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御茶水,这条街的历史渊源可以追溯至幕府时代。而这里,是拥有东京最古老的书店街,虽然经过几次翻修,但是还是颇显老旧。
不过这种浸透了时间和墨香气息的陈旧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是因为如此,让人有一种,就是如此的感觉。
涂有清漆的木质书架隔离出来过道,找的这家书店不算小,现代的与古典共存,头上的的壁画,明显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感觉,夏目漱抬头看着上面,依稀觉得曾经在那里见过,装饰用的油画是典型的莫奈和列宾风格。很强的俄罗斯风格。
卫藤美彩回头望着前面的签售会现场,特别想握手会现场的布置让她哑然失笑,这让站在身后的星野南有些迷惑。
“misa仙贝,你笑什么?”
“没什么”卫藤美彩摆摆手,“你看这个布置像不像握手会?”
“嗯?”将视线从书的封面上移开,星野南愣了一下,晃着小脑袋看了一下,发现确实很像。
“确实诶,不过misa仙贝,你当时承诺我的草莓蛋糕不要忘了!”
“好啊。”卫藤美彩捏捏星野南的小脸,回答道。
队伍的后排,乔装过的白石麻衣带着松村沙友理站在队伍中,松村沙友理两条纤细的眉毛挤成一团,犹豫一阵,她开口时还有些吞吞吐吐。
“那个……麻衣样,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过来签个名不行吗?今天正好休息,顺便出来逛逛。”
“可是……”沙友理的语气还是有些支支吾吾,“为什呢逛街要往御茶水走?不应该是新宿吗?”
“嘘,这是秘密!”白石麻衣轻轻的回答,移动着脚步往书架更深出走去。
松村沙友理吐了一下舌头,加紧脚步更在后面。
虽然正在举办着什么所谓的签售会,但是对穿梭的书架里面的白石麻衣来说,这里更像是一群被书架禁锢的人,是的,白石麻衣不算很喜欢看书,相对文字跟漫画来说,她更倾向于喜欢漫画,大段大段的文字对她来说,虽然不是苦手,但是还是比较要命的。跟那个号称“过目不忘”的人相比,简直就是不足一提。
另一边,卫藤美彩带着星野南绕开正在排队的人,漫无目的的在书架里面乱逛,星野南跟着卫藤美彩,走进外国小说区,看着书架的上各种各样的书脊名字,她有点晕。
“阿勒,竟然有这本!”
星野南探头瞧了一眼书名,《神奇动物在哪里?》,便摇摇头,这不是她感兴趣的方面,封皮上面写着《哈利·波特》系列的前传。在旁边观望一阵以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misa仙贝很喜欢《哈利·波特》系列嘛?”
“嗯,很喜欢,系列电影我都去过电影院看过,原著也看了七七八八。”
“啊嘞”星野南歪歪头,表情有些恍然,“不愧是misa仙贝!”
“没什么啦。”将shu放在怀里,转头看向她,“米娜米酱更喜欢什么书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养成读书的习惯呐?”
“嗯……”星野南的语气倒是有些扭捏,语气倒是有些支支吾吾,“我……我喜欢村上春树老师的书…”
“嗯?”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卫藤美彩一愣,作为现在日本文坛无可争议的旗手级的作家,村上春树的书着实不错,但是其中关于人性的商讨很有看点,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书里面经常有关于“性”这个话题,而且着墨不少。
“米娜米酱为什么想看呢?”
星野南歪了一下脑袋,“因为……夏老师经常在课上对用这些重要的片段做阅读赏析,选出来的片段还不错,所以,就喜欢上了……”
“你倒是有趣。”卫藤美彩笑了笑,拿起选好的书,“走吧,去排队吧。”
“好。”
队伍里,白石麻衣跟松村沙友理看着前面只剩下五个人的队伍,松村沙友理探出头,看了一样前面捂得严严实实的夏目漱,语气有些疑惑。
“麻衣样,我看了一下,为什么这附近都是些女书粉?”
“是么?”说着,白石麻衣环顾一下四周,发现确实如此,“啊,这就不太清楚了。”话语间,她们跟着前面的人往前一步。
终于能将前面谈话的声音收入耳中。
“谢谢,不过夏桑,你为什么不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
“不了,有些时候,知道书好看就行,何必要让知道最后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呢?万一超出了您的期待,岂不是很可惜?”
“也是。”
“啧,真的能骗。”女孩后面,听见他们谈话的白石麻衣撇撇嘴,心里嘀咕道,“谁不知道你夏目漱长得一表人才,长得好看,就是那种能用脸出去吃饭的那种人。切!”
“麻衣样,麻衣样?”
“嗯?”
“麻衣样,往前走了。”松村沙友理轻轻推了她一下,“前面有位置了。”
将书放在桌子上,白石麻衣看你见这个低着头不断签名的夏目漱。跟上次相比,身上有瘦了一点。
“你……”好字还没有说出口,见到来人,夏目漱下意识的一愣,“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我怎么可能不会来。”白石麻衣笑笑,语气有些不悦,“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搞了个签售会。”
“被逼的而已。”说着,接过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手上的书,“两位?”
“两位。白石麻衣,松村沙友理。”
“好名字。”口罩底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刷刷刷的在封面的内页上开始写to签。
“想写点什么?”
“写首诗吧,现在这个春天适合写诗。”
“你倒是有趣。”咬着笔头想了片刻,夏目漱像是捉到的那一丝的灵感。
他在白石麻衣的封面上写到,
“等到某个人回家的时候,就可以摘下这朵花。
带给他的爱人,或者他的猫。
希望他有爱人,或者有只猫。”
“你呢,沙友理酱?”夏目漱将目光对准松村沙友理。
“一样的就好。”
“那好吧。”说完,夏目漱也在她的封面上写上一小段诗。
“但花是真的。
等我的尸体腐烂了,
土壤也就有了养分,
以后就会有人在土壤里播种,
就会有种子发芽,就会有植株开花。”
“什么意思?”沙友理有些一愣,因为这段明显的跟前面不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但是夏目漱也没有解释,摇摇头,“拿回去吧,这本跟着白石桑一起看,就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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