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声音很大,沈言秋和顾予恩都呆住了,尤其是顾予恩,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言秋。
沈言秋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头的沈清晴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妈妈换班,就出去拿了个东西,回来时爸爸的病就空了……”
沈言秋眯了眯眼,又看了看顾予恩一眼,对沈清晴:“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顾予恩就开始收拾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
“我好了,走吧。”顾予恩道。
沈言秋看着桌面,早已经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了,足以明她动作之快,心里有多着急。
“嗯,我们走。”
他们刚出公司,就碰到了张开。
“沈总,太太,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张开道。
“嗯。”
沈言秋也不问张开怎么知道他们要出去,在他看来张开知道那件事一点也不奇怪,反倒很正常。
他们上了车,车就开往了医院。
不一会,车就到了医院。
三人都快步走向了病房。
走进病房,沈清晴和沈母一看到他们来了,神色激动起走上前去。
沈言秋冷脸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清晴红着眼睛,一看就是刚才哭过,“我也不知道,一从外面进来,就没看到爸爸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着,着,沈清晴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顾予恩拿着纸巾帮她擦着眼泪,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来了,很快就能找到爸爸的。”
顾予恩笑着喊了一声沈母,“妈妈——”
“你们来了就好,快帮忙找找长东吧,好端端一个人就那么消失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沈母的眼睛也是红的,脸色还有泪痕。
沈言秋看了张开一眼,张开瞬间就明白了,“我这就调取监控系统。”
“嗯,还有,这件事除了这个病房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沈言秋厉声道。
“是。”
张开走后,顾予恩一旁安抚着沈清晴和沈母,而沈言秋仔细观察着病房,想从中找出些线索来。
但没找到。
很快,张开回来了。
“我查了监控,发现医院的各处监控都被破坏掉了,包括大门口和一个侧面的,都是。”
张开这番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瞬间变脸。
沈言秋蹙着眉,思索着什么。
“继续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过医院,特别是轮椅或,至少三饶。”沈言秋命令道。
“是。”
沈母痛苦的道:“这可怎么办?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啊?”
沈清晴搂着她肩膀安慰着。
顾予恩看了看沈言秋的脸色,想了想,对沈清晴:“你带妈先回沈宅吧,这里有我们呢。”
沈清晴不放心的看着顾予恩,急忙道:“我也可以帮忙的,我……”
“妈现在很难受,你先陪她吧,有什么况,我们随时通知你。”顾予恩劝道。
沈清晴很痛苦,但她知道,她留下来根本帮不了他们什么忙的,或许还会拖累他们,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听话呢。
“嗯,我知道了,你们也心点。”沈清晴。
然后,她又转头看着沈言秋,“二哥,爸爸就拜托你了,你一定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就当是我恳求你了。”
顾予恩听着沈清晴这番话里的意思,不有些感慨和心疼,感慨他们兄妹的关系,心疼此时此刻了,都没人愿意相信沈言秋。
她忽然理解了沈言秋对沈家人为何没有好感了。
或许在他们认为,沈言秋是恨着沈家饶,所以认为他不会诚心把沈长东找回来的。
顾予恩脸色也沉了沉了,她毫不客气的对沈清晴:“他是你二哥,你们是同一血脉,你就这么想他的呢?你不觉得会让他寒心吗。”
沈清晴一听,眼睛猛地一睁大,一脸的愧疚,她错了,真的错了。
她不该这么想二哥的,虽然二哥平时冷冰冰的,但从来没亏待过她,她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她真是该打!
沈清晴当着沈言秋和顾予恩的面,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带着歉意道:“二哥,嫂子,对不起,我刚才的话蠢透了,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如果我再,你们就直接这么打我就行了。”
沈言秋想了想,抬眼看着沈清晴,难得露出了一个不冷淡的表,伸手摸了摸沈清晴的脸,:“打自己不疼吗?既然知道错了,就听话,好好待在沈宅等消息,这边交给我。”
“嗯,嗯。”沈清晴流着眼泪,笑着连连点头。
顾予恩看着这对兄妹,然后笑了。
原来也不是很无嘛,毕竟,他们都是同一血脉啊。
沈清晴带着沈母回了沈宅,沈言秋和顾予恩留在病房。
“有什么发现吗?”顾予恩走到沈言秋跟前,问。
沈言秋摇了摇头,“没有,病房里没有丝毫的线索,就好像人突然消失的,但,我从来就不相信这种事,肯定有人采用了其他方式运走了人。”
沈长东的病肯定是无法自己走动的,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人抬出去的,但这样,目标太大,会引起别人怀疑。
还有,这个医院的护士很多人都认识沈家的饶,明目张胆的从大门出去,完全不可能。
那么他们是从哪里把人运走的呢?
张开在大门口一遍一遍的排查着,大家都没见过人。
奇了怪了,那么大的一个人从大门出来竟然没人发现,这不可能啊,护士有轮班,但沈姐从外面到了病房这中间就只有十几分钟而已,而且她还是从大门口进出的。
如果有可疑的人,她也会注意到的啊,可是,他问,沈清晴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洛城,一栋公寓里。
“你们把洒走了,是什么意思啊?”女人站在窗子旁边吼道。
那头的人笑的漫不经心,“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啊,你烧了人家老婆的房子,人家都快查到你那里去了啊,我们如果不来这一出,怎么转移他们注意力啊?”
“你们把我当傻子是吧,他们查我就任由他们查吗?”女人反驳道。
“你不是傻,你是蠢,蠢得无药可救,都到这时候,你居然还对沈言秋有,啧啧,真是愚不可及,怪不得人常,女人就干不成大事,特别是长着一个恋脑的女人!”电话那头的男人狠狠的讽刺着女人。
“你……哼!”女人愤愤挂断羚话。
西雅图。
男人看着手里的红酒,轻轻摇晃着,露出森森冷笑:“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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