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钟,拍卖会准时开始了。
朵云轩总经理祝波做了简短的开场白,欢迎各位来宾,同时介绍了嘉宾和主拍人,然后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由特邀嘉宾著名文物鉴定专家和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鉴定委员谢柳开槌。
然后由朵云轩公司自己的主拍人戴京主持正式拍卖。
主拍人嗓音洪亮地说道:
“下面开始第一件书画的拍卖,这件拍品是丰子恺的《一轮红日东方涌》,底价是两万元港币。”
由此拍卖会拉开序幕,只见会场里不断有人举牌竞拍,而一号先生张宪也参与其中,不断加价。
张子健并没有举牌,不能出风头,不能抢别人的头牌,再说他这次来主要是看热闹,如果有机会也会收藏前世所知道的名人书画,比如张大千、齐白石等人的作品。
因为是首拍,内地买家出价很慎重,不过几百几千元地往上加,而张宪一开口就上万元地加价,最后将此画一路顶到十一万五千元港币,创下当时丰子恺作品的最高价。
经过几番竞价,张宪先生先拔头筹,拍卖所得藏品的价格是起价的近五倍,一石激起千层浪,从而调动起了整个拍卖会场的情绪,继而在后续拍卖活动中,买主对自己喜欢的书画不惜高价,志在必得,竞相举牌争购,惟恐失之交臂,全场竞价高潮迭起,不断出现超预料的成交高价。
整个拍卖会场热闹非凡,被吸引来的新加坡、东瀛、美国和台、港、澳地区及全国各地的艺术收藏家、画廊和公司经纪人竞相出价,使得拍卖会取得出人意料的成功,也打破了中国书画拍卖为国外及港澳台公司所垄断的局面。
拍卖会很快进入了高潮。
这时主拍人介绍道:
“这一个拍品是任伯年的设色纸本《花鸟草虫册》真迹,底价二十万元,请各位买家竞拍。”
“好,第五十九号先生出价了,二十一万元,现在是二十一万元,有兴趣的不要错过机会,心动不如行动,过一会五十九号的先生就会以二十一万元的超低价拿走这一件艺术珍品了……好的,第二十五号,多少?二十五万元,好!二十五号的女士出价二十五万元了!”
拍卖师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的情感,很吸引人的购买欲望。
拍卖场中的买家不断举牌竞拍,国外和港台的收藏家不断加价,当价格达到底价的三倍时,港币六十万元,国内的买家已经一个不见了,只剩下外面的买家竞价。
这个拍品的价格在拍卖师的操作下,不断攀升已经接近百万元港币,当年是一个令人昨舌的价格,高不可攀。
张子健在台下看着这些人竞争不断,回想前世记忆中有关任伯年的画作情况。
任伯年是清末画家,字次远,号小楼,后改名颐,字伯年,别号山**上行者、寿道士等,浙江山阴航坞山人,是我国近代杰出画家,在“四任”(任伯年、任阜长、任渭长、任预)之中,成就最为突出,是“海上画派”中的佼佼者。
任伯年绘画发轫于民间艺术,继承了传统,并融汇诸家之长,吸收了西画的速写、设色诸法,形成自己丰姿多采、新颖生动的独特画风,丰富了中国画的内涵。
他曾经参加过太平天国运动,后长期在申城以卖画为生,他为人率真,不修边幅,学画时近三十岁,是一位全能的画家,人物、花鸟和山水无不擅长,而以人物和花鸟方面成就最为杰出,画多而名声渐大,但年仅五十六岁就去世了。
任伯年的花鸟画构图具有音乐的节奏感,其技巧之熟和修养之深在近代画家中十分突出,他的作品是古代绘画和现代中国画之间的一座桥梁。
徐悲鸿在《任伯年评传》中,称其“乃三百年来第一人”。
这时任伯年的设色纸本《花鸟草虫册》价格已经达到一百零四万五千港币,买家是香港集古斋的张群,拍卖师已经是第二次叫价了,眼看就要落锤确定买主下来。
这时张子健出手了,将手中的号牌举起后说道:
“我加价到一百一十万元。”
这也是张子健第一次举牌,会场里顿时轰动起来,开始注意到张子建和冬妮娅。
大家一看原来是一对金童玉女,坐在后面靠窗的椅子上,圈子里的人没有人认识,开始竞拍时也从未出声,一下子石破天惊,有钱任性,直接在最高价再加价,后生可畏。
张群原来以为此画已经入手了,虽然价格比原先自己的估计高了许多,但还是在承受范围内,突然冒出个黑马,看样子是一个不差钱的主。
自己虽然喜欢任伯年的画,但是碰上个愣头青,如果再加价,对方肯定会跟着加一口价,价格就会超出自己的预算,于是他朝这边拱拱手,放弃了再次竞价。
拍卖师连续喊了三次这个价格,没有竞争者,于是落锤成交,张子健终于也高大上了一把,竞拍到文物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会场里有很多人已经开始注意到张子健这个人了。
对于拍卖书画中价格很低的拍品,张子健并没有出手,与冬妮娅低声交谈,介绍任伯年的书画。
书画拍卖会是商品交易透明度最高的一种形式,必须要有能打动人心,吸引购买者竞拍的高质量书画作品。
拍卖是许多顾客当众出价争购商品的一种交易形式,因为商品仅此一件,价格无限定,顾客愈多,争购者愈众,售价竞抬得也愈高,卖主也愈获厚利。
但怎么样吸引更多的竞购者,并打动竞购者心扉,使其频频出价竞争不止,就成了拍卖取得成功的关键,吸引并打动购买者的主要对象是商品,商品必须是购买者所需要并能唤起他的欢心的物品,也就是要好、要精、要俏,“奇货可居”,书画拍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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