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丘》第九百零四章,杀盗得马

    东丘第九百零四章,杀盗得马之前听从许云对柴封的介绍,陆谦玉心想,这一号人物,总是个能人英雄,器宇不凡,岂料,出现的柴封,大腹便便,个子不高,斗鸡眼,塌鼻子,面容猥琐,打眼一看,觉不是什么好人,他手持宽刀,穿着一身短打,戴着一顶帽子,脚下蹬着一双皮靴子,身后跟着三四个蒙面模样,一见故人,抱抱拳,冷笑起来。
    “许云,跟着郭孙雄有哪里不好,中原武林,气数已尽,各门各派,勾心斗角,是日天不如一天了,还是郭君主好,不仅武艺超群,而且智谋天下,值得我柴封为他卖命,今日见面,可不是叙旧的,郭君主想要许家的碎片,许家若是能交出来,认郭君主的名号,咱们不用打,握手言和,从此还是朋友,以礼相待,如若不然。”柴封嘿嘿笑道:“那么咱们只能比刀子了,这么多年,你许云一定强了不少吧,我柴封一直经商,可你因此就断言我丢了武艺,那就大错特错了。”
    许云怒极,说道:“谁也不要插手,我亲手宰了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陆谦玉道:“那很好,许云前辈,我给掠阵,谁也打扰不了。”
    许云甚是满意,说道:“陆公子,有劳了。”
    柴封笑道:“陆谦玉,我知道你厉害,近段时间,你的名字,传遍了大江南北,陆家自陆星河死后,又能名震武林了,可多亏了你呢,不过,你别自负,到了我的府上,就等于到了地狱了,你们逃不出去,我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为的就是拿下你们,向郭君主证明,你的人头最为值钱。”
    陆谦玉不与小人理论,乜斜一眼,向身后说道:“各位,耽搁不得,速战速决,一来为魏斌报仇,二来,突围出去,支援书剑山庄。”
    温倒是、浪流、许来风、林杏,铁金顺、雉月、谷怜生,许云,上官清隽等人点点头,各自寻找对手,不等敌人先动,向敌人杀了过去,打算从正门碰撞,看一看,柴封到底实力如何,他的天罗地网,到底能不能困住天下英雄,这一去,乱杀一片,柴封身后的人冲过来,乒乒乓乓,群雄各展其能,交战之处,立即分成了若干区域,陆谦玉为许云掠阵,等许云动手,他才出手,柴封宽刀一横,指着许云说道:“老朋友,咱们兵器上见生死吧。”
    许云大吼一声:“鼠辈,你的命,我收下了。”握剑前突,一眨眼,已来到柴封跟前,上手一剑,乃是一招“分水刺”,剑走上路,兵器触碰,立即转为下落,剑法很是精妙,柴封用刀一架,立即挥刀防御,颇为肥胖的身体,做出的动作,却是很灵活敏捷,两人立即斗在一处,陆谦玉在许云左边掠杀,魔炎教派的死士,三两而来,不到一个回合,变给陆谦玉斩杀殆尽,陆谦玉情知不能久拖,此乃郭孙雄的计策,用此战法,故意拖住陆谦玉等人的脚步,好让他完成覆灭书剑山庄的计划,陆谦玉一下手,便施展全部能耐,剑气纵横,孤寒上挑,下刺,前突,后.进,飘忽不定,死士难能抵挡,一时间,谁也拦截陆谦玉不住,等待对方发觉这一点,为时已晚,陆谦玉已杀到了门口,再看敌人,从外面奔进来,还有很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谦玉堵着门口,长剑阻拦,无人跃进,庭院之中,局势大好,铁金顺等人,一边照顾,一边反杀敌人,一时间,突入庭院内部的敌人,斩落七七八八,陆谦玉一方,无人受伤,敌人后续力量支持不到位,全给陆谦玉阻拦在门口了,走高墙,又费时间,自然是落下一个,死一个,唯独留下了柴封和许云,激战正酣,许云的剑法,还要高于许来风,作战的经验,可比陆谦玉等人高多了,剑法沉稳,老辣,多了一些出其不意,四平八稳的打法,让柴封很快就吃不消了,余光中,陆谦玉看出柴封的刀法也不错,大概是戒刀的刀法,走的是刚猛一流,宽刀重要以突、进、撩、砍、劈五个字为主,刀法精湛,但是,他这人似乎不懂变通,刀法按部就班的使用,明明但是不适合的出刀,他还是出了,不必防守的时候,他还是防守了,于是,落入下风,不言而喻。
