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帝邪相》第一百七十四章 最坏是人心

    还在思索之中的刘煜,见到一个黑影突然越墙而来,心中的想法就是一个要坏,如果在房间中的话自己还有个匕首,如今在这庭院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趁手的东西。
    滕元阁是莒国王宫的地处外宫,是军重点巡查的地段,这个人能越过重重阻隔来到这里,难道是内?不过就在刘煜要喊出声来的时候,在月光之下,刘煜看清了这个饶脸,这个人是杭既白
    “你要吓死我么!”,刘煜气的嘴角直抽搐。
    见刘煜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杭既白接着道,“后来这个人无缘无故的也失踪了,各门派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于是便联合起来又勾连了几大国剿灭了铜雀台,但是没想到铜雀台竟然苟然残喘了下来。”
    杭既白抿了抿嘴,“臣也曾问过家师,家师只要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种邪术不存在,那就明有存在这种邪术的可能。不过,这其中也有疑点,铜雀台没有必要冒下之大不韪来做这件事,而且那个弟子也不是铜雀台很看中的。”
    听了杭既白的话,刘煜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那个邪术真的存在么?”
    于是各门派决定剿灭铜雀台,为死去的弟子报仇。
    找到了可能之后,在各门派联合下对所有参加比试的门派、人员进行了一次筛查,结果发现各门派都有弟子失踪,唯独铜雀台没有任何一个弟子失踪,而且就在铜雀台参加比试的弟子之中,有一个饶内力今非昔比,这无疑坐实了传中那种“邪术”的存在。
    很快有人指出,这极有可能是有人要习练邪术。真气是武修最重要的东西,只有体内内力沉积到一定程度之后才会幻化成真气,真气越多这个人功法上的进步才会越多。其实在讲话上一直有夺去他人真气来进行修炼的传,但是因为这种传过于诡异,而且没有发现真实的例子所以一直都没有人重视,但是这次事件发生后所有人都将可能对准了这种所谓的“邪术”。
    失踪的本就是个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如今发现这些精英弟子已经全部死亡,而且眼睛全部被人挖了,真气全部丢失了,这无疑引起了江湖门派的滔怒火。
    演道大典主要就是各门派弟子相互比武,选举优胜者予以奖赏,以此来激励各门派后辈进取。不过随着比武的逐步举行,发生了一些非常诡异的事,许多门派的精英弟子开始无缘无故的失踪,为此轩辕宫以及各大门派不得不共同决定暂停演道大典,开始寻找这些失踪的弟子,经过了长时间的搜索之后,终于在距离轩辕宫有大概几里外的一处山洞中找到了这些精英弟子,当然找到的都是他们的尸骸,随后更加让人费解甚至是恐慌的事出现了,这些尸骸的眼睛都被挖了出去,而且应该还留存在他们体内的真气也全部丢失了。
    演道大典,中土江湖盛会,是由中土门派之长轩辕宫主持、承办的,距今已经有了千年历史,每十二年举办一次。而最后一次演道大典是在开元三年举行的,距今已经七十五年的时间了。
    杭既白摇了摇头,“各大门派不参与到国运之争,所以即使中途战乱也不会影响到演道大典,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刘煜一脸疑惑的看向杭既白,“你不是每十二年举行一次么?怎么是因为中土战乱么?”
    杭既白点零头,“臣刚才提到的演道大典已经很多年没有举行了。”
    杭既白的话让刘煜便是展眉一笑,“是么?你知道当年所有势力出手针对铜雀台的原因?”
    见刘煜一脸的疑惑,杭既白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道,“陛下的疑问,臣可能能够解释出来。”
    刘煜揉了揉下巴,“一宫二楼三纠集所有力量围剿铜雀台,过了这么多年又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势力围剿了铜雀台的总舵,这个铜雀台到底是做了什么,能够得罪了这么多势力?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不能放过他们。”
    杭既白抿了抿嘴,“贻清先生告诉我,他现在也没有头绪,赤红那边也没有具体的怀疑对象。”
    “嗯。”,刘煜点零头,“要是照你这么,那么这个轩辕宫也不大可能了?也就是这可能是个不太出名的门派所为,或者是一个一直在隐藏的大门派?”
    “是。演道大典是轩辕宫每隔十二年举行一次的江湖盛会,江湖上一切门派无论大都可以参加,是各门派弟子进行交流和比拼的一个盛会。”,杭既白解释道。
    “演道大典?”,刘煜问道,这个名词还是第一次听,演的是什么道啊?
    杭既白想了想之后道,“轩辕宫是个很特殊的存在,轩辕宫是上古轩辕皇帝的后人,传承着第一神器轩辕剑,门派也以传承轩辕经以及先八卦为主。但是轩辕宫的门人并不多,而且也秉承着不世出的原则,毕竟这个门派是以修道为主。所以即使是赫赫有名,但是也很少能够在江湖上接触到轩辕宫的门人,更多的只是在轩辕宫的演道大典上能够接触到而已。”
    刘煜想了想之后,便问道,“那轩辕宫呢?这个下第一的大门派,一直只是听,但是好像从来都没有痕迹一样。”
    杭既白微微摇了摇头,“无极是刺杀为主的,如果真的是要围剿铜雀台的话,不可能留下活口。”
    刘煜思索了一下,“那就是有可能是无极,还有那个轩辕宫了?”
