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十条船停在海面上,距离码头也不过二三里而已458880
“这几条船看起来不像是渔船或商船。”李昱看着远处喃喃道。
“这还用你说啊。”金钰钰目光凝重,沉声道“这几条船都是铎兰斯国的战船。”
“铎兰斯国战船”李昱想起来了,这几条船的确像铎兰斯国的船,不过这几条船出现在陶国码头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停在远处给我们警告呢。”金钰钰银牙紧咬,她现在恨不得马上用火炮将那十条船轰个粉碎。
李昱目光如电,虽然隔着很远,但他能感受到这十条船给他们的压力。
“你打算怎么办。”李昱问道“难道你还要在海上跟他们打一架不成。”
“是又如何。”金钰钰倔强道,她可不想让李昱看不起,这种场面都退缩,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头。
李昱啧啧称奇,他原本以为金钰钰不会跟自己意气用事,看来自己还是高看她了。
“金姑娘,凭这几条船,恐怕还没等着接近就会被他们的炮火击沉。”李昱观察了一下,这五条船上连门火炮都没有,到了海上只有挨打的份。x
金钰钰岂能不知,用这五条连火炮都没装备的船去打的话,恐怕顷刻间就会化为齑粉,但如果就这样看着不动也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
“那你说怎么办。”金钰钰生气道,将这个难题抛给了李昱。
“依我看,就让他们在那飘着吧。”李昱似开玩笑地说道。
“那可不行,这已经是我们陶国海域,让他们在那飘着成何体统,我们陶国威严何在,就算你跟曦月说,她也不会同意。”金钰钰满脸愤恨之色,自从她在曦月身边当了官,经常能听到一些关于铎兰斯国的事,听完之后对这个国度逐渐心生不满。
李昱看着远处逐渐靠近的船只道“他们开始接近了。”
金钰钰连忙看去,果然,那十条船开始缓缓向码头方向靠近,速度不是很快。但过不了多久就会靠近陶国码头。
“来得好,走,上船。”金钰钰正要跑到船上去,被李昱一把拉了回来。x
李昱拉着她来到远处,被金钰钰一把挣开。并且不悦道“你拉着我干什么。”
“我要不拉你一把,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李昱看了眼远处道“以防万一你去城内找救兵,我在这里看着他们。”
“你能行吗。”
“放心。”李昱投以一个安心的笑容。
“那好吧,我马上回来,你自己小心,一但有危险不要待在这儿。”金钰钰嘱咐道。
随后,金钰钰带着一小部分人马离开去了渡城。
李昱站在码头上,迎着一阵海风看着远处渐渐接近的船只,心中毫无波澜。
码头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将近五十多的人,一部分是附近的渔民,另一部分是曦月剩余的手下。
让这些渔民离开后,李昱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很快那十条船离着岸边仅仅只有一里左右,没有多久便准备靠岸。
不过,十条船距离岸边一里后忽然停了下来并没有靠岸的打算。
李昱微微皱眉,对方看来是故意如此。
忽然,远处火光一闪,随着一声炮响,一枚火炮弹丸直接轰在停靠在岸边的船上,瞬间爆炸,不久燃起熊熊大火,好在上面没人。
火焰冲天,大火将整条船逐渐吞噬,没多久便沉了下去。
李昱微微皱眉,这些人恐怕来者不善,只可惜他的武装商船并不在,不然哪能让他们如此放肆,他们之所以挑这个时候来恐怕也是因为武装商船不在的关系。
众人义愤填膺,但是根本做不了什么,这几条船上并没有搭载火炮就算冲进去也只是白白丢了性命而已。x
李昱示意众人稍安,目光依旧冷冷盯着海面上,船只下沉后,铎兰斯国战船逐渐靠岸。
靠岸后,从上面下来一群手持刀盾的铎兰斯勇士,每条船上下来二百人,足足有两千多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金发男子,披散着头发,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周围,随即又将目光放在眼前众人的身上。
李昱也紧紧盯着那个男子,这个人想必就是他们的将军了。
那金发将军一眼便看到李昱,打量一番后,朝他走去。
“你是渡城的城主”金发男子开口道。
“我不是。”李昱一脸冷淡,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那你是谁。”
“在问别人的名字前,阁下难道不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李昱虽然只是站在那,却给这个男子极大的压力,他感觉这个男子不简单,表情平静,却让他觉得对方好像是只野兽一把,他下意识将手握在刀上。
李昱并未出手,他有能力一瞬间将对方杀死,但他后面的那两千人却不太好办。
“我叫安德烈。”金发男子下意识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安德烈将军,你带着人来陶国是何意。”李昱淡淡开口询问。
“本将军奉我们铎兰斯国王陛下的命令要见陶国皇帝。”安德烈的语气极为不善,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
李昱眼神微眯,朗声笑道“将军想见我们陛下为何要带兵来此,还气势汹汹击沉了我们的一条船。”
安德烈眉头一挑,火气立刻窜了上来,语气不善道“我不和你废话,滚开。”
说着,安德烈将刀拔出,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朝着李昱头上挥去,若被砍中,定然会变成两个瓢。
那刀在李昱头顶的位置骤然停下,这将军眼神中闪过一道异色,又瞬间将刀从他头顶上拿开。
“将军何不等等。”李昱神色淡然,轻轻笑道。
安德烈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回去。
众人都对安德烈的表现极为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听对方的话。
安德烈刚刚用刀往李昱头上砍的时候,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无法伤他分毫,可见对方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如果对方出手,自己也许瞬间就会被他杀掉。
安德烈冷汗直冒,他想不通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给他如此大的压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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