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瑜揉了揉太阳穴,“是没有睡好,有些难受。”
“那我先去做饭,等一会儿我帮你看一下,你现在先吃点。”姬长衫看着她无神的表情有些心疼。
不过还是要先让这丫头吃饱。
姬长衫换了身衣服就去做饭了,现在家里的佣人好像除了打扫卫生就没什么用了。
叶锦瑜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而且也没有以往吃的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了一些其他东西的缘故,但是姬长衫却觉得应该不是。
“多吃一点。”他见着丫头家菜都是夹自己面前的,于是又帮他夹了许多比较远的。
枝枝和叶敬亭两人是该怎么吃还怎么吃,反正实在是没眼看,要是平时的话叶锦瑜这个时候怕是早就大呼虐狗了,可是今天却什么话都没说。
“嗯。”叶锦瑜现在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然后大概吃了平时的七八成就没吃了,“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她如今的精神,真的是干点什么事都干不好。
姬长衫也放下筷子跟上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吃这么点?”叶敬亭说这话是按照他们平时的食量来算的。
“你没看出姐姐精神不大好吗?现在应该是去关心她了。”枝枝从善如流的咽下某人放到他碗里面的菜。
“难道是因为睡太久的缘故?”叶敬亭猜测,可是想想也不对,早上的时候姐姐好像还特别有活力的跑了出去。
“好像是做噩梦了,现在搞得精神有些差。”
“又做噩梦?”叶敬亭想起了很久之前。
叶锦瑜像个游魂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关门就被一只手给拦住了。
“我帮你看看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精神很萎靡。”姬长衫跟上来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给她买的吃的给带上来。
“做了个很压抑的吗?而且很难才醒过来,所以我现在的神经可能有一点衰弱。”叶锦瑜也希望有人可以帮她解决这个问题,最怕的就是她再睡还是会有做那样的梦。
“你先进去坐着,我来帮你看看吧。”姬长衫把东西贴进去放好。
叶锦瑜难得乖巧地听他的话去好好的坐着。
姬长衫放好了东西之后就拉过了他的手腕,切上了她的脉。
“从脉相来看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做梦的话也许是偶然因素。”姬长衫也只能这么说。
“可是我总感觉我就算再睡下,还是会继续做噩梦,也不算是噩梦吧,就是很压抑,让我的神经非常的难受。”叶锦瑜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如果还继续做的话,那么就不是偶然因素了,而是有什么必然的因素影响了你。”姬长衫又继续问她,“你有没有怀疑过是什么东西影响了你。”
叶锦瑜其实也有思考过,他是为什么会做这些梦了,然而想到的却是那天碎去的那个珠子。
“我怀疑和那天碎掉的那个珠子有关系,当时他就给我一种胸闷压抑的感觉,然后眼前一模糊就昏过去了。关税过去一段时间倒是什么都没有弄到,但是今天这才睡第一觉就这样了。”叶锦瑜把自己的怀疑统统都说了出来。
“你的想法很好,你这么说着,我也想起了一些疑惑,首先为什么有一颗珠子会出现在这个血池中央,还有为什么你一看到它它就碎掉了,碎掉了之后为什么还会波及到你,我感觉这些通通都是问题。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那段时间为什么你会突然浑身无力。”
越想这奇怪的地方就越多。
“你说的对,这些确实是很令人疑惑,我想它们应该都和我有关系。”叶锦瑜闭上了眼睛。
只是为什么他们随意起的一个地方竟然会遇到这些和她有牵扯的东西了。
姬长衫心情也并不怎么美妙,他总感觉他们已经落入了一个棋盘之中。
“暂时没有办法,不过我帮你调点新乡,也许会好一些。”以前是点香,现在直接升级到用熏香灯了。
“好。”
“你刚才没有吃多少东西,不如再吃点吧,没吃饱也会感觉不舒服的。”姬长衫把他带上来的东西打开。
“好吧。”叶锦瑜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只能再勉强吃一点了。
昨天晚上,虽然有着熏香,但是叶锦瑜睡得也并不算好,一闭上眼就是梦境,梦境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虽然没有之前的那个压抑,不过也并不美妙。
“姐姐,你还有精神吗?我又接了个委托。”枝枝最近也是住在这里,所以没有发消息就直接上来找她了。
“还好,是个什么委托?”
“一所学校的,说是这个学校已经陆陆续续有好几个女生从寝室跳下去了,但是在他们自杀之前却什么异样都没有,那个校长没办法呀,通过朋友的介绍就在这上面发布了委托任务。”
叶锦瑜想了想还是打算继续工作,说不定累了反而睡得好一些。
“那我陪你一起,对了,亭哥儿去吗?”
“叶哥哥也去和我们一样是学生,然后先生说如果你也去的话,他就去扮个老师。”
啧,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想的,难道想了一场师生恋?
“随他去吧。”叶锦瑜现在是真没什么精神贫嘴了。
叶锦瑜,枝枝还有叶敬亭能穿着很显嫩的休闲服,只有姬长衫,似乎舍不得换下自己的长衫一样。
坐上车了之后,枝枝忍不住问,“先生,你是要去教什么呀?”
“自然是教国学了,毛笔字,山水画还有一些古文。”虽然其他的他也精通,不过他更喜欢这些有国粹的东西。
“喔,不过现在有人学吗?据说现在学这些的人很少。”
叶敬亭插了一句,“如果是先生去教的话,估计教室都坐不下了,毕竟现在是看脸的时代。”
枝枝:说的实在是太直接了。
“郭先生也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相信就算没有这张脸也会有很多人喜欢先生的课。”叶敬亭也知道先生教书一向都很得心应手。
“那到时候我们也去听吧,我还没有见过先生教古文呢。”毛笔字山水画先生还是教过他们的。
叶锦瑜一路下来什么话都没说,沉默的都不像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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