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斗罗开始爆兵》第十六章囚龙湖 升龙谷

    一道白光横空出世,撕裂了昏暗的天空,显示出闪电那凶恶的爪牙。
    “轰隆隆!”,浩荡的滚滚雷声随着白光的逝去,它姗姗来迟了!
    滚滚轰鸣响彻天地,好似这天要被雷霆给炸开似的,有些怕人,不敢直视,于这自然的伟力下瑟瑟发抖!
    湖面不论外界情况如何,她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好似与世隔绝了一样。
    雷声渐息,但在这湖面上却还有着余音缭绕,似千丝万缕的细线一样,缠绕着无法摆脱。
    湖面处于一处山谷之内,迷雾笼罩了整个山谷,山谷的大观看不出来,但却可以借着轰鸣雷声想象得出这山谷到底有多么的大——雷声竟在此处滞留,久久不离……
    又是一道闪电斜劈下来,划破了黑天,成为了刹那的壮观景象!
    闪电迅疾凶猛而白光愈盛,它似是穿透了山谷内的白雾,直照在了湖面上,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湖面之下,他是如此的巨大,小虎也没有她的一只眼瞳大,巨大的黑影现于这神秘的湖中,湛蓝的双眸似无瑕的绝世宝石,光华内敛却让人难以忽视它的存在,它是黑夜中的明珠,吸引着众人的心神,然而没人看得到这美丽而惊人的一幕。
    山谷中没有人影,唯一的人儿现在还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触觉到大危险刚刚就存于身下的湖里,有些可怖。
    身为兽类的小虎也没有丝毫的察觉,他的各种先天意识好似都失去了作用,没有任何的提示,他也跟安冀一样在呼呼大睡,忘了所有的不愉快,沉浸于梦中虎啸山河的快感当中,没有万恶的小恶魔,只有霸气凌云的虎大王,他睥睨天下,傲视群雄,无人可与其缨锋,所过之处,群敌尽皆败退,好不威风!
    白光渐渐消失,被这无尽的夜给蚕食了,那巨大的神秘黑影也在夜色的掩护下脱去了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闪电再次劈落之时,那巨大的神秘黑色巨影再也寻不见了,找遍整个湖泊,但就是没有半点痕迹,好似之前的一切全然是幻觉,压根从未存在过!
    积雨云开始聚合,遮挡了天穹,原本就有些暗淡的天色更加的黑暗了,磅礴大雨在云中酝酿着,准备着强势的降临,给予人间久违的甘霖雨露。
    又是一声惊雷炸响,这仿佛是积雨云放水开始的信号,磅礴大雨自天上垂落而下,万千雨滴同时垂落,声势浩瀚,直压的大地喘不过气来,气温变得沉闷了起来……
    至少有着豆粒大小的雨点砸落下来,击打在地面上,溅起了无数的尘土,“噗噗噗”,这是天穹与大地的较量,雨点击打在大地的身上,不断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大地的怒号,却为这浩瀚雨势所掩盖!
    很奇怪的,这威势非凡的雨点击打在平静的湖面上竟只发出“叮叮叮”的脆响,似玉珠洒落在玉盘之上,清脆悦耳!
    雨滴穿过白雾,穿过虚幻,直接打在了平静的湖面上,竟给人了一种真实的感觉,好像只有此时的湖面才是最真实的!
    不管如何,雾也好,雨也罢,他们都不能打扰到安冀他们的休息,雨滴一垂落下来就被光圈挡开了,流到了一边,这光圈似乎还有着清净声音的能力,在光圈内,如珍珠落玉盘的“叮叮”清脆声音变成了最天然的催眠曲,似模糊不可闻却又如近在耳边清晰,一切都是那么的玄妙和谐!
    雨滴滴答答的落下,乌云如阴沉的眸子,给人以压抑之感。不时有道道闪电劈落,睁开了了的眸子映射出他们,是那样的无情,静静地看着闪电无所谓的劈打,雷鸣那看起凶猛的轰鸣在他这却也显得如此的弱小,只是短暂的,刹那的逞威罢了,不足为虑……
    闪电不知疲惫的不停地劈打着黑天,相随相生的雷霆也不知疲倦地朝着黑天怒吼,它们誓要撕裂这天,炸开这天,竭尽全力的努力着!
