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洛家村惨案,那叫一个惨绝人寰。王寡妇当时拉着我的手说“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这么凶残的灭村案,要说那个凶手,还真是个歹毒的人,村里那么多老老少少竟无一人幸免。”
要说当年的洛家村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整个村里里外外二三十户,不过百余人。那也是男耕女织,你来我往,井井有条其乐融融的一派景象。乡亲们勤勤恳恳,老实本分。平日和周边村里人相处也是和和睦睦,从来没听说过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那些诡异的事。
却倒是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而这个陌生人就是噩梦的开始。
陌生人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配条长裤,底下搭了双黑色皮鞋,带了个黑色帽子,一副墨镜让人看不清面容,像极了许文强的装扮。村里人对这个外乡人也客客气气的,虽说没什么好水好茶,端上来的也都是村长家里平时舍不得吃的。可这个陌生人不识抬举啊,上来就要挖村里的祖坟,这人家哪能同意。
在这些朴实的村民眼里,人可以穷,但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更不能把世世代代守护的东西交予他人。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挖了自家祖坟,这百年之后下去怎么跟长辈们交代?
一群人拧成一股绳,拿锄头的拿锄头,拿铲子的拿铲子,堵在了村长门口,对这个陌生人也不再客气,推推搡搡的把他“请”出了村庄
不知道是村里人太过强硬,陌生人深知自己强上讨不到好果子,还是这个陌生人被村名的团结给感化放弃了挖坟的行为,竟啥也没说灰溜溜的走了。只是走之前在村路口的村牌面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在大家都觉得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没太在意的时候,这奇怪的事就接二连三的出现了。
首先是当时挡在前面,反映最大,叫嚣最凶的村长儿子,回家之后就囔囔着肚子痛,饭也没吃就回屋睡觉了。然而在第二天早上媳妇叫起床的时候却突然直接炸裂开,满满一屋子都是他的残物。他媳妇哭喊着叫人的时候才发现另外两家也发生了一样的事,两个年轻小伙好好的说没就没了。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在客厅,一个在田地里。相同的是都炸了身边人一脸。一瞬间这个村庄一片哀嚎,悲伤,恐惧,不安,不好的情绪笼罩了这个村庄。
老辈说他们可能得罪了神灵,神灵发怒了,以这种方式惩罚他们,等惩罚结束就没事了。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第一天走了三个人,第二天是六个人,第三天的时候蔓延到十几个人。对于这才百来口人的村庄来说这简直是个巨大的灾难,一个不会停止,不断惩罚这个村庄的人的灾难。不怜悯老人,不同情小孩,毫无规律,一个个的带走。
村里幸存的老人们开始每天求经拜佛,三叩九拜,以此请求先灵的原谅,年轻的人则收起行囊,一一逃离这个村庄,逃离这场灾难。
而这些行为都无法改变被吸血虫夺命的结局,到最后无论男女老少竟无一人幸存。
据当时的邻村村名透露,那是一段他们度过的最黑暗的时光,在田里农作就能看见边上马路一个人突然的炸开,全身炸的粉碎,分不清手脚。
大家每天紧闭门窗,不跟外界交流也不出去。有人敲门默契的假装不在,只要你再耐心等待一会,就会听见外面的惨叫,你就知道又一个人在你家门口炸开,残留物满满一面门。
让人恐怖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周,之后再也没有从洛家村走出过来人,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爆炸声。
有好事者前往去打听,刚进去就双腿一软趴着回来了,满嘴喊着“血血,红色,红色。”
是的,那是一个被鲜血染红了的村庄,在墙上,在田地里,在树上,在流淌的河里也全都是红色,甚至连那些植物,开出的花也都是妖艳的红色。
那个人看到这一幕回去之后发了一场高烧,再之后便变得疯癫,语无伦次起来,听不得红这个字眼,看不得红色的东西。
至于当时的景象是否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也就无从考证了,毕竟经他这么一出,再也没有人敢去那个村庄,连通往村庄的路都被村民合理砌了堵矮墙封了起来。
而通往村庄的路虽说被矮墙封起来了,可每到入夜时分,总能听见里面传来里面人来人往的声音,越是到半夜,声音越大越热闹。再晚些就会有各种惨叫声,“救命”“放我出来”“我怕”“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大人,小孩,老人,女人,此起彼伏,待鸡打鸣之后太阳升起才会停歇。
村民们实在忍受不了这些声音的折磨,也请了些民间道士前往超度这里的亡魂。可每个道士走到这个墙前都会一一摇头,告诉他们道行太浅,无能为力。
因为这个村的人都是惨死鬼,被这种极其凶残的方式杀害,灵魂是永世得不到超生的,而他们的亡魂也只能世世代代被关在这个村庄里,所以会夜夜高喊“放我出去”。
除非修行非常高的道士出手镇压,当然镇压这么大一片冤魂也是要废掉不少修行的。而不这样做这个村只会这样一直无限循环循环,越闹越凶,最后变成厉鬼,这周边村庄的人都会惨遭牵连。
而这种得道高僧大都云游四海,岂是说找就能找到的。周边村庄的人别无他法,只得举家搬迁。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这个村子的事,也就成了一个传说的鬼故事。具体发生在哪,什么时间也无从考究。只是这种死法,爷爷说定然是被人下了虫蛊,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使一个村庄的人全部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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