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善堂建起来了,善堂里头的学堂,也开始招生教学。
在许默的带领下,无花镇的镇民们,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而许默的果干加工厂在推出哈密瓜干跟葡萄干还有柿饼后,她又接二连三的推出各种蔬果干。
而更好的消息是,许默种的哈密瓜被送到京城,深受皇帝喜欢,被当成贡品。
一时间,许默的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可在秦府的众人欢喜的同时,还留在无花镇的宁元氏跟元秀,已经着急的吃不下饭。
“姑母,咱们可如何是好呀。那许默本就是荣王妃,就这身份已然压咱们一头。如今,她种的哈密瓜又成了贡品,如此得陛下赏识。水田田有她做靠山,我还有什么盼头呀。”元秀被许默吓唬后,不敢再去找许默的麻烦,只能跟宁元氏哭诉。
而云袖烦忧的,宁元氏哪里会好过。
想到许默跟秦蔚铭,还有水田田,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而京城那边,也来书信催她回去。可是宁诤言的事情不解决,她回到京城去,还不得将她给憋死。
“秀儿。”宁元氏皱眉想了许久,脑海中灵光一闪,倒是让她想出了个法子。
“有了,你这样……”招手示意元秀过来,宁元氏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听宁元氏说完后,元秀的双颊顿时晕开绯红,“姑母,这,这当真可以么。万一表哥不认账,那我,我该如何是好?”
“秀儿,你放心,言儿是从我肚皮里爬出来的,他的秉性我最清楚。只要你们有了夫妻之实,他不会不认的。再者,有姑母在,又岂能让你受委屈。”宁元氏知道元秀担心什么,拉着她的手放到手心里拍了拍,仔细的劝着。
在宁元氏的劝慰下,元秀松下来信,应了宁元氏的提议,“好吧,那,那就摆脱姑母了。”
“嗯。”宁元氏皱了皱眉,仿佛狠下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很快,一封宁元氏病了的消息,传到宁诤言耳中。宁元氏不管怎么说,都是宁诤言的亲生母亲,所以听说她病了,他马上来到别苑探望。
宁元氏为了取信宁诤言,装的还挺像的,“言儿,你怎么来了?”
“娘,您怎样了?”宁诤言看着宁元氏苍白的脸色,很是着急。
“没事呢。”宁元氏摇了摇头,“你跟秀儿都没成亲,娘怎么也要撑住那口气,等着看你们成亲。然后,抱我的孙儿的。”
宁诤言念她病着,不想跟她争辩。
这时候,元秀捧了杯茶上来,“表哥,您累了吧,喝杯茶。”
宁诤言不疑有他,接过茶盏,饮了一口。宁元氏见宁诤言已经中招,将茶水给喝了,马上借口困了,让宁诤言去睡吧。
这会子时辰已经晚了,宁诤言只能在别院里歇下,等到第二天再回军营。
可就在宁诤言去到厢房,正要脱衣裳睡觉,却觉得体内好像烧开一团火。特别是身下那种涨起来的感觉,让他宛如欲火焚身。
“怎么会?”身体的不自然让宁诤言心中生疑,他蹙眉想了想,想起那杯茶。
果不其然,元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表哥,姑母让我给您送被子。”
不等宁诤言回应,元秀自个儿推门进来,将手里的被子拿到床上摆好。然后起身走到宁诤言身边,“表哥,虽然说这会儿只是秋天,但是夜里风大。姑母怕您着凉,让我多送一床被子过来。”
“嗯,多谢你,你回去睡吧。”宁诤言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仿佛用尽了意志力,才跟元秀吐出这句话。
元秀当然知道宁诤言怎么了,她此番过来,也是想跟宁诤言成好事的。所以,她定不能轻易离开。
“表哥,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红的?”元秀佯装不知,满脸全切的看着宁诤言,还抬手往宁诤言脸上摸去。
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她故意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纱罩衫。这会子一抬手,罩衫从肩膀滑下去,露出里头的鹅黄色亵衣。
她还真是拼了,罩衫里头居然就穿了亵衣亵裤。
元秀本身长的也不差,肤如凝脂。在鹅黄色亵衣的包裹下,欲语还休,酥胸半露。那雪白的香肩,在还有那白花花的长腿,端的那个叫活色生香。
“滚开。”宁诤言差点绷断了身子那根拉紧的弦,一把将元秀从自己身边推开。
元秀没有防备,被宁诤言推倒在地,疼的红了眼眶,“表哥,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元秀,没想到你元家堂堂名门世家,居然生出你这么个女儿。你爹娘若是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该得多羞耻?”宁诤言红着眼瞪向元秀,咬牙切齿道。
元秀听了宁诤言的话也怒了,从地上站起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村姑,她就这么让你难忘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你没有比不上她,但是我就是喜欢她。”丢下一句话,宁诤言没再理会元秀,推门跑了出去。
“表哥!”元秀正想追出去,奈何自己身上穿着单薄,只好止步。
看着宁诤言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元秀匆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往宁元氏的房间去了。
“姑母,姑母!”还没开口,元秀先哭了出来。
“表哥他,表哥他……”
“他怎么了,不是让你……”宁元氏看到元秀,也是怔了怔,皱着眉看着元秀。
元秀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看着宁元氏,讪讪道:“表哥他跑了,他,他不喜欢我。他便是服了药,他也不愿意碰我。”
想到宁诤言对自己的决绝,元秀就心如死灰。
宁元氏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如此固执,亦是脸色刷白。顿了许久,她才转头过来,看着元秀,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秀儿,委屈你了。”
“姑母。”元秀是真的委屈,偎依到宁元氏的怀里,哭的声泪俱下,“姑母,秀儿放弃了。表哥根本就不喜欢秀儿,他,他不喜欢秀儿。”
“秀儿,别放弃。你表哥只是被那个村姑给蛊惑了,你等着,明日姑母将那村姑嫁出去。这样,你表哥就会对那村姑死心了。”边安慰着元秀,宁元氏边想出狠招。
元秀听了宁元氏的话,愣了愣,“可是,这个有用么,那个村姑,会听姑母你的么?”
宁元氏的眸底划过一缕冷意,一字一句,宛如从唇齿间凿出来的道:“呵呵,容不得她不同意。想入我宁家的门,门儿都没有。”
“姑母。”元秀悬着的心一松,埋头到宁元氏的怀里,轻喊出声。
“秀儿的终身,就拜托姑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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