    狂风呼啸而过,夹杂在天地之间,像是雷电的助力,传导着他们的意志,为雷与电呐喊……
    “刺啦!”,又一条闪电划破黑天,就在山谷外面,靠的很近,看上去闪电就像劈在了耸立严峻的山峰之上,白光映照着山峰狰狞的轮廓,险峻无比!
    白光映照出的不仅仅是绝壁山峰,还有山峰上顶着暴雨,冒着被闪电雷霆击打的风险极速前行的一众神秘黑袍之人,每个人的袖口上都绣了一只大公鸡的图案,不同的只是大公鸡的颜色,有红有蓝,色彩不少……
    “快点,再有一会儿就能看到囚龙湖了!”,一个身形显瘦的黑袍人尖锐的声音响起,有些急躁与不耐烦!
    众人尽是沉默,无人答话,只是默默的加快了速度,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雨蒙蒙的山峰上!
    令人为之吃惊和讶异的是,这些人一直在近乎垂直的山崖悬壁上疾行,双腿不停地在山崖上踢蹬,时而借助双手,于那悬崖峭壁上翻身跳跃,好不惊险刺激!
    他们身形迅疾,动作灵敏,轻身功夫却是极好,几个眨眼,就挪出了数十丈远……
    次日凌晨,安冀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有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好美丽!
    经历了一晚的风暴雷电,升龙谷再次回归了平静,云雾缭绕在几处高耸的山峰之上,氤氤氲氲,充满了灵气!
    白鹤在云雾中缓缓扇动翅膀,不疾不徐的行着,呼吸着云间的稀薄灵气,壮大强练己身。
    浓浓绿意迸发于山谷的各个角落,处处都有着灵气氤氲,有瑞兽祥禽奔走飞驰,全是一派仙家圣地景象!
    湖面上的白雾已然散去,露出了湛蓝澄澈的湖面,平静无波,如一面精心打磨的镜子,或者说是浑然天成的宝镜,照映着天空白云,映射着太阳的似强不弱的光线。
    白鹤降临湛蓝湖泊,休憩于湖边,捕食鱼虾,他们的动作激起了涟漪,动荡了平静的湖面,使其看上去多了一份不一样的美丽!
    涟漪激起,荡漾着泛向远方,直到,它到了安冀的脚下,安冀着迷的看着这一切,不知怎滴,他竟浑身颤抖了起来,接着便是一声大笑!
    “哈哈哈,我安冀又回来了!”
    安冀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湖面,惊得捕食当中的白鹤们纷纷侧目,斜着脑袋望向他,有些警惕不解。
    安冀大口的吸食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灵气,转头扫视周身,眼中有难以掩饰的狂喜与炽热,双肩在抖动,似要抑制不住那种心情,又是大喊起来!
    “啊……你们都是我的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安冀一个人的花园了!”
    安冀开心极了,大声地宣布着升龙谷的归属,当然,连带着的还有安冀所处的囚龙湖。
    小虎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埋怨的看着安冀兴奋的模样,竟是把他给吵醒了,接着晃动着虎头,放眼四顾,有些茫然,左右不停摆动着,很是难以置信,当他发现自己脚下踩得竟是湖水之时,立刻吓得蹦跳起来,腾空而起,因为有着光圈的缘故,小虎没能完全的展示他那绝强的跳跃力就被挡了下来,似顶到了铁板,摔落在地上之后不停地哀嚎,拍打着水面,有些不管不顾了!
    安冀本来是一副不错的好心情,见得小虎此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狠狠的朝着小虎的屁股踢了一脚。
    “瞎蹦哒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和大自然交流感情吗?”
    “嗷呜……”,小虎委屈的叫唤了一声,却也是不敢反抗,对方乃是魔神级的人物,暴虐至极,怎可与其争斗,那不是找死嘛!
