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丘第九百一十一章,夜闯长廊呈英豪为了能迎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子,浪流孤注一掷,什么都不顾了,而上官清扬却也夫唱妇随,要与浪流一起闯关,上官百惠虽有不满,仍是赞同了这一决定,闯关定于第二日中午举行,若出现危机情况,可以延期,但没有闯关成功,上官百惠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和浪流见面,两人依依惜别,互有情话,却难以启齿,一场宴会,落下了帷幕,上官百惠愤然离场,美满的聚会,搞得大家都很不自在,陆谦玉等人回到房间内,暂不考虑郭孙雄的事,他只想,郭孙雄乐意龟缩,那就让他缩着好了,总有出来的那一天,其实在陆谦玉的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前面说过,金乌谷的储备,仅够数万人使用两个月之久,倘若郭孙雄沿用一个拖字诀,那么后期,金乌谷内的几万人,度日将变得极为艰难,这对战斗意识是灭顶的打击,陆谦玉怀疑,郭孙雄的思路很清晰,便是要朝着这个路子走,所以耽误之际,拱卫金乌谷的同时,要四处筹集粮草不行,粮草不够,还要抽减人员。
金乌谷,谷内谷外的人,太多了,根据不完全的统计,前前后后,不到十日时间,从天南海北,聚集了五万八千余人在金乌谷内外,金乌谷内,早已住满了人,再塞不下一个,谷外,搭建起了帐篷营地,共有三万人住在这里,陆谦玉想,兵不在多,对付郭孙雄,并不需要这么多人,而且人多口杂,实力参差不齐,不方便管理,容易被魔炎教派的奸细混入其中,陆谦玉有意削减人数,但又不能太过于直接,如此打消众人的积极性,对防范金乌谷不利,具体是个什么办法,还要陆谦玉和林杏等人商量定夺才行,现在的陆谦玉,地位日上,不可语日,只要一句话,就能决断很多的人生死,所以不能不小心,不能再任性胡来了。
再说浪流的事情,可见是比所有的事情都要着急,都要靠前,陆谦玉将他放在了头位,是料定那长廊并不好闯,只怕浪流一意孤行,会有性命之忧,陆谦玉愿成人之美,遂想到了一点,长廊危险,坐在房间里,猜测一通,中不能一窥究竟,总要过去看看,甚至领教一番,才好做决断。
是而,陆谦玉回来之后,喝了一口茶,便告诉邱洛洛,他要出去一下,邱洛洛问他要去哪里,陆谦玉绝无欺骗,邱洛洛一意跟着去,陆谦玉默许,后来,林杏,许来风,浪流,温倒是等人一同前往。
长廊所在,位于金乌谷的后院,连接两个院子,中间是个人工湖,湖水来自后山的溪水,从一处高墙之下流淌出去,竟然还是活水,长廊便是横架在这座人工湖上,石头和木头结构,建造的十分美观,用料斟酌,很是好看,色彩斑斓的油漆,让长廊换发升级,木雕石塑,很有艺术感,陆谦玉匆匆来到后院,还不得进门,便给金乌谷的弟子拦住,问陆谦玉,来干什么?
陆谦玉拱手说道:“各位金乌谷的姐姐,我闲来无事,要去后院转转,有何不可?”
金乌谷的女弟子,都很喜欢陆谦玉这样的才俊,每个人,均不超过三十岁,一生不见男子几面,一见陆谦玉这般英俊风流,英气勃发的少年郎,心中情窦,偷偷初开,为首的是精英弟子,咯咯笑道:“陆公子,你现在可是武林盟大军的总统帅,说话不可油嘴滑舌的,你要后院,除非有上官谷主的手令,否则我们不能让你过去。”
陆谦玉卖个乖,说道:‘各位姐姐,你们就行行好吧,听闻金乌谷内,后院有一个花园,景色优美,我想去转转,很快就出来,行个方便如何?’