    许云占据上风之后,立即展开快攻,要把柴封斩杀剑下,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倍,步伐也活动来了,忽左忽右,剑若出龙,探云入海,落日长虹,柴封腿上,吃了一剑,划出一小道伤口,便疼的受不了,忽然后退,要走,许云哪能让他如愿,叫道:“鼠辈,哪里逃,给我躺下。”
    柴封往后连走几步,心道:“许云的剑法,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早些年,他不过比我强了一分,现在却是十分了,正面斗,我还真打不过他,不如用这个···。”原来,柴封画了一个诡计,以退为进,吸引许云过来,许云求胜心切,加上优势明显,变没有料到小人管用伎俩,这一追,可不要紧,柴封突然停下,来了一招回头刀,宽刀迎着许云劈砍而来,许云突的很快,看见刀来,侧不能躲,架剑不及,只好屈双膝,跪地,用了一招铁板桥,双膝往前滑行,避开了这一刀,接着,剑招一变“拜佛上香”,剑尖刺向柴封的手腕,柴封哎呀一声,不得不撒手丢刀,许云这一招,是太灵机应变了,柴封要么丢刀,要么丢手,他反应很快,自然选择丢刀保命了,许云抓住机会,手腕一抖,有用分水刺,这一下,剑尖,挑开拆封的胸膛,往下一落,有划在了他的大腿上,胸口这一剑,短了几寸,未能开膛破肚,致命一击,腿上这一剑,却很真切,刮出一个大口子,疼的柴封呻吟一声,拔腿就逃,许云在身后追赶,两个死士,要以暗器相助,偷袭许云,未料陆谦玉时时刻刻盯着他们呢,不等出手,等来的不是机会,反而是陆谦玉的迅疾一剑,一个人喉咙中剑,一个人小腹中剑,登时了账,许云此时,追上了柴封,长剑攻其背后,柴封临死挣扎,一矮身子,避过去了,这一剑,将他的帽子斩落,柴封颇为恐惧,表情难看,顺着地上轱辘,躲开许云追刺的剑,许云怒道:“柴封,你逃不掉的。”
    柴封哼了一声,滚到了高墙之下,手抓叩墙,施展壁虎游墙功,眼看就要跃起墙过去,陆谦玉知道墙后都是魔炎教派的人,那能让他逃走了,所以出手,弹出洛英,助许云一臂之力,柴封顾头不顾腚的逃,这一击,自然避不开,洛英射到了屁股上,等柴封大叫,许云来到墙下,抓住拆封的左脚,一用力,甩到地上,重重摔了,一时间,柴封一条命好像只剩下了半条,挣扎要起身,许云则不给机会,很是干脆,迎面一剑,削掉了柴封半个脑袋。
    魔炎教派的死士一看柴封死去,落荒而逃,不再与陆谦玉等人纠缠,陆谦玉也不追赶,让他走,得胜之后,喘息片刻,各查伤势,陆谦玉与林杏前去找马,翻遍了整个院子,不见一匹,后院有个马厩,规模不小,可里面断无一匹马,马粪还很新鲜,林杏断定,在此之前,柴封把所有的马匹转移走了,目的就是不让增援书剑山庄,陆谦玉很是气恼,同时,院中没有一个仆人,柴封准备的很好,对郭孙雄很忠心,为了与陆谦玉一战,竟然把诺大的家私全断送了!
    找不到马匹,陆谦玉扫兴回到院中,众人休息了差不多了,闻讯无马,许来风便说:“好恶毒的柴封,如此狡诈,没有马匹,我们便无法及时到达书剑山庄,任由郭孙雄屠戮了么?”
    林杏道:“许兄,不必如此丧气灰心,我爷爷和陆辰,都在书剑山庄,或许能够抵挡得住,这里无马,咱们也无需等待,步行赶往下个城镇,我就不信,郭孙雄还能处处算计,把沿途的马,全买掉吗?”
