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卫生间,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如何跟老板娘说我要走的事。
澡是洗完了,但还是没想好怎么说。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老板娘就上来了,接着就听见她洗澡的声音。
她洗澡很快,不一会就洗好了,她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鼓起了勇气,“老板娘,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说?做了再说。“老板娘还没等我开口就扑了上来,把我压在她的身下。
她着急地脱我的衣服,还抱怨着,“哎呀,你在家还穿什么衣服啊!办事多麻烦。”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脱了个精光,然后,她的嘴就压了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开口。
女人的经期刚过,欲望会很强,此刻的老板娘就像一条饿急的母狼,她不停地亲我,很激烈。
我舒服地直叫,她听到我的声音,弄得更加卖力。
我很快就忘了我要说的话。
最关键的时刻,她却把我拖到餐厅去,她说这次要在餐厅办我,我有过主动,但她说,她喜欢主动,她说,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玩男人?我明白,她在暗示她老公在外面玩了女人,这也许就是他们长期分居的缘故,她在跟我爱爱的同时,也在报复她老公。
她将我按坐在椅子上,直接就挎在我双腿上……
完事后,我想跟他说我的想法,但她说,她累了,要睡觉,要我抱着她睡觉。
我照她说的,抱着她上床,没想到,她在我怀里就睡着了。
我不忍心打扰她,我可以感觉到她一个女人真的很辛苦,我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往后的那几天,我都想找机会跟她说我要走的事,但是一直就没找到机会,她似乎故意回避我的问题,每当我提出有话跟她说的时候,她总是借故走开,或者直接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那话,我一直就没说出口,我在担心时间久了,人家大公司会不会不要人了,于是我越来越焦虑。
同时,我也在一边教王师傅她设计技巧,关于设计的基本常识,以及常见的一些设计。
一个礼拜下来,王师傅学的七七八八,能应付大部分普通客户了。
这天晚上,老板娘正在关店门。
我想这是个好机会,待会一上床,抱着她的温香软玉,我又没勇气说了,我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老板娘,我跟你商量个事。”
“哦,”她走了过来,面对着我,“什么事?”
“我……我最近家里有些事,想回去一趟。”我撒谎了,我怕我直接说我到别的地方上班她会很难过,所以先撒个谎,慢慢再跟她讲。
她吃了一惊,“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妈身体不大好,我回去看她几天。”
“哦,伯母身体不好,那我陪你去吧!”
我马上就回绝了,“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守店吗?都是老毛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一点,我没有骗她,我妈确实有点毛病,哮喘,很多年了。
“哦,也行,再说,我去确实不大方便。”她讪讪地笑着。
然后她的脸色就变了,“可是你走了,谁来帮我设计?”
“哦,其实我前几天就教了王师傅做设计了,简单来说,王师傅现在的手艺,应付大部分客户是没问题的。”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哦,真的?”
“嗯,真的。”
“哦,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别回去了,我怕王师傅应付不来啊。”
我苦着脸说:“那我不是要回家一趟吗?我爸走的早,她一个人在家,我很担心的,不过,你放心,她的技术应付的下来的。”
“哦,好吧!那就让她顶几天吧!”
“那就这么定了。”我高兴了起来。
她叫我先上楼洗澡等她,她收拾一下就上去,我就上去了。
我洗好澡,你躺床上去了,我期盼赶紧进入那个大公司,为了我的理想,奋斗前进,我很兴奋,兴奋地睡不着。
老板娘手脚一向麻利,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就进了房间,我见她一丝不挂地进来了。
她笑着爬上了床,又爬在了我的身上,“你闻闻我香不香?”
我闻了一下,“好香,喷香水了?”
“嗯,你明天就走吗?”
“是啊!”
“那好几天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我说。
“那你把这几天该交的公粮交了吧!”
我听着,浑身打了个颤,几天的公粮一起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我怕我吃不消。”
她撅着小嘴,“那我可不管,你走了,我的地谁来种啊?”
我笑着说,“你爱让谁种就让谁种呗。”
“呵,你老小子一点都不在乎我嘛,那我让隔壁的二娃把我种了算了。”(二娃是个傻子。)
我不屑地看着她,“二娃那家伙傻傻的,怕是满足不了你。”
“切,那也比没有好。”她笑着说。
我说:“悠着点啊,我明天还得赶路呢。”其实我是要应付明天去大公司的报到,第一天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我需要充沛的精力,当然要叫她悠着点了。
“嗯,我才不管,我恨不得把你这黄瓜吞进肚子里。”她说着,将我的裤子脱了,扶着它一口就吃了过去……
“噢嘶……”她的技术又见长了,女人似乎是天生的,无师自通,还进步神速。
接着,她的一对大馒头,压在了我脸上,差点没把我憋死,我毫不客气地吃她的馒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上的行囊出发,我的行囊很简单,就一个拉杆箱,几件衣服,几件生活用品,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老板娘觉得奇怪,“你回家,拉着个箱子干嘛?”
我说:“哦,回家住几天,该用的东西还得用,还穿的衣服还得穿,不用另外买嘛,反正就一个箱子不重,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就是了。”我到现在还在骗她,不是我想骗她,我是怕她难过,而且我心头软,只要她一个恳求,我可能就走不了了,我真的是怕她求我。
但我知道,在这里我没有将来,她是个有夫之妇,我跟她不可能有将来,而且在这里没有前途,累死累活的,最后还落得个吃软饭的名声,为我的长远打算,我必须离开这,对不起了,老板娘,真的对不起,我心里这样愧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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