弟子说道:“就是趴墙头看一眼也不行,陆公子,不是我们不通情理,上官谷主的命令,谁也违背不得,我们若是让你进去,谷主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还请陆公子,大人大量,高抬贵手,不要与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过意不去,公子想要赏景,我到有一个出去可以介绍,出了前院,沿着墙边小路,往上走,约二十里,那里有一个萤火谷,一到夏季,全是萤火虫,鲜花盛开,滋味甜美,草地软绵绵的,很是别致。”
陆谦玉早已猜出,这是上官百惠的命令,不让众人去窥测长廊的机密,他还真不能硬闯,以来有失身份,二来对这些金乌谷的弟子不起,这些弟子,无非奉命行事,稍有舛错,上官百惠的性格,必定责备,少不了训斥鞭挞,陆谦玉怎么忍心,因此,陆谦玉抱抱拳,寓意打道回府,再行商量对策,正所谓,上有决策,下有对策,陆谦玉不信,他要去的地方,还有不能到达的,但是,许来风是个粗暴的脾气,听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临到要走,突然发作起来,说道:“金乌谷其它处的景色,都不吸引我,偏偏只有这里,让我朝思暮想,今日我是非过去瞧瞧不可。”说完,足下点滴,就要翻越墙头,他小看了这几个金乌谷的弟子,不算是精英的弟子,其它的弟子,也各有千秋功夫,一看许来风耍横,其中一人说道:‘许公子,莫要硬闯,我等可不能视若不见。’
许来风人在空中,脚下被人拉了一把,低头一看,竟是一个金乌谷的女弟子,抓住了她的脚踝,他自愧轻功随然不如陆谦玉,在江湖上也是中上水平了,暗想:‘这小女子的轻功野真不赖,我就陪她好好玩玩。’说道:“我说姐姐,男人的脚,可不能乱摸,作为一个女子,端庄贤淑才是正道,上蹿下跳,摔着了了怎么办,可不要痛煞我么?”说完,身体一窜,带着金乌谷弟子飞度,陆谦玉怕许来风闯祸,忙道:‘许兄,不可乱来,怎么在金乌谷姐姐面前造次?’
许来风此刻已甩开了金乌谷弟子,说道:“陆兄啊,我不过是要去看看金乌谷的花园,何错之有,而且去去就回,算不上造次。”话落,人落,在墙头上的站定,纵身一跳,落了下去,金乌谷的弟子,各个紧张,只听里面传来,哼哼哈哈的打斗之声,眨眼之间,从高墙之内,飞出一人,却不是许来风又能是谁,他以五体投地的姿态落地,吃了一嘴你不说,脸上还挨了一巴掌,很是委屈的站起来。
此刻,便从墙内传来一个女音,气息浑厚,讲道:“许公子,不该闯的地方,不要闯,这里是金乌谷女弟子的闺院,许公子这么闯进来,即便我相信许公子的人品,可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只怕对许公子的名声不利,其中利害,还要许公子,多多三思才是。”
许来风理亏,对着陆谦玉摇头,陆谦玉走上前,恭敬道:“原来是上官谷主,在下是陆谦玉,只是一时兴起,岂料许兄好奇心太重,竟要硬闯,不知道闯了不该闯的地方,上官谷主,教训的即是,我们这就走了,谷主可否出来一见?”
上官百惠道:‘衣不得体,只怕冲撞了陆公子的眼,我便不见了,其实诸位前来,是何居心,老妪不是不明白,只劝各位,切莫急躁,等待明日中午,一切尽然知晓。’
几句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没了脾气,陆谦玉道:“是我等草率了,多谢谷主宽宏大量。”说罢,羞愧而走,众人相随,唯独许来风把头捶地,引得金乌谷女弟子一起哄笑,许来风哼了哼,走的很快,待到回来,林杏才为许来风治伤,据许来风自己说,他刚刚落地,便有一个身影迅而不及的扑过来,真如猛兽,对着他就打,许来风还以为遇到了敌人,举手还击,一瞬间就把所有的招式都用上了,却不想,他的扇子拔不出来,那人步步紧逼,一招快似一招,手掌边缘,更有真气,刮着他真疼,他的脸上,挨了几下,胸口中了几拳,屁股上也踢了三四脚,基本上一招也没有还下来,最后被那人扔了出来,等他说话,方才知道,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金乌谷的谷主上官百惠。
林杏道:“还好上官谷主对你手下留情,她的武功很高,想要杀你,你如何抵挡的来?”
