其中之一。
邵巩叠着腿,说道,“她留下就行了。”
他指的是我,我心虚地道,“我能不能跟她一起走?”
这种无意义的废话他不屑于回答,转头命令卫卫,“回去告诉蔚傅云,他什么时候交出我想要的东西,余纾我就什么时候放回去。”
“他不愿意的话也可行,人我就留下了。”
卫卫大概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能回去了,僵着不动,邵巩抬了下巴,小虎抓着她的胳膊带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两个人一起绑进来,结果是我留下当人质?
这太坑爹了吧。
管家悄悄地退下了,邵巩挑剔的上下看了我几遍,我后背发毛,有种自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
我无比后悔昨晚回家的决定,我老老实实回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抓来这了?
他头后仰,淡淡地道,“会按摩吗?”
我点点头,他微微颔首,“来,给帮我按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手放到他的太阳穴上,轻重有度的揉了揉。
邵巩舒适的半合着眼,看得出他很满意。
“邵二爷……你绑我来就是按摩的?”我小心翼翼地道。
他眼皮掀开,“你说呢?”
既然不是,那你叫我按什么按,随便找个房间让我一个人待着不就行了么。
我有些无语,按了没一会儿,邵巩的头就砸在了我的手上,他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我不确定地道,“邵二爷?”
半天没回应,我轻轻托着他的头,又道,“醒醒,邵二爷,客厅冷,你回房间睡去。”
掌控着地下黑场的大佬就这么在我面前睡着了,丝毫不担心我会对他不利。
是心太大了,还是太放心我。
邵巩睡的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叹了口气,垫了个抱枕在他脑后。
按理来说他这种人应该是很敏感警惕的,可我那么大的动作他都不醒,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睡了。
“喂。”我轻声说,“邵巩。”
没有反应。
问题来了,我这小身板是搬不动这尊大神回卧室的,等下别半路把人磕了,我小命不保。
但也不能就任由他睡客厅吧,万一明天起来责怪我,我不是理亏。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下定了决心。
找管家来吧,这事我管不了。
我找遍整栋别墅,中餐厅,西餐厅,书房,单独劈出的一间酒窖,逛了十多分钟都没走完。
这生活太奢侈了吧,一个人住七八百平米的独楼别墅,如今沈城的物价寸土寸金的,这一套下来起码千万起步。
在这里头工作的保姆谈个恋爱是不是都算异地恋。
我最终在二楼的藏书阁找到了管家,说明情况后,他轻描淡写地道,“你去加床被子给邵爷就行了。”
然后,我累死累活的跑回到三楼,进了邵巩的卧室,给他拿被子。
一进去,上次只瞄到一眼的那个巨大相框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上次只瞄到了一眼,邵巩就逼着我走了,这一次,我将它的全貌收入了眼底,心无可抑制的颤抖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