    许来风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
    陆谦玉道:“敌人被我们杀退了,沿途一定还会制作麻烦我们需要小心。”
    铁金顺道:“这倒无妨,由我们夫妻和浪流开路,护送你们先走。”
    众人商议一番,决定按照铁金顺的办法,制定出一个简单的策略,路上遇到的敌人,不用他们打斗,能走就走,火速赶到下一个城镇,选购马匹。
    从这里走,距离书剑山庄,还有二百余里,有马半日就到,没马,则需要一天,陆谦玉轻功最好,选一个与他差不多的,往前趱赶,浪流温倒是脚步不错,于是和陆谦玉两人先行,俩人除了柴府,沿着官道直奔,路上无话,温倒是脚步还是追不上陆谦玉,有些时候,还要陆谦玉等他才行,但陆谦玉无需等他,一路往前,遇到几波阻拦,均是从柴府上落败的人,他们埋伏在山林之中,趁机动手,未料,早给陆谦玉察觉,一个个都解决了,为此耽搁了时间,正好可以让温倒是追赶来了。
    往书剑山庄去的路,一马平川,中间无山,不必走山路,四野大多是田野,树林,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见到前面有个城镇,规模不大,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巳时上下,灯火还算亮,陆谦玉很高兴,径直往前,进了镇子,沿街打听那里有驿站,因为驿站有马,一个更夫告诉陆谦玉,北边大门有马,只是品色不怎样,大多都是老马,牙口不行了,跑不了远路,陆谦玉感谢了更夫,与温倒是两人直奔北边大门,不想,走了两箭之地,只听身后,噗通一声,更夫倒在地上,情形被人杀了,陆谦玉顿时惊觉,查到左侧屋顶上有人,又看前方街道,岑寂冷漠,只有人家烛火,微微放光,陆谦玉与温倒是对视一眼,交流着意见,只道是魔炎教派在这里搞的鬼,温倒是抽出宝剑,登上左边的房屋,不等脚着,空中撒下一张渔网,温倒是以长剑撕碎了,看左边屋顶上出现两个面孔,一看温倒是,撒腿就跑,头也不回,温倒是追了几步,看出这些人不想恋战,不过袭扰而已,停下脚步,陆谦玉往前趱行,温倒是则由屋顶上进发,两人均感觉事情不好,果然到了北城门,那驿站,人去屋空,转到后身,有个养马的地方,七匹马,全刀倒在了血泊之中,陆谦玉很气愤,有很无奈,相信在不远处,亦是如此,魔炎教派进攻书剑山庄做了很充足的准备,沿途一定把所有驿站的马匹全杀掉了,为的就是不让陆谦玉增援过去,说明郭孙雄还是很忌惮陆谦玉这些人的。
    马,买不成了,温倒是建议去找个酒馆喝上一杯,等其他人都到了,汇合一处,陆谦玉赞同这个办法,于是,两人先找个酒馆,一边吃喝,一边等人,酒馆临街,拣个靠窗的位置,便于时刻观察,两人,要了小菜,还有一壶酒,细酌慢饮,等待人来,小二早已困倦,趴在桌子上睡觉,陆谦玉还让厨房,打包了牛肉等等,留在路上吃,心想:‘此去若是无马,只用双脚,总要行一个晚上,白天能到书剑山庄,不知书剑山庄现在怎样了,还能坚持么?’
    陆谦玉还是不想耽搁时间,喝了一会儿,正好小二过来,很不告诉陆谦玉,酒肆马上就打烊了,让陆谦玉和温倒是早些离开。
    温倒是便说:‘这才什么时候,巳时刚过,你们关门这样早,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好歹也要让我们吃完东西再说。’
    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今日这里很不太平,强盗来过几次,于是,各家各户,关门很早,门上上拴,就是为了防强盗的,你们二位不信,何不去看看门外,街上此刻,灯火全无,街道上静悄悄的,你们二位,不能与我这个小人物制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好话,我看两位是远道而来的,又不打算住店,可要小心点那些强人,他们有几个头领,很了不得,杀了不少人了,我们这个镇子的人,敢怒不敢言,官府又不作为,百姓很苦。”
    陆谦玉一听,极不高兴,便道:“光天化日,匪盗居然这般猖獗,还敢来镇子里来捣乱,小二,你莫怕,他们不来,我还不开心呢,他们若来,那是最好,咱们正好出手教训他们一番,向他们借点东西。”
    小二惊道:‘客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二位都带着刀剑,我晓得是武林人士,可你们···’小二很怀疑,说道“你们人太少了,强盗一出动,就有几十号人,骑着马,挎着刀,很凶无比,二位别折了自己呀。”
    温倒是笑道:“他们果真有马?”
    小二道:“哪还有错了,每个人都骑着马,膘肥体壮。”
    陆谦玉道:“那很好,只怕他们不来,让我们白等一遭。”
    小二感觉这俩人不同寻常,规劝不听,自然不再劝了,只说:“你们若是执意如此,可不要连累我们酒肆!”
