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本来就没想要,虽然这绸缎的衣服穿起来确实很舒服……设计的也很漂亮大方,包包也特别搭……
我摇了摇头,很无语地道,“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很霸气总裁范地说,这个,这个,全都给你了。”
他看了我一眼,“真的想要?”
我撇了撇嘴,“开玩笑的,谁敢收你送的东西啊,说不定明天就把我卖到非洲印度那边了……”
我嘀嘀咕咕的,他好像没听清,眨了一下眼睛。
“你不是想赚很多的钱吗,等一下好好表现,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我被他说的头皮发麻,“表现什么?你不会真要把我卖了吧?”
他说:“卖你干什么?你也值不了多少钱。”
我想到了在月色被拍卖的事情,露齿一笑,“谁说的?我可是值一千万呢!“
蔚傅云良久都没有说话,难得在口头上赢他一次,我正暗自窃喜,美滋滋着呢,他就用手指勾起了我的脸。
他从上打量到下,评头论足地说,“也是,就凭着你这张脸,值不起个几百万,那倒也说不过去。”
当时的我还愣住了,没明白他更深层一次的意思。
后面我知道了全部真相后,想起这一晚,他充满回忆和温柔地说出这句话,我才真正地明白,他是透过我,在说另外一个人。
我一头雾水,还以为他是夸我,又觉得他应该没这么好心,一巴掌把他手打掉了。
他自然无比地收回手,拿着手机处理工作,我手撑着下巴,往窗户外看去。
灯火通明,无论大小每家的门店都开的明亮,那些商场的大屏幕滚动播放着那些女明星的广告,个个脸蛋白净精致。
还巧不巧,还是姜微微的。
我看向了别处,突然觉得很好笑。
一到晚上,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跟着冒头了。
路还是挺远的,我坐了半小时的车,屁股都要麻了。
下车的时候,蔚傅云帮我打开了车门,朝我伸出了手。
我低头一看,好样的,他还装模做样的带上了个白手套,五根手指细长分明,还露出了一小截的手腕。
我把手搭上去,蔚傅云牵着我,我也有样学样,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身上的气味在我鼻尖飘来飘去,我忍不住了,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你到底喷的是什么香水?留香这么久,每次都能闻到。”
他原本舒展的面孔,在这一瞬间有些僵硬。
他停住,“你闻到了?”
我点头,“是啊。“
他说,“这是一个人帮我私下调配的,好了,以后别再问这件事。”
他继续迈步往前走,我被迫跟着他走,总觉得怪怪的。
我想追问,但又想到他的警告,再加上他现在的气场很低,我看到旁边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想过来,又站住了。
我愣了半刻,这会儿才猛地发现,蔚傅云带我来的地方,是商业性宴会。
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以前老哥带着秦宇来过好几次,我闲着无聊也吵着要一起去,他们就带我来了。
只不过这个宴会,要比秦宇他们去的那些,更大!更奢华。
这一整栋酒店,都被拿来弄成了商务交际,木制的旋转楼梯,一直蜿蜒到顶楼,花板是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色。
楼层也是圆形设计,一直到五楼,都有黑色的护栏,可以从上面看到大厅。
而从蔚傅云进场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看向了我们。
更多的人,目光还是在我身上,有猜忌,狐疑,嫉妒,冷眼……
我除了在大学公共演讲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被这么多双眼睛同时看着,冷汗一下就上来了。
蔚傅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小声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理我。
自从我问了那个问题后,他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的感觉很不好受,我感觉我都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了,供人观赏。
好在造成的轰动没持续多久,不少人瞅了我几眼,就转身跟旁边的人说些什么。
我气的牙痒痒,把昂贵的裙子攥出好几朵小花,然后又心疼了,赶紧抚平。
然后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往我们这边走来。
“蔚少,真是稀奇啊,您竟然也会来这种地方,来,我敬你一杯。”
另外几个男的,也满脸笑容地说,“来,我也敬您。”
穿着黑色礼服的服务员,端着盘子走来,托盘里放着几支香槟。
蔚傅云说,“我就不喝了,余纾,你来跟范总喝一杯。”
我啊了一声,看看他们,又看看蔚傅云,“我不喝……”
蔚傅云在我掌心写下了两个字。
还钱!
我马上改口,“这几天他…蔚少,他肠胃不太舒服,我来替他喝。”
我取下一杯酒,挨个在杯边跟他们碰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
范总和几个朋友面面相觑,“这…”
我假意笑笑,“不好意思,我的胃也难受,范总海涵,包容一下啦。”
这个范总挺会保养的,五十多岁的人身材还很好,但是眼神很锐利,他以挑剔的眼光瞥了我一下。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可能为难一个女人,只是蔚少鲜少出现在这些公共场合,只喝一杯,恐怕不够意思吧?”
这和喝不喝酒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挽着蔚傅云的手臂,笑的脸都僵硬了。
可蔚傅云并不想救我,甚至还放开了我,“你跟范总喝着,我还有点事。”
然后他竟然真的抛下了我,上了二楼。
他一走,范总那些人就更肆无忌惮了,拍拍手,叫人端了两盘的酒上来。
我脚都软了,恨不得冲上去把蔚傅云揍一顿,有这么坑人的吗?
我酒量本就一般般,喝完这些醉的连门都出不了。
他抬了抬酒杯,冲我示意了一下。
我脸都笑瘫了,“这真不行……我喝不了这么多。”
“那这样吧,我就问三个问题,问一个喝一杯,怎么样?”
我说,“那就是三杯?”
他点了点头,我考虑一会儿,然后答道,“好吧。”
他晃了晃酒杯,“第一个,你叫余纾是吗?”
我把一杯喝完了,“是。”
“你在哪里工作?”
“月色。”
两杯下肚,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范总笑的像个老狐狸。
“最后一个……你知道池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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