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没想到要干掉她的,她却提醒我!
柳赤黑是个貌不惊人且品行恶劣的家伙,但她的老婆却真的狠漂亮。
这个也很好理解,因为他有钱,这个世界上很多女人,还是对有钱人趋之若鹜的,所以柳赤黑才能独占花魁。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对柳赤黑老婆多看一眼,一个是因为本能的反感,再就是在苏烟楠跟前,我也不敢一直盯着她看,怕苏烟楠喝干醋,她可是个很会吃醋的丫头。
直到现在我才认真的看柳赤黑老婆一眼,发现这女人,已经快四十的人了,却保养的像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体态稍微丰盈一点,却是没有一点赘肉,而且身体很匀称,大胸雪白丰满,小腹平坦柔滑,两条修长的大腿雪白细腻,妈蛋的让我好想伸手摸一把,或者干脆趴上去啃一口。
最要命的是她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完全果露在我的面前,招惹我眼睛盯上去就再也挪不开。
我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她又是狠狠一藤条子,女人身上当即一条血痕又显现出来。
女人惨叫着在屋里跑,我不紧不慢的追,一边呵斥她:“你特码的喊,喊啊!”
这时候女人已经被我抽打的浑身鲜血淋漓,大概是疼的实在受不了,跑着跑着干脆不跑了,就直接站住对我喊叫一声:“打吧,你打死我算了!”
“你以为我还要你活着啊?”
说着“刷”就又是一藤条,抽的女人一个颤抖,忽然两眼盈泪对着我飞扑过来,我赶紧一闪,以为她又要不顾自己性命抓挠我,正要一掌将她拍飞,却是她竟然是一下子跪在我面前,而且一把抓住了我。
我大吃一惊!
妈蛋的她要是用力一攥,我虽然不至于蛋碎,疼的一下子昏过去。
正要挣脱开去,却是女人并没有用力,而是急促但轻盈的抓我两下,这下子把我弄的脑子呼的一下就晕掉了,竟然是没有及时挣脱她。
女人见我愣住,干脆把她的胸口贴在我腿上。
那麻酥酥的感觉立刻笼罩了全身。
我想挣扎推开她,但是却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不怀好意的,最起码她是并不甘心伺候我的,但我就是无力挣扎。
女人抬头看我一眼,见我竟然看着她的目光如痴如醉。
我还是有点意识存在的,明白她是恨我彻骨的,只要她突然发力使劲一咬,我特码的就疼死过去了。
但是我这时候实在是挣扎不动,竟然是抱着她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两片嘴唇急促的动弹着,像欣赏一幅绝世的画作一样,如痴如醉了。
但是女人并没有使劲咬我,而是两只泪盈盈的眼睛时而抬起来一下,对我含冤带愤又深情款款的看我一下,把我弄的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了。
好大一会儿后女人才松开我,仰脸对我说一声:“好吗?”
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女人对我凄切的一笑,让我觉得她竟然是那么凄美,心柔竟然是闪过一丝后悔。
这么美的一个身体,我刚才却狠心的留下一道道血痕,迸出来的血珠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就像雪地里盛开着好几朵鲜艳的花儿,刺目却耀眼的美。
我知道这时候心软是很危险的,但是我身不由已。
我想就是不管怎么意志力坚强的男人,大概也会像我一样,被她的妖媚缩迷惑而失去自我,那种牡丹花下死,大概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吧?
而这时候女人已经躺了下来,顺手把我一拉,我竟然是不由自主的趴在她身上,女人却又把手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我真是不能自持了。
我心里一声哀叹,一个念头飘上来,心想老子竟然是这么不堪一击!
女人看着我的脸,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候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女人真是个玩弄男人的高手,她就什么也不说,只是呼吸急促,眼睛里小星星乱闪让我想爬起来都不能,她目光里那种期待让我已经欲罢不能,只有让她牵着鼻子走路了。
一阵巨大的悲哀笼罩了我。
但是那种恨并快乐的感觉,让我竟然也是一阵异乎寻常的快感!
好大一会儿后,我才野兽一样的嚎叫一声!
我应该咬牙切齿的恨,但是我却和她做了这种事情!
看着她的脸,我实在是恨不起来,那么美艳的眼睛里,这时候也没有歹毒和凶狠之类的情愫,有的只是那种满足后的欣喜。
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仍然是:“好吗?”
我竟然又是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女人期待的又说一句:“还想再来一回吗?”
我差点儿脱口而出:“想!”
但是我这时候意识竟然又聚拢回到脑子里,想到这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不可以和她这样做的,于是挣扎了一下想赶紧爬起来,但却被女人双手死死的抱住,让我爬不起来。
“趴着别动!”
女人对我喝一声,我就乖乖的趴着不动了。
我这时候真是有点看不起自己。
我是想赶紧爬起来的,但是身体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这女人像一只巨大的吸盘把我牢牢的吸住,让我动弹不得呀!
女人看着我的眼睛说:“刚才,我很喜欢,很幸福。”
妈蛋的才是瞎说!
说喜欢可能是真的,因为生理上得到满足,她当然会喜欢,但是她说她很幸福,我就怀疑了,她是骗我,这女人终究不是善类。
但是却听女人说:“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奶奶的这时候我还能杀了她吗?
何况我一开始就没想杀了她呀!
祸不及妻女,柳赤黑尽管罪该万死,也不能连带他老婆一起杀了呀!
女人说:“我是迫不得已。”
她这话让我又怒意上来了,妈蛋的什么叫迫不得已?
但是却听女人说,她是被柳赤黑强娶的,而且柳赤黑是先设计陷阱,强了她又把她关起来长期霸占,不得已才跟了他的。
我心头微震!
我对她说:“松手,让我起来!”
女人说:“我不!”
不但不放开我,而且还把手更加使劲的抱住我,用她的大胸往上耸动着撞我,对我说:“你睡了我,我就算是你的女人了,所以你不能再打我,更不能杀我了!”
我苦笑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
“你能放过我?”
难道她已经知道柳赤黑已经死于我手了?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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