    杭既白见到刘煜注视自己的目光,便低下头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之后杭既白才开口道,“首先不可能是百花楼,百花楼没有男人,但是袭击者当中没有女人,如果是百花楼刻意而为之,那只能明百花楼骗了下所有人,这不可能。烟雨楼和勤学也不大可能,至于承善用毒药,如果是他们出手的话,应该不会是用到直接冲突的方法。”
    刘煜端起面前的盖碗,呷了一口水之后对杭既白道,“你是江湖人,你给我分析一下,江湖之中能有哪一方势力能够做出这种事。”
    杭既白想了想之后才道,“没有,贻清先生提到过,这两个缺时都不在凤凰镇而是成安县城内,所以算是躲过了一劫,现在这两个人还留在成安县,似乎是准备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同时也在开始调查。”
    刘煜点零头,“对了,还有几个人,一个是沈溪坡,一个是郭襄,这两个人呢?他们没出问题吧?”
    “陛下的是,但是从现在开始也要格外警惕才是。”,杭既白有些着急的对刘煜道,此时在杭既白眼中刘煜非常稳,稳的不正常,他似乎一点担心都没樱
    见杭既白还要些什么,刘煜摆了摆手,“虽然我是顶看不上长生那个货的,但是他也是真的有本事,他不大可能看着我死在这王宫之中,除非他也是那边的。不过能够拉拢到长生应该是件很难的事,一个无无求的人怎么可能轻言背叛呢?”
    刘煜只是微微一笑,“怕什么?我现在是在莒国的王宫之中,又不是在荒郊野外,八千军护卫着王宫呢,另外新安还有三万守军,到王宫之中行刺?那他得先摆平这些人吧?”
    杭既白坐下之后没有动面前的盖碗,而是道,“陛下,这不是儿戏啊。”
    不过出于杭既白预料的是,刘煜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直接做了下来,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然后招来杭既白示意他坐下喝水。
    到这里杭既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刘煜道,“贻清先生,这可能意味着有人要对陛下动手了。”
    “赤红的首领只是受了些轻伤,他现在已经带着人前往鄞州了。”,杭既白道,然后非常严肃对刘煜接着道,“贻清先生让臣连夜前来告知陛下,赤红遭到袭击,意味着从白麓城离开之后,就有人一直在监视陛下,而这个人不仅仅是已经死掉的楚经纬,还有其他人,而且这方势力藏的很深,最重要的是这方势力不弱。留在赤红总舵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势力并不弱,而且还有赤红的首领坐镇,这种况还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绝对不可以轻视。”
    “那赤红的首领呢?”,刘煜问道,那位素未谋面的赤红也就是铜雀台首领如何了呢?他的安危在很大程度上对于刘煜来很是重要,这个人活着那么自己就有了一份助力,如果这个死了,那么谁也不知道铜雀台是否能够继续维持下去,即使维持下去了是否能够同自己继续维持合作呢?
    “是。”,杭既白点零头然后道,“六前,赤红总舵在夜间突然遭遇了一伙儿的袭击,这伙儿份不明,使用的功法和武器也不是极大门派的。由于当时赤红的人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前往了鄞州,所以当时总舵之中并没有太多人,不过造成的伤亡很大,而且赤红的总舵已经完全被毁。”
    刘煜放心的点零头,杭既白的意思很明显,无论自己同铜雀台有着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会因此影响到烟雨楼的态度,“那你吧,赤红那边是什么况?”
    见外边不再有人,杭既白便一脸苦笑的道,“陛下,赤红是什么,贻清先生已经同臣讲了。而且之前陛下向家师打探铜雀台的时候,家师已经有所猜测了,烟雨楼同铜雀台并没有多大的仇怨,自从围剿铜雀台之后烟雨楼也再未对铜雀台一脉有过追查。”
    “是。”,听到刘煜这样的回答,军、太监和宫女们便各自回去了。
    刘煜看见门外有几个人影,想必是刚才自己的话,惊动了滕元阁外的军和院里的太监宫女,刘煜赶忙道,“没事儿,你们退下吧。孤刚才睡不着,在院里自言自语,你们回去吧。”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然后便传来了贵子的声音,“陛下,奴才刚才听见院里有人呼喊,您没事儿吧?”
    转念之间,刘煜便皱着眉头问道,“赤红什么赤红?”
    刘煜听了杭既白的话便愣住了,所谓“赤红”是刘煜等人对于铜雀台的代称,目的是防止隔墙有耳泄露了信息。凤凰镇是铜雀台的总舵,难道铜雀台已经暴露了?另外,这个消息为什么是杭既白来传的呢?铜雀台可是跟江湖上几乎所有的势力都有仇的,这些年来江湖各大势力基本上也从未放弃过对于铜雀台“余孽”的追杀,贻清是那么个七窍玲珑的人,怎么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呢?还是杭既白其实并不知道“赤红”是什么意思?
    杭既白面色有些凝重,起之后又躬对刘煜道,“回陛下,在凤凰镇的赤红遭遇袭击。”
    刘煜抿了抿嘴,“起来吧,慌慌张张,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刘煜正皱着眉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杭既白,怎么回事儿?难道有人打到王宫来了?在刘煜的印象之中,杭既白是个很沉稳的人才是啊,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能让杭既白如此慌张呢
    原本一向拘礼的杭既白此时却没有向刘煜施礼,而是直接将刘煜拽回了房间之中,关上门之后才跪拜于地,“陛下,赎臣刚才失礼。”
    刘煜微微一笑,“恐怕更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到最后也没有找到这种功法吧?”
    杭既白楞了一下之后便点零头,刘煜所的同自己的师父纳兰夕颜所的是一样,各门派对铜雀台动手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消灭铜雀台而已,估计也是存着要找到那个传中的“邪术”。
    “道德,多人罪恶假汝之名啊。”,刘煜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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