    温倒是哼道:“你个小二,啰嗦什么,强盗来了,自然有我们打理,你要么回去睡觉,要么给我们温酒,你再多说一句,不等强盗砸你的店,它就毁在我们哥俩的手里了。”
    小二很怕,摇着脑袋走了。
    陆谦玉来到窗边,拿出信号烟花,放出一道绚烂,约莫着林杏等人就要到了,是让他们能找到自己,到这边来。
    果然,林杏等人走的虽慢,可也不能差的太远,争正走到镇子门口,看见烟花弹,就往陆谦玉这边来了,找到酒馆,不容分说闯进来,小二吓得很慌张,见人多,还以为是强盗,可当看见女人的时候,就明白了,强盗里面好像没有女贼,确定他们是路过的,就要劝出去,被许来风呵斥几句,又推到边上去了,许来风见到陆谦玉,第一句话就是问马,陆谦玉说无马,要等一等,接着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到一半,活就来了,陆谦玉等人的运气很不错,强盗正好来到城镇,沿着街道策马,足有好几十个人,其中一个头领,带着红巾,穿着短打,贼眉鼠眼的,看见酒肆有灯光,便驱使着队伍往这边来,陆谦玉隔窗看见,立即钻出窗棂,肩抗孤寒,表现出一副匪气,说道:“此路是我开,此店是我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嘿嘿嘿,各位孙子,你爷爷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活该你们今日倒霉,留下马匹,这就滚吧,还能留下一条狗命。”
    强盗头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剩余的强盗,均放肆的大笑,坐在马上,前后摇晃,只看陆谦玉只有一个人,还说出如此大话,他们都倔的很可笑,头领边自报家门,说道:“这位朋友,你喝了多少酒,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我这里有六十八个兄弟,山上还有三百两个,我王朝阳,做这个行当,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劫,我问问你,你有几个脑袋,敢这么干,打劫强盗?”
    陆谦玉指了指王朝阳,哼道:“我就是强盗之中的强盗,盗中之盗,专门打劫强盗,你让我打劫百姓,欺负妇孺,我还真干不出来,废话少说,留下东西,光着屁股回去,饶你们不死,趁着大爷我高兴,立即,马上,滚!”
    王朝阳原以为是遇到醉鬼了,细看之下,这小子不像是喝醉了,而且年纪轻轻,眉眼俊俏,看不起人那样,很让人来气,王朝阳抽马鞍上抽出一把短斧,说道:‘你真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陆谦玉道:“多谢成全。”话落,剑起,一道剑气,直奔王朝阳而去,王朝阳不过一个绿林,本事高不到哪去,这一剑哪能避开,一剑被削掉了脑袋,其余盗徒见状,纷纷掉头就走,哪敢和陆谦玉为敌。
    可他们走的了吗?
    陆谦玉一人足矣平定强盗,林杏他们可也没闲着,趁着陆谦玉耀武扬威之际,悄悄的绕到了他们身后,拦住了去路,对待盗贼,自然不必客气,诸多高手,一起冲杀,盗贼立即乱做一套,纷纷被杀落马下,六十多个人,没有逃走一个,小二全然看呆了。
    陆谦玉上去牵马,找了几匹品相好的,剩下的,便告诉小二,让他自行处理,分发给穷人。
    盗贼被杀,小二反而更加害怕,说道:“各位爷爷,你们厉害,你们可害死我们了。”
    许来风道:“此话怎讲,我们帮你们杀了强盗,你非但不感谢我们,还有怪罪我们,你们这些百姓,实在是有眼无珠,好歹不分。”
    小二道:“爷爷们,你们杀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梨花镇的百姓吗?你没听说,在附近的山上,强盗还有三百多人呢,你们杀的这个,是他们的三头领,叫做王朝阳,热送外号,地狱狗,心狠手辣,他上面还有两个头领,大头领叫做,狼青,而头领叫做,混江,都很能打,当然他们不是诸位英雄的对手,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那什么自保呢,你们一走,这笔血债算到了我们的头上···!”
    陆谦玉心里一想的是这个理儿,便说:“这你放心,我们有事,现在不能打上山去,灭了他们的巢穴,可等我们事情了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强盗,而且这几日,他们绝不会来,这样,我给你留下一封书信,你胆子大一点,送上山去,如何?”
    小二吓得不轻,面色腾地一下白了,说道:“我可不去,他们杀人不眨眼。”
    许来风不耐烦道:“你前怕狼后怕虎的,给你留信,你又不要,给你杀强盗,你还怪我们,我们哪有时间,与你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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