    小虎想到了之前在青云观灵地内的遭遇,有些后怕不已,幸亏自己平时识大体,总是忍气吞声不发作,若真是发作了,怕是肯定比当时被掏心摘肺地中年更惨……
    想着想着,小虎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汗毛倒竖起来!太可怕了,那是他小虎永生的噩梦啊!
    不过,想到当时安冀是为了他而与别人争斗,不禁心下感动万分,看向安冀的目光也顿时不一样了,很柔和,很亲切,安冀是他映像中唯一一个帮他出头的人,就算是鸟兽之类,安冀也可排在第一之位!
    安冀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头望向连绵的山谷峰群,有些神往,心神完全被吸引了过去,他在山峰的悬崖峭壁上看见了不少的草药和禽兽巢穴,正在想着该怎么对待他们好,是全都挖走掏掉呢,还是每天收获一点,留给它们繁衍成长的时间……
    这时,如同绝世神剑的一座嶙峋山峰腰部,一行黑袍之人听到了隐隐的人声,神色不由得有些惊愕与讶异。
    “怎么回事,怎么有别人的声音?不是只有我们知道这件事吗?这一路没有遇到他人,难道还有其他的路径不成,或者说有人提前得到消息,赶来了这边?”
    “说,到底怎么回事!”,那衣着显瘦的中年大声的质问道,内在的火气毫不压制的释放了出来,对着众人怒吼!
    一位衣袖上绣着红色公鸡的神秘黑袍人走上前去,有些惶恐的跪下,道:“属下不知啊,真的只有我奇药门得知此事啊!至于他人,那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属下调查过了,这升龙谷的入口是我们来的时候才开启的,而且目前为止,这升龙谷只有我们进入的那一条通道,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啊!饶命啊,曲堂主!”
    那身形显瘦的黑袍人阴冷的声音穿出,下达了跪伏地上之人的死刑。但这却也不是死刑,但它却比死还要更为可怕,世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生不如死了!
    两名袖口绣着蓝色公鸡的黑袍人面无表情的走近那已经瘫倒在地上的黑袍人,没有半分同情,“刺啦”一把扯下了那人袖子上的红色大公鸡袖口。
    瘫倒之人面露惊恐,挣扎着,他不能失去那块衣袖,那是他身份的象征,若是没有的话,那可真是必死无疑了,这袖口对奇药门的弟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看的视同生命,甚至比自身的命还重。
    因为,这袖口对于奇药门有些特殊的意义,要是有人敢丢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曝尸荒野也会被奇药门中之人将尸身带回,残虐对待,尽管只是一具尸体,但是只要丢失袖口,就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为门中之人试药。
    而且,这袖口对于他人来说也是块烫手的山芋,谁捡到谁倒霉,对方绝对会查到你身上,收回应得的东西,然后残忍杀害拾到者,当然这也仅仅是对于那些实力不强,没有什么背景的修者,若是碰到像阴阳园,太学院这类地方的修者,对方定然不会如此放肆,顶多只是上门讨要,以物换回丢失的袖口,很大程度上,他们为了宗门的标志——大公鸡图纹袖口非常的珍视,却也还是人手一块,丢了就找,很是奇怪!
    一名袖口绣着蓝色大公鸡的黑袍人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墨绿色木匣子,上面还贴有一张蕴含封印力量的黄纸符咒,很是崭新,似是刚做的。
    黑袍人单手一划,符咒自木匣子上飘落下来,拉开盖子,一只全身黝黑的大蜈蚣从中爬了出来,另一名袖纹蓝色公鸡的黑袍人见状,一手拉住那瘫倒在地上之人的手臂,猛然伸出手掌,以掌尖之力,划破了那人的手臂,鲜血汨汨流出,滴落在了地上,周围之人全都冷眼旁观着,没有动作!
    那刚从木匣子爬出来的黝黑大蜈蚣不知怎么了,在那人鲜血流淌而出的那一刻,猛地将头转向他,目光森寒!
    “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那人害怕极了,不停的用手臂扯动着身边黑袍人的手臂,苦苦哀求,但无论他怎样哀求,黑袍人面色就是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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