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头上的能量是有很多,但是罗晴瀚不在乎,有天之食槽在,无非是能量在外面走一圈,最终依旧会回到他的身上。
倒是那个少年光人,有些不好对付。
谁知少年割下了墨菲斯托的头后,像是完成了任务,从地上捡起掉落的仙兵,一步步朝破损的天族之门走去。
汴梁暗叫不好,赶紧重组身躯起来。
罗晴瀚的注意力全在少年身上,对空中突然出现的蓝色光圈并不关注。
沈联族族长原本打算立刻收取能量,重装头颅,再和少年光人游斗。
少年一离开,罗晴瀚反而不着急了,他耐心的等着少年走远,心里默念:回门上去,回门上去。
只要少年回到天族之门上,他有的是方法砸碎这道门。
少年仿佛中了魔咒一般,竟然真的来到破碎的门框前,将所有的碎门框全都在地上拼了起来。
拼好后,少年的身躯躺了进去,有流光从少年身躯中飞出,在门框之中不停的流淌。
流光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少年的影子越来越淡。
最后,当少年消失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门突然飞起,挂在了溪水之上,比以前更加的光亮。
罗晴瀚笑了笑:“呵呵,真是个笨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拍了拍头颅,无头的墨菲斯托立刻站了起来。
可是,那颗被少年拧下的头并没有飞回来!
“怎么回事?”罗晴瀚感到很奇怪,开始用能量感知起四周来。
他的感知能力很弱,因为他并没修行过什么技能,只是纯粹的凭借着能量强大,来感知四周。
为此,他只能感应到天之食槽这样强大的存在。
可是那颗断裂的头颅,能量之强大,并不比天之食槽逊色多少,怎么会感应不到呢!
沈联族族长的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他让墨菲斯托跳了起来,灵魂透过灵棺望向头颅丢失的地方,却什么都没看到,仿佛头颅别人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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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被天之食槽吞噬了!
那玩意连战潜舰都能一口口吞没,更何况小小的头颅。
不行,得把头找出来,用墨菲斯托的头颅进行攻击,是他最强的攻击手段,没了这个,就只能用爪子搏斗了,或者砸天之食槽。
无头的墨菲斯托很快来到了关押夏宠的天之食槽旁,在罗晴瀚的控制下,墨菲斯托的骨爪很快将融属桶翻了过来。
奇怪的是,桶内不仅没有头颅,就连能量的残渣也不剩了,这让罗晴瀚更加的害怕。
能量怎么可能搜刮的那么干净!
他通过灵棺吸取天之食槽里的能量时,就像在水桶里捞羹吃,残留在食槽壁上的能量羹还有不少,可现在就像被洗干净了一般。
不好,有人偷吃能量!
一想到这个,罗晴瀚立刻咆哮起来:“夏宠,你给我出来!”
能偷吃能量球的,肯定是罩在桶里的黑烟!
罗晴瀚赶紧上前,去另一个食槽,打开一看,心情更是糟糕,情况和刚才一模一样,不仅能量没了,关在里面的银衣男子也不见了。
“出来,给我滚出来!”罗晴瀚大声喊着,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更加惊慌了,匆匆忙忙的往天族之门边上的食槽跑去。
另一边也有一个食槽,沈联族族长并不担心,因为那个食槽,少年光人刚呆过,离他原先站的位置也很近,可以说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是很放心的。
这时,只听背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喂,你的头被人拿走了。”
罗晴瀚大吃一惊,猛然回头,却见银衣男子从那个他以为绝对安全的食槽里跳出来,伸手指向天园的角落。
“花郎!你们两只硕鼠偷吃人家的东西,好意思说我!”一个奇怪的人影站在天园的角落里,那人的一只手臂比整个人都要大,颜色也很特别,是机属特有的亮银色。
看着这个两只手臂截然不同的人,罗晴瀚生气到了极点!他大喝一声:“还我头来!”身体却猛地转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天族之门边上的食槽。
在这紧要关头,沈联族族长并没有丧失理智。
眼下头部的能量已经失去,银衣男子旁的天之食槽估计也凶多吉少,对他唯一有帮助的就只有最后这个食槽了。
可惜,他的这点
希望被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给彻底打碎了。
女子从食槽里跳出来,望着疯狂冲过来的无头墨菲斯托,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双手妖娆的伸到空中。
等罗晴瀚就要撞到她身上的时候,女子轻柔的扭动腰肢,一手划出一道圆弧,将比她身高高出十几倍的无头机属一掌击在天空。
然后她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要运气没运气,要能力没能力,像你这样的人突然有了那么多能量,就像一个穷光蛋娶了一个漂亮媳妇一样,是肯定守不住的。”
罗晴瀚身在空中,感觉万懒俱寂,心灰意冷!
他刚来天园的时候,这里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天之食槽丢出去后,他就成了最弱的那个!
果然是漂亮媳妇,需要有同等的财力才能守护!
“隔壁的,你难道姓王?”罗晴瀚破天荒第一次开玩笑,也是最后一次。
黑袍女子挥了挥袖子,将他的身体丢进了天族之门。
“为什么不把他丢进天之食槽呢?”银衣男子好奇道。
刚才两人吸收了天之食槽的能量,实力比之前强大何止十倍!要是这种状态下遇到那个入天级别的恐怖之王,一人打两都不成问题。
黑袍女子笑了笑,有些得意的说道:“亮哥,要是我们把那家伙丢进食槽里吃了,你猜里面的女人会不会发疯?”
银衣男子面色有些凝重,他看向天族之门,目光直接穿透了那扇流光之门,来到那些白色的树林处,以及树林之后的那个神秘-洞穴。
然后他摇了摇头:“小宠,后面的树是鳞种的,树后的洞是阴司搞得,这两个人极为古怪,实力也最难预测,没必要同时得罪他们。”
黑袍女子则有些忧伤,她心里藏不住话,尤其是对他的话:“亮哥,你怎么变得那么胆小了?不会是被囚禁的缘故吧。”
银衣男子笑道:“怎么会,你难道忘了,鳞一直和龙莲不对付,阴司也不满龙爽的做法,所以啊,我们没必要这个时候和他们为敌。”
夏宠双袖轻挥,无风自起,朝男子飞去。
一边飞,一边说道:“可这和我们吃掉那个家伙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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