许来风道:“那还不是因为他偷袭···”这话说的毫无底气,众人笑了笑,不去管它。
浪流道:“长廊处u,有有人守着,我们都看见了,不好从正面探索,我看,各位还是不必再花心思,一切等明日之后再说,我想,那长廊再如何的厉害,终究也是机关,我还不放在眼里。”
温倒是则说:“此言差矣,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机关陷阱,讲究的是出奇制胜,你贸然上去,武功高强,也容易失算,我料定,上官谷主,既然放你去闯关,必定相当自信机关的玄妙,最好还是让我等,为你先走一遭,让你先见一见机关的厉害,以便你能如愿以偿。”
浪流道:“让诸位兄弟以身试探,那万万不可,这本就是我的事情,岂能让诸位兄弟为我冒险,倘若真是厉害的机关,兄弟们岂不危险?”中原书吧
温倒是笑道:“难你就不用管了,只用双眼看着就好。我们安全,自有分寸。”
浪流仍旧不同意,说道:“那还不如不要去试探了,等待明日到来便了,大家一起喝酒去,明日若是闯关死了,也是我的选择,咱们兄弟,还要喝一顿酒不可。”
陆谦玉道:“浪流,你与上官清扬的爱情,一路颠簸,也算是长跑了,事到如今,马上就要珠联璧合,我等兄弟,为你做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你不要再推辞了,等进了里面,我用孤寒,保准不会伤了,可你一定要记清楚了,每一处机关所在。”
浪流最信的人还是陆谦玉,看大家如此热心,实在不好拒绝,便说:“但是现在有个困难,上官百惠守在那里,怎么如何过得去?”
陆谦玉一笑道:“我自有办法,可以让你圆满。”
众人诧异,问是什么办法,陆谦玉保持神秘,让大家稍作等待,他转身而出,一路打听,来到了上官姐妹下榻的场所,让人去通传,说陆谦玉有事前来,上官清隽和上官小妹,起身相迎,两人的表情很沉,精神不大好,一看陆谦玉,上官清隽仅是打个礼,上官小妹要比上官清隽活泼得多,上来拉着陆谦玉的衣角,举止亲昵,陆谦玉并不以为授受不亲,对于小妹,更像是自己的妹子,别无杂心,上官清隽把陆谦玉请了进去,来到院落之中的一个小亭之中,小院别致,优雅空幽,栽有花草树木,影子摇曳,陆谦玉不见上官清扬,问起所踪,上官清隽一副愁容,小声答话,说道:“我那妹妹,被母亲关了禁闭,不到明日,不会放出来的,长夜难捱,不知我那妹子,一个人在山洞之中,怎样度过。”
小妹就说:“是呀,后山的山洞,又湿又潮,还有老鼠和蟑螂,上次我不听话跑出去了,姐姐们都不在家,每个人给我求情,我就被母亲关进去了,一晚上没有睡觉,到了夤夜,还有狼嚎,野猪的叫声,可瘆人了。”
陆谦玉摇头道:“这一晚上,只能让清扬姑娘自己承受了,二位,我来这里,是有一事相求···”陆谦玉就说了自己的来意,两人听后,上官清隽沉默了良久,上官小妹则及时道:“这有何难,包在我的身上,虽说欺骗了母亲大人,可为了二姐,我愿意接受惩罚,母亲生气了,最多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在把我关进了小山洞里面去,我已经有对付老虎和蟑螂的办法了,我才不怕,陆大哥,你就说,什么时候去办吧?”
陆谦玉道:“不可过急,你们二位,要像个办法,能缠住母亲才行。”
上官清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之外,母亲最为担心的还是金乌,我想好了,便骗他说,金乌得了病,让他去看看,母亲一定离开院子前往,到时候,便交给你们了,那长廊我们没有闯过,所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机关,不过,机关是很厉害的,每一次闯的人,非死即伤,陆公子,你若要去,可要小心才是。不可操之过急。”
上官小妹则说:‘母亲也真是的,太狠心了,浪流哥哥喜欢二姐,二姐也喜欢浪流哥哥,两人愿为连理枝,有何不可,他偏要从中作梗,把所有的男人,都当成是负心汉,我看,母亲一定是给父亲所伤的彻底,伤的怕了,所以才会这么讨厌男人,在我看来,普天之下,陆大哥,浪流哥哥,林杏哥哥,都是一等一出色的男人,怎会始乱终弃呢?’
上官清隽厉声道:“小妹,不可胡说八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母亲呢?”
