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女郎们被这个情况弄得人心惶惶,吓得直发抖,还有的半蹲在了地上。
整个包间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林妙妙一有了开口的机会,来不及喘气,那双眼睛怨毒地射向了我。
“是她!是她在搞鬼,陈总,您相信我啊,就算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头上动土啊!”
我装作瑟瑟发抖,捂着胸口指着林妙妙,“你别自己遭殃了还要拖别人下水,酒是你倒的,现在出了问题还怪在我身上?”
“就是你,余纾你个贱人,你故意陷害我,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林妙妙尖声骂道。
她要冲上来狠狠地抓我,被陈总揪住了头发,硬生生的停在半路。
我害怕的躲到陈总的后面,“陈总,救我啊!”
“够了!”陈总怒喝一声,林妙妙被他像破布一样甩在一边,“再吵吵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不耐烦地在沙发上坐下,把所有人都扫视了一圈,经过我的时候,还略微停滞了一下。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心脏刹那间慢了半拍。
冲进来的那个保镖,很适当地插了一句,“雄哥,这个女的您打算怎么处置?”
陈雄神色有着些许的痛苦,但还是忍了下来,脸色莫测地变了个回合。
“你留下来,把这些女人全部审一遍,不逼出是谁指使她做的,你也不用回来了。”
说完,他急匆匆的就要走,估计是疼的受不了了。
我为了确保猛料够足,还特意用了双倍的剂量。
虽然只是普通的泻药,但看到陈雄这副着急上火,仿佛下一秒马上就要死的样子,我心里像是通了个口子,说不出的顺畅。
“雄哥,那她呢?也要审吗?”
陈雄沉甸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委委屈屈地低着头,看起来是畏惧的不敢发言。
实则我是在憋笑。
他说,“她就不用了,把她们给我看严实了,一个都不能跑。”
他甩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林妙妙跌在角落里,指甲都快扣断了,嘴唇被她咬的鲜红。
“行,你可真够行的,余纾,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能!”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我顿时恍然大悟,“对了,我想起来了!”
“前些天,我还亲眼看到她上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车,那男的长得还挺壮实,手臂纹了条花龙。”
陈雄的心腹面色瞬变,“你再说一遍!”
我又把那男人的容貌身高形容了一遍,说完后,我还不放心的问了一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了,你出去吧。”
这早就在我预料之中的,林妙妙挣扎着起来,愤怒地吼道,“闭嘴,闭嘴!她凭什么走?是她陷害的我,她不能走,她……”
我把门轻轻一关,就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落在陈雄的手上,林妙妙就算是不死也半条命没了。
还有她的那几个小跟班,也照样跑不了。
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才调查到陈雄的死敌,并把他的容貌记在脑海里。
无论这个药是不是她下的,只要这个消息传到陈雄耳朵里,她林妙妙,就得完!
我精心设计的这场局,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报复过后,最初的快感已经消失了,我嘴角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来。
我去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
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年轻,皮肤雪白细腻,我眨眨眼,镜中的那双美眸也眨了眨。
手心出了些汗,我低头看了看,总觉得现在有些不真实。
要是换做是以前的我,忍忍也就过去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在设计这一切的时候,我的理智就在劝阻我,让我停手。
但…我停不下来了啊。
我一连请了三天的假,回家好好休息了一下。
我妈越来越沉默寡言,但只要我一回家,她必定做一桌好吃的,等着我。
“小纾啊……”我爸欲言又止,看看我妈,又瞥了瞥我,斟酌着用词。
“能不能告诉爸爸,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
我筷子一顿,夹起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爸爸就是关心你,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我没有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虽然是在询问,可我能察觉出,他们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只是不想戳破而已。
我回去上班的时候,罗简就找到了我。
她很直接明了,“林妙妙是不是你搞得?”
我说,“是我,怎么了?”
她看着我,很深的叹了口气,“你啊你……那天发生的事儿都闹大了,陈雄发飙了,差点在这里闹出人命,后面没办法,我只能出面和解,才救了林妙妙一条命。”
我沉默了,然后飞快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帮了林妙妙,你不会怪我吧?”
“我压根就没想要她死,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况且这本来就是你的职责,你这么做也没错。”我说。
她说,“你把她整的这么惨,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谨慎一些。”
我当然明白,但没想到她这个乌鸦嘴竟然这么灵验,一下班我就撞上了林妙妙。
她脸上还包着纱布,手脚还打着石膏,实在是惨的不能再惨。
“相处了这么久,我还真是没发现,你是个这么狠的人啊,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你所赐!”
我耸耸肩,“又不是我动的手,怎么就跟我有关系了?”
她的双目能冒出火,她压抑着,冷冷地道,“不就是我整了你一次吗,再说了又不是我想针对你,是秦芸怂恿我们去做的,她说你太嚣张,必须要磨磨你的锐气。”
我眯了眯眼,“秦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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