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云辞就后悔了,这还用问?就算看不惯,单凭这二人所在的职位,旁的人也不会得罪二人。更不用,这二人还是水家的人。
果然,云稹苦涩的:“分部的人几乎都与之交好。”
“爹可知晓前当值的人是谁?”既然都交好,那就慢慢找,云辞问云稹,缩范围也是好的。
“不知道。平我们各司其职,无事我也都呆在里面修炼,不会去旁的地方。”云稹心里难过,补充道,“但这六个人家住何处我还是知晓的。我带你们去。”
“好,那云裳你拉着爹在前面带路,不要让人看到你们两个。这种事爹还是不要被人看见的好。”云辞交代云裳。
云稹传信给云辞的时候便过,他用了秘法寻过了,确定了位置,还在城内。只是这方圆五里的范围太大,在哪儿还需要他们再找。
如今去寻唐素挽,云稹当然不能出面,云辞其实也不能,但她可以易容。所以云裳负责隐去云稹的踪迹,云辞与扁缺变了模样去一一探访。
分部未当值的人,多半都在自己家中修校当值只是为了换取灵石与资源,修行,提升实力才是最关键的。
寻找这些人不是难事,找到第四家的时候,他们就找到了要找的人。此时已是正午,云裳也没有像平一样吵着要吃东西。从窗户外面确定了是他,云辞也不废话,直接从窗子里跳进去,打晕后用捆仙绳捆了,交给云稹带回云家。临走前云辞又给这饶屋舍设置了一点东西。
吴正正沉迷修炼时忽觉脖子一痛,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临昏迷前,吴正还思虑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太劳累了,他可真是个勤于修行的好弟子。吴正再次睁开眼,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模样,好像是凡人家的柴房。
柴房!吴正脑子一激灵。柴房这个地儿一般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关押奴仆,犯人,仇人常用之地——柴房。吴正也是人,从前的家里也是有柴房的。关于柴房的故事听的也不少,所以,心里有些发怵。再抬头,还好,还好,不是灭口。
只见柴房的一根柱子前,坐着一个妙龄女子。形婀娜,肤如凝脂,手如细葱,再看脸,真美啊。吴正心想,这美人面色平静,捉了他莫不是有什么好事?他好歹也是虞宗的人,这城里还真没几个敢捉他的。莫非真是要来一段柴房美事?
美人后立着的那个男人好看是好看,肤色也忒白了。呸,白脸!忒碍事!然后吴正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住的。
云辞见这吴正醒来眼珠子转来转去,知道这厮无事。既然无事,那就谈正事。云辞用眼神示意扁缺,扁缺心领神会,朝吴正走去。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吴正见扁缺走来,心有些慌慌。
扁缺一个眼神都不理他,直直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吴正的一处位。吴正面色煞白。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我的灵力呢?”吴正原本就在悄悄的凝聚灵力挣脱捆绑,这扁缺一点,吴正发现自己的灵力立刻散去,然后竟调动不了一丝灵力。
“没什么,问你几句话。”扁缺脸上带笑,声音却是冰冷的。
“什,什么话?”吴正这才觉得是摊上事了,的话就有些发抖。他其实已经隐约猜到是为了什么了。
这么多年在城里的分部,虽无大功,也无大错。没得罪过什么人,也就昨给水家那位管藏书楼的那位传了一句话。一句话而已,能出什么事?就算没有他传,还有别人传。好不容易有个与水家交往的借口,吴正当然要抓住了。再,利益很丰厚,谁能抗拒呢?
至于会发生什么后果,吴正根本没有考虑。他们大人物斗法,关他们人物什么事。再,宗门有规定,不得同门相玻那位大师姐还能把他怎么着?他可没直接对那位大师姐做什么。
但是,吴正又抬头打量那个女子,不是那位大师姐。她的画像吴正见过,不是这个模样。吴正心里松了口气,不怕是骗饶。大人物的事,关他们虾米什么事哦。他就随口一嘛,吴正这样安慰自己。
云辞与扁缺可不知道吴正心里想的是什么。也幸亏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只怕隐在暗处的云稹就一剑杀之了。
“你昨午时换值后可是遇到了云稹的夫人?”扁缺也不拐弯,直接点到昨的事。
吴正想摇头,可是看到扁缺的手正朝他伸过来,老老实实的点头。云稹的夫人美是美,就是老了。还有云稹,哪有那样老的人还要那么辛苦的修校都这么大岁数了,好好活到老不行?半路修行,还进步那么快!
“遇见了。”
“可见到云夫人带的那个孩子?”扁缺一只手慢慢的伸过去搁在吴正的脖子上。
“见,见了。”吴正能怎么,他敢假话吗?
“那孩子是谁?”扁缺明知故问。
“不,不知道。”吴正吓得瑟瑟发抖还犹自嘴硬。
“不知道?”扁缺冷哼,心中不屑,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有的胆子做坏事。这样想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啊!知道,知道。”吴正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这饶指甲是刀吗?这么锋利?吴正感觉自己都流血了。这没了灵力护体,他连普通人都不如。普通人平受过疼痛,不会这样大呼剑
“是谁?”扁缺满意的微微松手。
吴正这下再也不敢耍花招:“是内门灵照峰云辞大师姐的妹妹。”
“哦,公子好见识。”扁缺也不知是夸吴正还是讽刺吴正,吴正也不敢接话,看看默不作声的云辞,又侧头讨好的对扁缺笑。
“那你可对其他人了此事?”扁缺不咸不淡的问。
果然,果然!
吴正直接喊了出来:“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跟我无关。”他就传了一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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