上官小妹吐了吐舌头,说道:“我难道说错了么,我是听大家都这么说的,母亲原来性格很好,是个温柔的女子,就是因为父亲一声不吭的走掉之后,才变得这么性情古怪的。”
上官清隽一时无话,这些事情,作为长女,听到的消息,自然是比小妹还要多的多的,事实上,上官清扬和上官清隽的父亲,并没有死,而是在上官百惠诞下了上官清扬只后,一夜之间消失了,听说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一走了之,上官百惠被他伤害了,哭了很长时间,突然有一天,她沐浴一新,化了新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发布了一条消息,从此以后,金乌谷,不准男人涉足,这些事情,金乌谷的人,绝不敢说,被上官百惠听到了,可要种种的责罚,上官百惠也在心里一直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他的父亲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是谁,他死了吗,还是活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若是活着,为什么不来找自己的母亲,难道他如此绝情,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管不顾了吗?
上官小妹,始终还是年少无知,心性直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陆谦玉却从他们两姐妹的直言碎语之中听出了上官百惠,那个故事的一角,陆谦玉认为,上官百惠的变化,与那么抛弃他的男子,无不关系,可他想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抛弃上官百惠呢,上官百惠年轻的时候,姿色一定冠绝一时,性格又温柔体贴,而且地位显赫,武功不俗,陆谦玉猜不出,他会有什么过错。
关于上官百惠的事情,乃是金乌谷的秘密,上官百惠不想被触及的伤痛,陆谦玉不想问这些事情,便说:“二位姐妹,事情便是这样,前面的交给你们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事成之后,你们二位,可是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浪流一定好生谢过你们。”
上官小妹乐道:“陆大哥,浪流哥哥,马上就成为我的姐夫了,他谢我们干什么,二姐平时对我最好了,我可喜欢她了,二姐能有一个好归宿,有个人心疼他,爱护她,我是高兴还,来不及呢,为姐姐做这点小事,那不是做妹妹的应该的嘛?”
上官清隽随即也表示,这件事情交给他们便是,陆谦玉无需知道,她内心之中,也有一个属于爱情的美丽幻想,所以能够感受上官清扬的渴望,她平时虽然是一个唯命是从的乖乖女,但是她帮助了上官清扬,也等于帮助了自己,她的心里,想念的那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感受到来自她的浓烈之情?
原来,陆谦玉是让上官清隽和上官小妹,将上官百惠引走,一旦上官百惠走了,陆谦玉等人,就能用其他办法,不通过金乌谷的弟子,秘密地潜入那个院子,趁机探取长廊机关的情报,如此一来,待到明日,浪流就能顺利的通关,与上官清扬成就百年之好,陆谦玉能够给浪流做的也就只有这一些了。
回到房间内,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陆谦玉回来,把事情一说,众人拍手叫好,俄顷,就听到上官清隽让人带来口信,上官百惠挂念金乌的安全,已经进山探索去了,没有三四个时辰不会回来,其时,天色已晚,繁星在天,冷月苍然,陆谦玉带上孤寒,点了浪流,许来风,林杏前往,因为是秘密.窥探,不能带人太多,免得暴露了,三人一行,绕过金乌谷的守卫,来到后院,正见,还是那一班弟子,人却换了,都是生疏的面孔,他们精神饱满,守在门口,也不言语,陆谦玉投石问路,引走了几个人,再让许来风上去胡搅难缠,扰乱视听,接着便和林杏,浪流来到了墙下,陆谦玉纵身一跃,来到了墙上,投石问路,发觉无人,招呼两个人上来,轻轻落到草地上,原来,这个院子很大,高墙内,就是一条小路,路边就是人工湖,湖水荡漾着碧波,一轮月影,投入湖心,泛起了一片雪花银,陆谦玉贴墙而走,打起精神,留心看守,但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看守,四处静悄悄的,蝉声、蟋蟀声,青蛙声,处处可闻,陆谦玉走出林中甬道,来到一片空地上,借着月光一看,果然看见一条长廊,横跨人工湖上,修建的真是气派异常,犹如皇家宫殿,长廊四折八曲,上有飞檐浮雕,下有木板铺路,两侧有白玉栏杆,水下则是巨石支撑,布满青苔,水中浮藻,悄然迭起,锦鲤突破,绽放水朵,表面一看,长廊轻悄悄的,一目了然,不见任何机关,异样之处,三人知呼一声,直往长廊而来,来到边缘,陆谦玉不忙再走,说道:“我看长廊没有古怪,你们怎样?”
林杏笑道:‘越是没有古怪的地方,才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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