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哪条都不选。”
蔚傅云慢悠悠地从我身后走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
乔可一看到他,脸色就变了,由白变红,接着又恢复了常态。
她注视着蔚傅云,轻语道,“阿云,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了。”
她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情绪,很复杂,似乎有千丝万缕的纠葛。
蔚傅云好像没听到一样,带着手套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间。
“几年不见,乔小姐的手段和胆识长了不少,连我的人也敢动了。”
他虽然喊的是乔小姐,但态度却是高傲的,完全没把乔可放在眼里。
乔可想说些什么,又顿住了,倒是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林冉坐不住了,替她出头。
“蔚少,你带一个野丫头来这种地方,拉低我们的身份就算了,你还要为了帮她,来指责可可,你太过分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场上所有的人都凑了过来,这里面有好几张我比较眼熟的面孔,都是在电视上见到过的。
我拉了他一下,“走吧,不用跟这种人废话。”
蔚傅云纹丝不动,更加用力地搂着我。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林家在我面前说得上话了?”
他慢条斯理,声音不怒自威。
林冉唰的一下就白了脸,胆颤的低下头。
乔可站出来,“你别为难冉冉,她也是为了我好。”
我撇了撇嘴。
接着,她看向了我,“阿云,婚礼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希望你能清醒你自己在做什么。”
“她。”乔可指着我,“不是那个人,你不要……”
“她是谁,我比你要清楚,还没到你来指手画脚的地步。”
他很不客气,压根就没给乔可留颜面,她咬住了唇,难堪地闭上了眼。
蔚傅云放在我身侧的手,冰凉的我一哆嗦。
他没在理会乔可,而是转身对我道,“吃饱了吗?”
我点头,他优雅地揽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直到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上了车,我依旧缓不过来。
车内开了暖气,热烘烘的,我僵硬的四肢慢慢舒展开。
“想吃点什么?我带你去。”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不、吃、”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他摸摸我的头,给我顺毛,“怎么还在赌气,人都让你打过瘾了,还要怎么样,乖一点。”
“以后这种地方你自己来就行了,免得捎上我的时候,还要被人鄙视一番。”我讥笑。
他动作一顿,叹息。
“我带你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他望着我,问道,“范总跟你说了什么?”
他话题转移的太明显了,我表情微动,“你看到了?”
“嗯。”
我说,“他要灌我酒,我不答应,然后他就问我三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一下没一下的,“问了什么?”
我说,“他问我……认不认识池娄。”
我特别注意他的神情,池娄两个字,像触及到他敏感的神经,眼神极其森冷起来。
“这个老东西……”
“你还没告诉我,池娄,她到底是谁?”我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蔚傅云大半张脸都隐在黑暗里,他过了很久,“你不用知道。”
我学聪明了,我不跟他吵架,连连点头。
“好,你不跟我说,那我就自己去查。”
“这些你都别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我不想听你咬文嚼字,我只想知道,她,是,谁,还有,你今天带我参加那个晚宴的目的是什么,我就不信只是为了出一下风头。”
在我的注视下,他终于开口了。
他说,“等你在月色混出了名声,再来我这里要答案。”
他俯身,很浅地亲了我一下。
我的心像扫了一下,又痒又麻。
他越过我,帮我打开了车门,“我知道你刚才没吃饱,去吃点东西吧。”
我犹豫的点点头,他带我进了一家法国餐厅,装修的非常有情调,灯是昏黄的,有提琴手在台上拉琴。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蔚傅云这样坐下来吃饭。
他点了两份牛排,吃的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即使是刀叉摩擦,也没有碰撞的响声。
牛肉的质感很好,很嫩很有嚼劲,我吃完后,蔚傅云就叫人买单了。
我不经意地扫了眼,心脏瞬间充血。
这一顿竟然就要了两千多块……
“你还不如直接把这钱给我。”我一时没忍住。
蔚傅云没说话,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我老脸一红,跟个小姑娘似的害羞了。
摸都摸过了,拉个手都能脸红,我也是服了我自己。
在蔚傅云家住了几日后,我就习惯了,每天都有司机送我去月色。
每到晚上,月色必定是夜夜笙歌,公主,嫩模,网红,模特……
来的客人持的会员卡等级不同,最廉价,也就是只配在一楼大厅看脱衣女郎的,是白卡,二楼到五楼的,是银卡,什么类型的姑娘,少妇,男0男1,女t女p,随便你挑。
最高级的就是金卡,那种就属于包二奶了,他们一般都不屑于去找那些万人骑的ji,看上哪个就是长期包养,有的还养好几个。
持金卡的人都很少来,身份都比较隐秘,月色的保护措施做的非常好,就算是内部人员信息也很难查到。
苏西所谓的培训,持续了一个月,罗简因为有经验,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狗屁培训,第二天就上岗了。
我发现月色的服务真的是完善到了极致,除了女人,还有男公关,个个比女人都要妖媚,口活还非常好。
一个月结束后,我正式上岗。
苏西是负责整个月色的经理,时不时的也会去一楼看热闹,有次她跟我一起,看着那些男人往猫女郎的双峰里面塞钱,她说了一句。
“蔚少对你的期望很高,你不要让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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