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套装女子的声音辨识度太高了,或者说她的声音太好听了。
只要她开口,就会让人印象深刻的。
而到现在为止,这位女子只开口竞价了两次。
一次是牛头角的那块50000尺的住宅用地,一次是清水湾的那栋别墅,而这两次竞拍,这位女子都败在了王大满的手上。
难道真的是败在了自己的手里?
王大满沉吟了一会儿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黄色套装女子虽然是个女的,但她竞拍的气势可是非常地足,每次加价的额度也非常地大,感觉就像是不差钱一样。
既然不差钱,为什么会输给自己?
既然不差钱,为什么会不参加这栋浅水湾的竞拍?
王大满阴沉着脸坐在那里想了好久,才隐隐约约地琢磨出一点味道来。
这女的似乎是在收着手
她之所以竞拍‘牛头角的住宅用地’和‘清水湾的别墅’,似乎只是在试水。
即便是试水,黄色套装女子也是很有章法的。
竞拍的时候,她一出手,便是1000万、1000万地加价。
其目地也很明确,就是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把其他竞争对手都吓跑。
可是,当竞拍价格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又立刻收手,绝不再纠缠下去。
这也是在拍卖‘清水湾的别墅’的时候,王大满只多出了100万,她便不再跟的原因。
而在连续两次试水失败之后,她也就不再参与竞拍了。
难道是失败了2次她就放弃了?
不!
王大满缓缓地摇了摇头。
能进这间屋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玻璃心呢?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她在保存实力、保存资金。
保存资金干什么?
当然是要竞拍了。
也就是说,后面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标地,值得她放弃前面的这些东西。
价值3个亿的牛头角50000尺住宅用地,她放弃了!
清水湾6100万独栋别墅,她放弃了!
浅水湾1亿5000多万的独栋别墅,她还是放弃了!
甚至,在王大满沉吟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又有一间10000尺的写字间以5000万的价格被拍走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王大满依然没有听到那个动听的嗓音叫价。
什么标的啊?
这么重要吗?
值得她放弃前面这么多的好东西?
王大满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狠狠地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好!既然有人玩得这么大,而且还让老子发现了,那我要是不参与一下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于是,在接下来的拍卖中,王大满也开始冷眼旁观了起来。
他这一冷眼旁观,倒还真发现了一点东西。
在自己的右前方隔了一排的位置上,坐着两男一女三个人。
坐在中间位置上的是一位带着粗框眼镜,气质温文儒雅的年约三旬的中年人。
中年人的左边坐着的是一位头顶略秃的四旬男子,右边则是一位气质端庄的四旬女士。
尽管两侧的男女要比中间的眼镜男岁数要大,但却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眼镜男偶而偏头同两人讲话的时候,俩人也都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让王道满诧异的是,这三人坐在那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们根本就没有要参与竞拍的意思。
台上偶尔推出一件热门拍品的时候,会场内的气氛会变得非常的热烈。
大家都会争先恐后地出价!
有些人出价之前还会跟旁边的人一起紧张地商量一番
可是这三个人,却完全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甚至,那个眼镜男还会悠闲地转头四顾,朝着周围打量一番。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三个人不是来拍卖的?
交了1000万的保证金,难道是到这里来耍着玩儿的?
不!
不可能!
王大满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三个人同那个女子应该是一样的,为了集中资金竞拍那个重要的标的,而放弃了前面这些东西。
这么看来的话,同那个女子抱着一样目的的人,似乎不只是一拨。
这么想着的王大满,也转头四顾,开始向着周围打量了起来。
果然,同眼镜男那拨人一样做派的,居然还有四、五拨人。
不管会场内竞拍的气氛有多热烈,他们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甚至,在王大满的视线之中,居然还有两个人环抱着的双臂坐在那里,闭目养起了神。
这一番四下打量,倒是让王大满看清了那位女子的相貌。
漂亮!
非常地漂亮!
鹅蛋般的脸上,肌肤吹弹可破!
小巧的鼻子,鲜艳的樱桃小口点缀在上面,增舔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一对精致的柳叶眉下,是两只如同宝石一般烁烁放光的大眼睛。
一身裁剪得体的鹅黄色套装穿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更加的明艳动人了。
看到转过头来的王大满,女子也是好奇的打量了王大满几眼。
这倒不是说她对王大满有什么意思了。
你王大满就算是主角,人家也不至于说对你一见钟情?
说白了,黄衣女子只是单纯地好奇,连续两次从自己手里抢下拍卖标地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罢了。
看过之后,她便把头转到了一边。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前面那个年轻得过分的小子好像还在盯着自己。
这时,她旁边的中年女子也小声说道:“小姐,那小子一直在盯着你看呢?”
黄衣女子愣了一下,马上便把头转过去狠狠地给了王大满一个白眼。
谁知王大满这小子非但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反而还冲着她一呲牙,咧嘴笑了笑。
黄衣女子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
在香江!
在香江的一个这么高端的拍卖会场上!
我
我他么居然被人家撩了?
我
黄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对身边的中年女子说道:“霞姐,这衰仔是谁?”
中年女子冲着王大满的方向瞄了一眼,又马上垂下了眼帘,一丝疑惑爬上了他的脸颊,“没有见过他!”
“没有见过他?”
“是的。”中年女子点了点头,脸上的疑惑却更加重了起来,“这小子刚才的手笔那么大,按理说在香江应该有他一号的,可”
“查!”黄衣咬着牙说道。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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